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康满脸羞愧,趁着大家不注意,满面通红的躲进了后堂。李悦娣这下收不了场了,大伙要她继续唱歌,悦娣看看王老板,王老板看看大伙,不再唱一首歌可能不行,就对悦娣说道,再唱一首怎样,悦娣不好谢绝大家的邀请,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以后每天给大家唱一首歌,这会儿客人都来了,大家先干活吧,以后每天唱”大家意犹未尽,无不遗憾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放寒假的时候孙策过来帮了几天忙,他很想和悦娣一起回家过年,可是有合同的约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回到了孙李村,向悦娣的家人报了平安,也说明了悦娣的一些情况,特别强调了悦娣比以前胖了一点点,让家人不必担心,悦娣只能等到一年合同到期,重新签约的时候才有时间回家看望他们。
春节期间的一天下午,饭馆的客人比以前少了一些,悦娣比平时闲暇了不少,她坐在一把椅子上翻看琼瑶的小说庭院深深,看得入迷的时候,后堂的厨师班长李天亮来到她跟前,打招呼、温和的说道:“李小妹,看书呀,什么书呀,这么好看,让我看看”。
李悦娣说道:“琼瑶的小说庭院深深”。
“这个小说不是排成电视剧了吗,还看小说干什么呢,看电视不就完了吗,看书多费神呀,这是一部爱情小说,小妹妹喜欢爱情小说呀”。
悦娣答道:“随便看看,不存在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你肯定喜欢爱情小说,喜欢谈恋爱,前几天来的那个男的,就是你的男朋友吧”。
“你说他呀,他是我哥哥,我们一个村的,从小在一起长大,我一直叫他哥哥,还不能算是男朋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是干什么的,一天到晚在你这里,也不去做事”。
“他还在上学,是个学生,放寒假了就到我这里来看我,帮我几天忙”。
“那我有机会了,机会是自己创造的,我今天机会就来了”李天亮一边说着竟然动起手来。
说时迟那是快,悦娣手腕一翻,变被动为主动,一侧身,向前大跨一步,右腿直接别在了李天亮的右后腿上,另一只胳膊肘猛烈的撞击到李天亮的被抓住手的腋窝,再奋力的一推,可怜的李天亮,近百公斤的体格,在悦娣出乎意料的突然袭击下,就像一大块死猪肉,“嘣”的一下,仰面摔倒在地上,肥大的脑袋都快把水泥墙撞出一个深坑来,悦娣高高的的跳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踩踏到李天亮的小腹上,又对着李天亮猛踢几脚,李天亮对这样的突然袭击毫无防备,他哪里会把小个子女生放在眼里,他疼得下意思的捂着自己小腹,昏死了过去看,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悦娣看了看李天亮,她仍不解气,脱下鞋子,左右开弓,闪电一般的扇到李天亮的脸上,又像打糍粑一样,用脚猛跺李天亮的令人恶心的东西。直到李天亮无力的侧躺到地上,悦娣见他气息依然均匀,又端起泔水桶,把一桶泔水泼到了李天亮的身上,打开自来水管子,对着李天亮就冲了过去,李天亮被冰凉的水冲醒了,他浑身犹如凌迟一般的疼痛,他犹如一头战败的掉进厕所的老鼠,哀怜的浮游在粪便上,任凭悦娣凉水冲击。过了好一阵子,悦娣解气了,放下水管,满怀羞辱的逃出了房间。
她以了车。在南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游荡着,她不能回去了,她知道那个流氓会很惨,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点散打擒拿技巧突然袭击流氓,短时间是有效的,这种技巧,三招以后,就一点不管用了。如果那家伙追上来就完蛋了,她要躲得越远越好,她身上有几百块钱,可是落脚点在哪里,她毫无目的,自己能到那里去,她在心里不停的拷问着自己,悦娣需要慢慢的冷静下了,她想,不管三七二十,先找一个旅馆住下来,再做打算。想好对策,她立即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可怜的大厨师,一向骄傲的李天亮,他们伟大的不可一世的班长,躺在洗碗间满是油汤污水的地板上,浑身菜屑油垢,仿佛一条被电击的死狗,刺啦着毛发,令人感到十分的恶心。他的裤腰还滑落在膝盖的腿弯处,满腿的菜屑,他腿上布满了鱼刺肉渣,他疼痛难忍,像一头正被阉割的公驴嚎啕大哭着,那哭声之凄厉远远超过了死绝家人的悲伤,房顶差点没被他掀了下来。
几个瘪三五马分尸一样的把他从满地污水中拖了出来,他的腰带头拖在了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叮叮当当”声,一个瘪三建议,先搞到浴室洗一下,再送到医院,几个人再次合力,继续以五马分尸的形式把李天亮抬进了洗浴间,剥掉了李天亮衣服,何俊康把半瓶浴液倒在了李天亮的身上,找来一个拖把,把浴液均匀的涂抹在李天亮的全身,打开热水管,直接冲洗躺在地上的李天亮,一阵白雾从李天亮的身上升腾起来,李天亮再次嚎啕起来,水太烫了,近似于开水了,李天亮的腹部的肉皮红了一大片,何俊康赶忙关了水,再次调好水温,冲洗着那头死猪,他想,活该,平时你们他妈的怎么欺负老子的,他为自己隐瞒被李悦娣收拾的真像而内心暗喜,当初英明呀,要不然,哪能看到今天这出戏那个农村野女人也太狠了,当初教训他的那三招看样子只是点到为止了,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像今天李天亮这样,就完蛋了。何俊康几个冲洗完李天亮,给他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