轮流躺着,红叶见着了非说也想要,庄凡把图纸拿给他,这家伙没带红孩儿,自己跑出去小半天天,不知道在那儿弄来十多把,人手一个还有富余。

问他哪儿弄来的,他也不说,面上倒是露出十分的得意来。

八戒摇了一会儿,看了半天星空,觉得没意思,就掏出一口袋栗子,问道:“谁吃?”

悟空懒洋洋地道:“熟了肯定都吃,烤吧!”

八戒嘿嘿一乐,从躺椅上起身,把已经开口的栗子埋在炭火里,自己拿个小凳子在旁坐了,仔细看着。

不一会儿炭火里噼啪作响,香气漫出来,红叶便在一旁嚷嚷,“熟啦熟啦,再不拿出来糊啦!”

正好红孩儿跟悟忧刷碗回来,红孩儿见他师父那没出息的样儿,便坏笑着对八戒道:“三师叔,你丢一个给我师父!”

八戒本想说还得等一会儿,听了红孩儿的话,拿根柴禾棍儿,小心翼翼地扒拉出来一个,“咻”就弹过去了。

红叶也不怕烫,空手接了,扒开一尝,又嚷嚷道:“没熟!”

大家听了,心里都想,好气哦,也不能揍他!

等栗子熟了,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凑过来一起吃栗子,只有六耳乖乖躺在庄凡怀里没动。

已经吃得很舒服啦,不能再吃啦,他这么对自己说。

六耳一点儿也不想把自己的小肚皮撑破。

他见抱着自己的青年僧人安静地闭着眼睛,神态安详,不由得也有点儿犯困起来,忍不住缩在庄凡咯吱窝里,闭上眼睛,没有一会儿,也睡熟了。

孩子们兴高采烈的玩耍,悟空抽空抬起眼来望了一眼,见师父抱着那小毛猴在躺椅上慢慢地摇着,似乎是睡熟了,就站起身来,去给庄凡拿毯子。

猴子抱着毯子蹑手蹑脚地过来,把毯子轻轻披在两人身上,再打量打量师父,看看被自己惊醒没有,却忽然觉得不对,连忙回头“嘘”道,“噤声!”

几小猛地回头,见大师兄伸出食指去探师父鼻息,不由得吓得大惊失色,把栗子一丢,一股脑凑过来瞧。

悟忧小些,凑到庄凡身边,带着哭腔小声儿问,“大师兄,爹怎么啦?”

猴子摸摸自己额头,又摸摸师父额头,道:“没发烧,是睡过去了?但是我怎么就觉得不对啊?”

悟忘没忍住,小小地推了推庄凡胳膊:“师父?师父?”他轻声唤了两声。

没醒。

师父一向觉轻,晚上怕他们踢被子,怕他们掉到床底下,总有操不完的心,平时一点儿小动静就能惊醒,但是今天,任凭悟忘如何唤他,依旧沉沉地睡着,毫无声息。

红叶刚才在篝火旁拎了红孩儿一把,被挤在外面了,这时一揪悟忘后脖领子,道:“瞎喊什么,我瞅瞅!”

看到红叶,悟空心里稍稍安定了些,连忙道:“大哥,你瞧瞧,我师父是不是太累,睡熟了?”

应该是前几日,买东西太累了吧?

猴子眼巴巴地看着红叶,红叶把庄凡里外扫了一遍,奇怪地道:“师叔啥时候沾上我身上的紫气了?”

伸手去抓那一缕紫气,谁知扑了个空,那紫气原本环绕在庄凡身体四周,此时见红叶来抓它,便飞快地顺着庄凡口鼻钻了进去,再也不露面了!

红叶懊恼地“哎呀”一声,拍了一下大腿,道:“坏菜了!”

悟空一把揪住他胳膊道:“怎么了?快讲!”面上满是焦急之色,那几个小的也齐齐望来。

红叶垂头丧气地道:“对师叔不是坏事!他不知怎么沾染了一缕鸿蒙紫气,此时进入龟息状态,正在炼化呢!”

猴子不信,道:“那你怎么说坏菜了?”

红叶哭唧唧地道:“我那鸿蒙紫气,是天道送予万物生灵的啊,你师父这回沾染了,便是欠了因果了,谁知道要怎么还啊?”

猴子一颗心半半放回肚子,道:“这却无碍,我听说师父乃是十世善人,身上不知有多少功德,难道连一道紫气也消受不起?只是他这个样子,要持续多久?他毕竟ròu_tǐ凡胎,怎能跟仙人一样龟息修炼,长久下去,岂不饿死?”

红叶愁眉苦脸地道:“我觉得短不了,那紫气,瞧着挺大哩!”

猴子就气:“哥呀,你好糊涂,紫气怎么乱丢,还能叫我师父一个凡人蹭了去?你把紫气都放哪儿了?”

红叶很委屈:“我还没说师叔抢我哩!紫气与我浑然一体,只有我叶子落雨时才会漫开啊。”

悟忘听了,这时在旁很是怀疑地慢吞吞道:“哥啊,你每次那么重视你的那盆洗澡水……”

红叶哎呀一声,跳起跑到木桶跟前一看,登时哭咧咧起来,道:“我水怎么撒了?”

一挥手,赶紧把剩下的收了。

这事儿猴子还真知道,他一指那个窝在师父怀里的小猴儿,道:“他那时候推了师父一把,师父撞在哥你的木桶上了,被浇了一脑袋洗澡水!”

红叶听了,走过来往庄凡身边的摇摇椅上一瘫,赖赖唧唧装死,嘴里哀嚎:“怎么就那么寸啊!”

要不是正浇在百汇穴上,这鸿蒙紫气怎能那么轻易就进了庄凡的身!

尤其浇完了,圣僧又洗了个澡,还把自己放清水里冲了一遍。

身体洁净,毛孔清透,那紫气最爱干净,能不在唐僧体内来回溜达往外推泥巴玩儿么!


状态提示: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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