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背都直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谁?知府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瞧见自己床前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白衣的那个什么东西,,,吓得全身都僵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到墙边,直到背挨着墙边。
白衣的那个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喊道:“还我性命,还我性命。”
知府伸手去推他,被他掐的说不出话,艰难的争取呼吸的机会。
“没,没有,不是我。”
“还我命来,就是你,就是你。”
知府用脚拼命的敲床,一边挣扎道:“不是 ,,我,不是 ,我,”
突然,外面人声沸腾,很多拿着火把的人围了过来,叫道:“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门被他们敲得碰碰作响。
知府大人伸长着手臂想叫人,可是被人掐的更紧了。心里骂那群笨蛋,不会直接撞门吗?养你们是干嘛用的?
如他所愿,那群门外的人见他没有反应,开始撞门了。
白衣人见形势不妙,“嗖”的一下从窗户走了。
举着火把的捕头首先跑到他的床前,知府被掐的差点背过气去,摸着脖子直咳嗽,还好,还好,终于活过来了。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屋里一大群人,知府的心终于放下去了,吓死老子了。
“是不是,是不是曲杰回来了。”
一群人瞬间炸了,吓得一群人抱团取暖。
说话的人被人敲了一个爆栗,被人骂道:“是不是傻,要真的是他,怎么会怕我们呢。”
恐怕第一个就把知府给掐了。
“大人,你有没有事?”
知府大人又被团团的围住。
刚刚还是一片黑暗的知县府这时候变得灯火通明,尹罕知道这事他们早有准备。
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程叔衡道:“我们走吧。”
尹罕用手拢了拢他散下来的头发,笑道:“你先穿个衣服,”
不然回去吓到他们。
程叔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造型,也好。
这事发生了两天了,城里的百姓没有一个知情的,屈建伟也没有开堂审理,也没有通告。
这分明就是把案子封起来了审。
宇文敌在屋里坐立不安,脑海里总是想着昨晚看到的那个满身是血的身影。
这里的大大小小的官程叔衡都跑遍了,没有一个可以出来的,有的根本就不待见他们,怕惹上麻烦。
尚中似乎很喜欢看他们在这里碰壁,也不限制他们的行动。
吴洋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他们的驻军的地方。差点被人抓起来,嗖的一下蹿树上了,堪堪躲过一劫。
场下的士兵训练的如火如荼的,武器装备应有具有。教官拿着棍子一个一个的看下去,一点也不给松懈的机会。
看来,这里是注定一战,免不了。
宇文敌来军营了,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宇文峰训练士兵。远处的树叶唰唰的落下,渐渐地都变黄了。
如此萧条的景象触伤了他的心,如果,万一,乔亦轩也跟随他父亲离开了他,他会怎么样?
不,不可以的,他接受不了。
“将军。”吴洋和宇文峰一人一边走过来,异口同声的叫道。
宇文敌左看看,右看看,又把头扭向了训练场的士兵们,问道:“怎么了?”
两人迟疑了一下,宇文峰道:“我们截获了一些信件,军里有叛徒。”
“叛徒?有眉目了吗?大概是哪些人?”
“没有。”
“他们的人什么时候渗进来了,你们一点察觉也没有吗?”
宇文峰认真的回想起来了。
吴洋道:“将军,这事我可以帮忙去查。”
不过这样的话,乔先生的事他就帮不了忙了。
“好,你来帮宇文峰查这件事,乔亦轩的事我会解决的。”
吴洋忧心忡忡的看着他,这件事被封得像个铁桶一样,将军又能如何解决?就连丞相也是束手无策。
这里真的很安静,除了训练场的呼声,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到,就像远处掉落的叶子,一下一下的,极有规律。
就在尹罕就和程叔衡要回到府里的时候,有个黑衣男子悄悄的拉住了他们,拐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此人眉清目秀的,行事作风给人的感觉与吴洋很像,估计是哪个在哪个大人物的手下做事。
“皇上,大人让我提醒你,如果要救人的话要尽快,被屈将军抓进去的人,一般活不过七天。”
尹罕道:“替我谢谢你家大人,如果有需要,随时来找我,我这里欢迎他。”
“属下替大人谢过皇上。”
黑衣男子很快就消失了。
程叔衡道:“皇上,你相信他?”
“他此次只是传达个意思,连真面目都不敢让我知道是谁?让我如何相信他。”
巷子的那头,宇文敌看着他们。
程叔衡一转头看见他,叹了口气。
这天晚上,尚中派人带了话过来,说又要事要和皇上商量,让皇上过去一趟。
宇文敌站在门口,看着一切是萧条的府里。
这个屋子一点生活的气息都没有,不管皇上他们在不在都是戒严的状态,屋里到处是站岗是士兵,四周的高处,都是望哨的士兵。
一举一动,都似乎蕴含着无数的危险,这样的生活,真让人压抑啊。
宇文敌坐在院子里,静静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那天的话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