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能不能少说几句,嫌不够丢人吗!”
葛大夫呵斥两位学生。
“可是……老师,这小子冒犯您,虽然能把您点穴,可是未必能治病救人啊!”
其中一个学生不服气地辩解道。
“就是啊老师,拍一下肩膀让人动弹不了,那只能说明攻击的本事过人,未必能救人。”
另外一个学生也跟着帮腔。
“你们……”
葛大夫仍清楚地记得刚才的感受,被对方这一拍之下,一股触电感,大致从肩井穴范围渗透进去,如同串联并联起来的电灯泡通电一样,这种奇特的触电感瞬间遍布全身,接着这个身体就不听使唤,尽管神智仍处于正常状态,但除了保留了思考能力,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能力。
这种堪称诡异的事情,瞬间搅乱了葛大夫的世界观。
难道这种类似触电一样感觉,真的是由这个男孩子说的真气引起的吗?
如果真是真气,实在是太奇妙了,不但能让人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而且这个男孩子在解封自己的身体后,全身竟然有一种血脉通畅,痼疾尽去的轻松感,尤其是早年求学过于刻苦坐下的颈椎病和腰间盘突出好像都好了不少。
葛大夫虽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但有中医基础的他,知道颈椎和腰椎属督脉,他猜想,这个男孩子在制服自己的同时,顺便帮自己疏通了督脉。
因此在葛大夫眼中,这个齐震看上去不那么可笑和讨厌了。
可是这两个学生没眼力见,还一个劲地不服不忿。
自己呢,又拉不下脸来肯定齐震的本事和向齐震表示歉意,当然也就不方便批评自己的学生。
毕竟,他俩也是好心,为自己的老师撑腰嘛。
“哎我说你们这俩小大夫,念过医学本科或者研究生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嗨,也对啊,跟井底之蛙谈天说地,那是一种痛苦,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爷爷还在燕京等着救命呢……老大啊,别人谁都不带你去没关系,我带你去,谁都别想拦着!”
陈政龙已经不耐烦继续扯皮,本来他带着齐震跟父亲陈甫汇合,然后一起去燕京的,偏偏蹦出来个葛大夫,端着名医的架子非要难为自己的老大。
他吗的,这葛大夫有闲心比个高低,我们没有啊,都知道老爷子病危了,争分夺秒还未必来得及呢,干嘛耗在这里扯皮呢!
“哼,就是,齐震既然人家瞧不起你,不承认你的本事,听姐姐的,咱不去了,好好学习咱们考个好大学,将来大学毕业,走出一条自己的路,让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无路可走。”
赵佳说着还去拉齐震的手腕,准备把齐震劝离这里。
“有本事当然不会藏着掖着,别给自己找借口。”
葛大夫的学生之一,见那个美女拉住齐震手腕,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赵佳吸引住了,眼中闪过一抹神采。
“呵……这位小哥,我观察到你的脸色有些青白,看来是肾亏所致,按理说你这年纪不应该啊,但想想也就懂了,非常理解你作为单身狗的感受,但是我还是要劝你,少看******少撸管,尽快找女朋友脱单才是正路,免得结婚之前把自己耗干了。”
齐震突然对盯着赵佳看个没完的那位小大夫说道。
静。
非常静。
所有人都不说话,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尴尬之中。
“吭哧……吭哧……”
接下来,好几个人因为憋笑,发出这种声音,打断了令人窒息的尴尬。
“你……你放……”
被齐震说中秘密的这位小大夫,憋得通红的脸,说不上是羞还是怒,在又气又急的同时,想出言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你最近那方面有点儿频繁,虽然说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而且女人多也你算有本事,但是大哥啊,难道你不知道老油条们得出一个非常惨痛的经验总结吗,少年不知那什么可贵,到老望那什么空流泪吗,我就奇怪了,二位不都是医生吗,难道医生不应该比常人更懂得爱护身体吗,可我怎么就在你们身上看到,为了一时之欢荼毒自己的身体呢?”
齐震看着另外一位葛大夫的学生,继续爆出这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话来。
“我……这个……你……怎么……知道?”
从葛大夫的这位学生的反应可以看出,齐震又说对了。
“精虫上脑是男人的必经之路,可是总在必经之路上徘徊,当心人生就此over。”
齐震再次语出惊人。
“这个……我突然想方便一下,我……我先去了,马上回来。”
陈政龙说完,转身奔向红洲控股集团分部的办公楼跑去,等进了楼内,并不往卫生间去,而是弯腰爆笑,不过一分钟就笑哭了。
他想不到自己的老大这么给力,直接就看出他们身体上的秘密,等笑够了,眼中的神采,就像是一位战士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一样,自己的爷爷有救了。
陈政龙以尿遁为借口,躲起来笑够之后,再离开这幢大楼重新回到原地。
这时候葛大夫已经向齐震表示道歉了。
“想不到真是少年英才啊,如此特别的传承,希望年轻人千万别荒废,要设法发扬光大,才能造福更多的人。”
葛大夫这边说着,陈政龙向赵佳走近,悄声问他离开这几分钟又发生了什么事。
赵佳告诉陈政龙,齐震接着指出葛大夫有前列腺肥大症,兼有轻度的药物性肝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