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黄宗黑虎堂尊宗主法旨,有请罪人齐震,到元黄殿请罪,其他人等,都在原地听候发落,不得擅自行动,否则格杀勿论!”
一位浑身散发着威严的老者,晃动虎躯,即使在在夜幕之。双眼仍放着寒光,将所有视野中的人盯得自动矮了半截。
尤其在宣布来意时,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加持了内劲,一些功力比较浅的武道修者,被震得有些站立不住。
就连站在齐震近前的衣紫楠,也有些头脑发晕,摇摇晃晃险些跌倒,齐震赶紧隔空打出一股真元,将衣紫楠护在其中,方才帮她顶住了余波,没有摔倒。
陈庆武皱着眉头,运气内息,强行扛住,仍被震得心口发麻,险些守不住心神。
至于谢雅姝,因为带着齐震送给她的护身玉牌,被黑虎堂老者这一番音波震动,激发了玉牌内部的护体阵法,精纯的真元护罡将谢雅姝包裹在里面,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齐震近前的人们,就像是躲避瘟神似的,赶紧避开齐震尽量远一些,生怕被黑虎堂的人认定为齐震的同伙,然后给咔嚓了。
“咦,你谁啊,有没有公德心,你没看到我做生意呢吗,你一嗓子把我的顾客都吓跑了,你得赔偿我,我这里还有好几百粒小筑基丹没卖出去呢,要不你买我几颗小筑基丹作为赔偿吧,不贵,一千万元一颗,一粒服下去,对于你延年益寿和增长功力都是有好处的。”
好多人听到齐震的话,都有些无语了。
小子,你没看出来这群人是来抓你的吗,人家既然来抓你这个人,连带你的东西恐怕也一并收走,你还跟人家做生意,你的觉悟呢?
“嗯,哈哈哈,小子,你就是齐震?你杀了延有和延君师徒,刚刚又杀了极天门的外姓弟子梁有辉,三条人命,你还有何说?”
黑虎堂领头老者颇有些玩味地看着齐震,又是声如洪钟一般笑了一阵,方才问道。
“老头儿,你老是那么大声音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自己嗓门大?别怪我说话直,你这么大年纪了,留在家里哄哄孙子该有多好,何必掺和武道江湖这趟浑水,我齐震一向尊老爱幼,就不跟你计较了,不怕告诉你,就凭你在我面前,走上两个照面,都算我丢脸,至于你说那三个人,延有和延君不遵守交易规矩,当场强抢,那个梁有辉,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渣,这种人活着只会败坏武道江湖的名声,杀了也就杀了,就算是为民除害了,你不用感谢我,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雷锋。”
齐震对黑虎堂领头老者说这番话时,这位老者的脸一阵黑一阵白地不停转换着,脸上的杀气越来越浓郁。
“小子,要不是宗主有令,让我们带你去元黄殿,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在元黄宗总坛,岂能容你这种狂徒大放厥词。”
“老东西,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我可是提醒你了,你不是我对手,奉劝你还是回去告诉黄玄山,让他亲自来跟我说话,你也好少吃点儿苦头。”
齐震冲着黑虎堂领头老者挥挥手,就像是赶一只苍蝇一样。
“哈哈……”
老者仰天大笑,接着双眼精光闪烁,脸上的杀气浓郁得似乎要凝固了。
“很少,小子,我黄文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向你这种只求速死的家伙了,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至于不遵从黄宗主的法旨,我也只好回头请罪了。”
“怎么,你想动手?”
“你怕了?”
“别误会,我只是想考虑一下是不是跟垃圾动手?”
“恭喜你,你成功地点燃了我的怒火,我必须拿着你的人头向黄宗主复命了。”
“那你是想群殴还是单挑?”
“杀你,我自己足矣。”
“老东西,我恨你,你害得我留下了不尊老爱幼的恶名。”
“放屁,我黄文和麾下的黑虎堂,号称武道江湖第一战力,岂是平常老朽能比,你纳命来!”
随着黄文一声怒吼,猛地一蹬地面,身体如同一头猛虎冲向齐震……比猛虎更快,气势更强,所过之处的地面,竟然被他的双脚犁出一趟浅沟!
“好家伙,黑虎堂果然名不虚传,这黄文虽然只是入道巅峰中期,可是他的战力堪比入道巅峰圆满甚至不弱于明道了,不愧是元黄宗第一战力啊。”
“齐大师恐怕要危险了。”
“是啊,齐大师炼制丹药的本领,我敢打赌,在武道江湖无出其右,可是要对。对战比拼吗,恐怕就是一个渣渣了。”
“我们默哀吧,从今往后,只怕再没机会遇到像齐大师这种炼药大家了。”
……
就在黄文对齐震暴起发难的同时,集市中被黑虎堂围起来脱身不得的人们,都神色紧张地盯着这一切,没有一个人看好齐震。
被齐震杀掉的延有和延君师徒,乃至那个梁有辉,跟黄文比起来,那就是一个渣渣,齐震能杀了他们,并不等于能敌得过黄文。
砰。
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到脚下的大地晃了一下,甚至一些实力较弱的人,摔倒在地。
我的天,好强的力量,只怕万斤都布置吧?
人们惊魂未定之际,都迫不及待地看向战场。
啊!
这是人们被那一幕惊呆时发出来的感叹声。
只见齐震纹丝没动——严格来说是齐震双脚深深陷入地面,直至没膝,那么黄文呢?
人们都左右看看,最后在黑虎堂围成的包围圈之外,方才看到滚了一身尘土的黄文,这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