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咱俩可是一起的,我就不客气了,你听说你有不少75毫米榴弹炮炮弹,给我一些吧,我缴了几门鬼子75榴弹炮。”陈飞道。
“行,是有不少,都给你,我叫人给你送过去,对了,我再给你送点中正步枪弹,和咱重庆造的手榴弹。”司令官道。
“啊呀太谢谢你了,长官,上头支援的兵源每人三十发子弹,妈的,一场小型战斗都打完了。”陈飞高兴地道。
“老弟,不用客气,来,来,喝点热茶,这天寒地冻的”司令官开心地道。他心想,只要陈飞收了礼,那今后鬼子来袭可就不会不帮忙,再说都是一起守宜昌的,唇亡齿寒的道理都懂。
小炮艇驾驶一夜,第二天清晨到达重庆军用码头。
重庆还是原来的重庆,破烂不堪,到处都是残墙断瓦,但是马路倒是打扫得非常整洁,陈飞等人车队穿过大街,前往临时军委会办公点,大街上不时有招兵点,一群青年人围成一圈,应该算是踊跃参军了,也有青年学生到处募捐为国家为抗日出分力。
“长官,这重庆作为陪都气氛就是不一样。”陈飞道。
“老百姓还是清楚的,这鬼子来了烧杀抢掠,都活不成。”司令官道。
“是啊,做亡国奴谁都不想的,再笨的人都知道。”陈飞道。
“老弟啊,我们身上的担子都很重啊。”司令官沉重地道。
陈飞点点头。
军委会指挥部在一座山内里面挖空了,接待他们的官员把二人接近地下室,所有警卫,侍卫都留在上层办公室。
“二位长官,请稍等,待会儿委员长会分开接见。”一名接待官员道。
二位点点头在长桌边坐下。
陈飞掏出烟,给司令官也一根,二人分别点上,静等接见。不一会儿接待官把司令官叫走了,陈飞一个人无聊就拿起读报架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你来了!”何文娟进来道。
陈飞抬头微微一笑,站起来,一把抱住何文娟轻声道:“想你啊”
“不要,这里是军委会。”何文娟红着脸轻声道。
陈飞放开何文娟看着娇美的妻子,笑意更浓了。
“几日不见,越来越漂亮了。”陈飞笑道。
“就你嘴甜了。”文娟轻声道。
“小两口在亲热啊”陈诚进来开玩笑道。
“陈长官,你”文娟的脸更加红了。
“长官,我和文娟可有日子没见了,你可不要抓我们啊”陈飞边开玩笑道。
“哈哈哈陈飞就是陈飞,敢和我开玩笑,哈哈哈”陈诚开心道。
“我去给陈长官倒茶。”文娟马上躲避开去。
“来,坐,陈飞,怎么样,听说你打得很艰难。”陈诚道。
“哎,长官,一言难尽,妈的,一个师就剩几千人了,打得那个惨”陈飞轻声道。
陈诚拍了拍陈飞肩膀道:“老弟,难为你了,不过我跟你们家何部长打过招呼,有兵源优先考虑你,这也是委座的意思。”
“谢谢,长官!”陈飞道。
“咱俩就不要客气了,不过老弟这次李长官虽然对你安排不利,但对于战区整个会战还是可以的,希望你不要记恨。”陈诚诚恳地道。
陈飞想了想道:“长官,说不记恨,那是假话,妈的,牺牲了这么多兄弟,不过,有时候我还真记恨不起来,毕竟李长官不是为自己。”
“你能这么想,我真替你高兴,不说了,晚上一起喝一杯,上我家怎么样?”陈诚道。
“行,长官给脸,咱肯定要去。”陈飞道。
“就这么定了,那我先走一步。”陈诚起身道。
“不送,长官。”陈飞连忙起来道。陈诚摇摇手意思别送出门了。
陈诚刚走,接待官和司令官都回来了。
“长官,委员长在里面等你。”接待官道。
陈飞点点头,看了看司令官一眼,轻轻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报告!”陈飞站在办公室门口大喊。
“进来!”委员长道,浓重的宁波口音让陈飞听着很舒服,毕竟是老乡。
陈飞推门进入向校长敬礼。
委员长起身笑道:“陈飞来了,好,好,坐,坐,你可以抽烟,在我这里就你可以。”
“刚抽过,校长,你也坐。”陈飞连忙道。
“这次会战,牺牲不少吧。”委员长道。
“是啊,校长,一万多人,一仗下来就剩三千多人了。”陈飞道。
“嗯,这事我知道,5战区也是迫不得已,我也同意的,你没有让我失望,紧要关头,还是你陈飞能顶得住。”委员长道。
“校长,说实话要不是你给的重炮还真是顶不住。”陈飞道。
“不过,校长,重炮损失了八门。”陈飞又道。
“嗯,这没关系,现在部队什么情况?”委员长道。
“校长,还是兵力不足,现在部队六个团加直属部队不到一万人,还是新兵居多。”陈飞道。
“嗯,虽然说我们国家人多,但也经不起这样打,陈飞啊,我可以优先给你兵源,但你得保证,随时能战。”委员长道。
“是,校长,请校长放心,招之能战,战之能胜。”陈飞大声道。
“好,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各种装备,我也会优先提供给你,不过陈飞啊,原来苏联人还会援助,现在没了,美国英国的援助太少了。”委员长道。
“校长,美国人虽然二面三刀,但他实力最强,总有一天,他会为二面三刀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