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尘继续对姚墨说:“你把下周五的时间,空出来。”
姚墨带着疑问地望着莫心尘,莫心尘对姚墨补充道:“下周末,白然过生日,你陪我参加。”
“莫总,这是在邀请去我做舞伴吗?”
莫心尘点了点头,他看着姚墨,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莫总,这是在邀请废材做你的舞伴吗?”
莫心尘略微地点了点头。
“莫总,这是在昨天发生了那种尴尬的事情之后,邀请我做你的舞伴吗?”姚墨不卑不亢地问向莫心尘。
莫心尘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澄澈地看着姚墨,从他的目光里,姚墨看不到半点杂念,姚墨捻起一笑,她对莫可言说:“那么,我拒绝。”
“那么,我拒绝。”太久没被人当面直接拒绝过的莫可言,噎了一下,他淡淡问道:“为什么?”
“也许,莫总不知道,把一个意识迷糊的女人揽在怀里,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姚墨信誓旦旦地说。
莫心尘眉间皱起,用他如墨的眼睛锁住姚墨,“你很介意?”
姚墨点了点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姚墨一时不解。
“你这么介意是因为你喜欢上我了?”莫心尘自顾自地发表他的猜测。姚墨太过无语,一时笑了起来,“不是。”
“不是的话,为什么这么介意做我的舞伴?”
太过不喜欢你了,想说的话不能说,姚墨暗自无奈,苍白地说:“我不喜欢你。”
莫心尘继续自说自话,“下周五晚上,陪我去白然的生日聚会。”
姚墨点了点头,“好啊。”
莫心尘起身,离开了姚墨的家,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工作完回到家的莫心尘做了一件不耻下问的事情,他像莫江边问道,一个女人说不喜欢你是什么意思。
莫江边对莫心尘说,那就是喜欢你的意思,反正莫江边还没见到过会平白无故说不喜欢的女人,末了,莫江边还补充说明了一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莫心尘彻底恍然大悟。
姚墨对他说我不喜欢你,其实真相是我很喜欢你。女人果然是无聊的生物。
这几天工作的时候,姚墨经常会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不太正常的莫心尘,最近太过正常了。不再说她是白痴、废材,也不再找她麻烦。
这让姚墨觉得不太真切,莫心尘看她的眼神有些太过温柔,让她发毛,公司的人也诧异姚墨还没有辞职。
一大堆人来询问姚墨什么时候打算辞职,什么时候打算离开,给姚墨准备了各种各样的下家,非常关心姚墨的找工作问题。
姚墨向大家说明,她打算坚持到底的态度,大家都呵呵一笑,结果,姚墨真得坚持地比其他秘书要久得多。
大家来询问姚墨理由,姚墨自己也不太清楚,不是她太能熬了,只是莫心尘变得好相处了。难道真得是被她那一巴掌打醒了,姚墨对此深表怀疑。
得不到答案的大家,很快散去。只剩下,姚墨一个人,继续对着莫心尘单打独斗。她发现莫江边很少来莫氏上班。看来,莫氏集团,莫江边主要负责外务,莫心尘主要负责内务,两兄弟分工很是明确。
在莫心尘持续不断地太过正常的刺激下,姚墨实在有天受不了,她好心地主动关心起莫心尘,问莫心尘道,“莫总,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莫心尘摇了摇头,“怎么了?”
没什么。
莫心尘反问姚墨:“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问他。姚墨赶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吃错药,莫心尘无故地关心她,实在让她消受不起。
退出莫心尘办公室的那一刻,姚墨下定决心,一定不会再在莫心尘身边乱说什么。不知不觉,就到了白然的生日那天。
为了白然的生日,姚墨被精心打扮了一番。莫心尘看着被化妆师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姚墨,只简单评点道,“还是那么丑。”
姚墨认为莫心尘这是在不满化妆师的技术,完全置身事外的她,看着明显面色不好的化妆师,笑了笑。
其实还可以,算不得绝美,但总是清秀的。姚墨挽着莫心尘的手臂,莫心尘奇怪地没有反应。本来只想刺激下有洁癖的莫心尘,姚墨这下子,进退维谷,她本想松开莫心尘的手臂,又觉得这么一松,以莫心尘的脑回路,绝对又要说她喜欢他。
索性不松开莫心尘的手臂,姚墨和莫心尘来到车边。这次有专门的司机开车,侍者打开车门,莫心尘看着姚墨,浅笑道:“不舍得松开吗?废材。”
好久没被称作废材的姚墨吃了个哑巴亏,她飞速地松开莫心尘的胳膊,跨步迈上车。明黄色紧身晚礼服没有给她面子,她迈不开脚步,微微晃了一下,有点滑稽,真地只是有点滑稽,可是莫心尘却哈哈大笑起来。
姚墨转过头,瞪着莫心尘。
莫心尘好像被姚墨鼓舞了一般,更为开怀地笑了。姚墨一脸嫌弃地看着莫心尘,她心里的小人把莫心尘狂砸了一万遍。
车子很快地试向这次宴会的举办场地——白然家里在湖边的度假别墅。一路上,姚墨觉得风有点大,轻轻地咳了一下。
莫心尘看了她一眼,接着撇过头,不再看姚墨一眼。在等待了良久之后,莫心尘终于忍无可忍,他转头对姚墨吼道:“废材,如果感到冷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向身边的男士求助?”
姚墨也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