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装得一手好逼啊!
吴铭嘴角抖了三抖。
57.
面对话题里的本尊人物,小翠已是羞赧得满面通红,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没有,宫……宫……公子……我……我……”
宫远山温柔一笑:“小翠姑娘慢慢说,不着急。”
小翠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缓了些,朝宫远山欠身行了礼道:“我家公子口渴了,叫奴婢拿些茶水来,不慎撞了宫公子,还望公子海涵莫怪。”
宫远山还是笑:“小翠姑娘说得哪里话,不知双修所用之物可都备好?”
小翠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急急道:“奴婢去去就来,可会扰了公子的双修?要不等公子们完事,我再送水来吧?”
“没关系,我等着你,口渴必是要补充的,何况之后他的体液还会流失许多,万不可干着。”
这话说得……
小翠的脸嘭地一下又红了,低着头飞快而去。
待脚步走远,吴铭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搭在自己的脉上,耳边响起那个逐渐清晰的熟悉音色:“怎样?可好些了么?”
吴铭无奈苦笑:“上次的帕子还未及扔掉,竟又被你硬塞进来一个,宫远山你本事够大啊。”
宫远山一愣,微微皱了眉头:“难道是这帕子泄了我的底?”
“纯白良善,和煦如风,妖攻邪魅,易怒暴躁,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吴铭冷笑不已。
你这么装逼你妈造吗?
屋中静了半刻,而后便是宫远山的玩味轻笑,似乎对吴铭的一语中的不以为然。
“既是我宫远山一人所作所为,那便都是我,”他坐到吴铭身侧,扭头问他:“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吴铭言辞冰冷,神情木然:“你怎样关我屁事,如今你那根屌才是我唯一关心的。”
这话说得诛心到极致。
别说是宫远山的性子,就再是个憨厚心大的也受不了。
本是诊脉的手转而握上了吴铭的手腕,五指越勒越紧,红印爆出。
吴铭疼得冷汗直冒,却打肿脸充胖子,梗着脖子,声都不吭。
“吴铭,我花了三日三夜救你性命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曾也从未想过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但救命就是救命,恩德大过于天,”宫远山重重吐出了几个字:“我不欠你的,你却欠了我的。”
吴铭唇角一勾:“那又怎样?”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你无视轻贱,我便要好好考虑一下,继续治疗于我又有何好处?”宫远山松开手指,在吴铭红色的印痕上来回磨蹭。
非要将话说到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吴铭才知道后悔。
却已然无法补救了。
其实有性无爱的下半身生活他不是没过过,长期短期的炮友纵横交错,再加上看对眼yī_yè_qíng打炮的对象简直无计其数,床山操的天昏地暗,床下喝酒吃肉称兄道弟的大有人在,那种相处完全可以自然到毫无违和感。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偏偏面对宫远山就不行呢?!那种排山倒海的情绪根本按耐不住。
这下可倒好,直接完蛋操了。
愣是把自己搞到了极为被动无助的那一方,成了案板上的一条活鱼。
“你开条件吧。”吴铭蔫了。
宫远山将吴铭腕上的勒痕拿到唇边,用舌头灵巧地在上面又舔又压,疼痛中点点麻痒刺激得吴铭发出一串呜咽声,细碎中尽是难耐的欲念骚动。
“做过这次我再好好想一想,定不会辜负了你。”
58.
说话间,只听得“哗啦啦”一阵瓷碗砂壶相撞之音,而后便是小翠羞羞答答,结结巴巴的话语。
“公……公子们,请……请用……茶。”
口齿如此不清,定是小翠见门没关便大喇喇进了,不巧正撞见两人暧昧的一幕。
对外人,宫远山向来是那副彬彬有礼的装逼仪态。
“谢谢小翠姑娘,姑娘可先行退下了。”
话音未落,小翠如脚底抹油,瞬间人影全无。
这让宫远山不由得感叹道:“这么yín_luàn的朔王府找来的丫鬟却个个如此清纯,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装纯不是比真纯更有难度,你个奇葩不照样杵在这府里么?”吴铭嘲弄地哼了一声。
宫远山没再说什么,脸色却抹上一层阴霾沉重的暗黑之色。
他将茶杯放在吴铭手中,淡淡说了声:“喝下去。”
掀开杯盖,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本就口渴的吴铭忍不住一口饮下,喝了之后,却觉得舌根之处弥漫出一种苦腥怪味,久久散不尽。
吴铭咽了咽唾沫,疑惑道:“这是什么茶?”
“这不是茶,是潮春,一种春药。”宫远山慢慢道。
茶杯应声坠地,碎得稀烂,吴铭气得浑身发抖,一跃而起冲他咆哮:“我又不是昏迷不醒,你他妈用什么春药啊?!!”
这一喊震动心脉,动作也大了些,马上体内一股燥热之火便升腾开来。
“唔……”这种异样之感猝不及防,吴铭脚下一软又跌回床上,这一起一落,一上一下自己竟已通体火烫,热汗徐徐。
我操!这他妈才几秒啊!
这药性这么烈?!!
吴铭扶着床栏,扯着帷幔,大口大口喘气,小腹中一波又一波的狂浪之火不断翻腾流窜,身上乍然便挂上一层细密汗珠,无论怎么压抑按捺,胯下的男根已是昂然挺立,胀痛不堪。
“当然是因为这样的效果才最好。”宫远山看着他,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