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不是一直很好。”
“哪有……”江其恪开始掰扯手指头,“刚见面的时候你还警告我来着。”
季平廷尴尬了。猴年马月的事,比不上他家江江记性好。
“咳,再喝点?”晃了晃手里的酸奶瓶子,季平廷低头仔细研究起了酸奶原味的配方。
江其恪摇了摇头,继续掰扯:“你还说什么要是不愿意……我当时还挺伤心的。还有那个、那个大明星……我昨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看上去挺不错的一个人……”
季平廷下颌不自在地绷紧,手里握着酸奶不知放哪里,随便放了一边,伸手又给人试了试水温,“江江……”
“反正我玩也玩不过你。”江其恪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思路,控诉:“都七年了!你说!你有没有背着我——唔!”
可怜季平廷一大把年纪,江其恪泡在浴缸里多久,他就蹲在浴缸外多久,以至于最后实在头大,生怕再从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嘴里再听到什么戳心窝子的话——反正喝醉了醒来又耍赖不认,疼的都是他。总该让他尝尝疼的味道。把人吻住的时候,季平廷才发现蹲得腿都麻了。
这个没良心的!
最后到床上缠得紧了,季平廷直接撞了进去,拿他没办法,只能恶狠狠:“再胡说八道!”
江其恪讨饶,受不了,叫得大声了,引来了一直睡在卧房门外的狗。
这下热闹了。
季平廷挺身,有了筹码,咬住人耳朵:“以后再这么王八蛋我就把狗送走!”
江其恪急了,眼睛都红了,“王八蛋!你敢!”
季平廷胜券在握,“你说我敢不敢”。最后一个尾音直接撞上了江其恪最敏感的地方,身下的人瞬间软得没了气势,但嘴里还是不甘示弱:“季平廷,他是我的狗!”
“我还是你老公呢。”
“我才不要什么老公!还我狗!”江其恪直接蹬腿想把人踢下去。
床下的狗叫得更起劲,眼睛都亮了。
季平廷回头一个眼锋,巨型犬呜咽了两声,乖乖趴了下去。
“再说一遍。”
“……都要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