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流星街的轰炸事件。”我点了几个词,示意的看着他,“还不明白吗?”

酷拉皮卡诧异:“他们是想……”

流星街的死伤无数,难道不该有人为此付出代价吗?

酷拉皮卡沉吟片刻,才道:“冒这个险,是要和全世界的黑道作对的,值得吗?”

酷拉皮卡没提那些人中也有无辜受牵连的人,便心下了然了,想必,虽然对旅团有抵触心理,但也知道,不能用正常的人心取向去评论这些人会做什么。

这样,便够了。

“就算旅团不做什么。”我微笑,“也照样全部都是赏金榜上的一级通缉犯,只怕,这种被全世界追杀的殊荣感只会让他们兴奋不已。”

“不怕报复转移到流星街的居民身上吗?”酷拉皮卡看我。

“不,不会。”我道,“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幻影旅团,而不是流星街。几个一等一的盗贼罢了,完全无法代表流星……”

酷拉皮卡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东西。

“酷拉皮卡,诺斯拉家的翁妮小姐是占卜出什么东西来了?”我问。

“占卜?”酷拉皮卡奇怪的看着我,“诺斯拉家确实有个叫翁妮的小姐,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起来,据说是到友克鑫市的第一天便失踪了。诺斯拉会雇佣保镖,一方面是为了人体器官的拍卖品,另一方面,就是不惜代价也要找到那个叫翁妮的女孩。至于占卜什么的,倒是没听说过。”

失踪了?

我有些意外的半眯了眼:那么谁告诉主办方会出事情的?还是说,绑架走小女孩的人就是主办方?

“有什么问题吗?”酷拉皮卡看着我道。

“不,还没想到。”我说着,指指一旁的车对他道,“先不管这些了。呐,酷拉皮卡,我要去个地方,先送的一程吧!”

“嗯。”酷拉皮卡点点头,进了驾驶座,启动了车子。

我边坐上车,边开了左手表上的信号器,戴上耳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对方接起来的速度让我愣了一下。

“喂,糜稽?”

糜稽.揍敌客一听见我的声音,就哭诉道:“千叶,你可算是来电话了,你再不打来,我都快被老dà_bī疯了。”

我这个手机,只负责拨出去电话,却不负责接收信号的,倒不知道之前糜稽找过我:“嗯?伊尔迷找我?”

“我想,要找你的应该不是我家老大,而是他那个诡异多变的朋友。”糜稽.揍敌客道。

“西索!”我微笑。

“听我家老大的语气,似乎是被威胁过了,所以来威胁我。喂,你不会是甩了人家吧,那位魔术师大人貌似找了你很久。”糜稽.揍敌客在那边八卦道。

“这事儿你别管。”我道,“先帮我个忙吧!”

“你以为我愿意管?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多玩一盘游戏。”糜稽哼了一声,“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估摸着道:“一个小时候,也就是两点十分,准时帮我扰乱友克鑫中心大厦五、六、七号楼的所有电脑和信号。”

糜稽在那边盘算了一下,才道:“从这边赶到基地需要二十分钟,时间足够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先往主脑那边传个信号?你家爱丽丝的脾气比我家老子的拳头还恐怖。”

说起爱丽丝,我也一头的黑线:“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用手表开始往爱丽丝那儿输送命令。

“你要去取拍卖会物品?”酷拉皮卡问,“千叶,你是打算和幻影旅团站在一起了吗?”

转头,看着酷拉皮卡秀气,而如今略带着点冷酷气息的侧脸。我微微一笑:“老实说,我现在只是有点无聊而已。”

“无聊?”

“是啊!酷拉皮卡。”我躺倒在靠背上,“一人如果没有理想、没有目标,只是麻木的不断前行、无法停下脚步,那么无聊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有些人总在不停的寻找,却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找什么。直到真正遇到的那一天或是真正失去的那一天,才能明白自己渴求的是什么,或者已经错过了什么。而后,才能真正的停下脚步。可惜后者,往往是占了大多数的。

酷拉皮卡没再多问,而是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送你到这里吧,这边潜行过去,会容易一点。还是,我陪你一起?”

“不了。”我拉过酷拉皮卡,亲了亲他的脸,“小杰他们也在友克鑫呢,有空就去找他们玩吧。”

酷拉皮卡的脸微微红了红,才温柔的点点头:“嗯。你自己小心!”

“罗嗦!”我轻笑了一声,离了大道,走进了6号中心大厦对门的咖啡厅。

点了一杯苦咖啡,抿了一口,含在口中慢慢品味。

我向来讨厌苦涩的味道,不过不妨碍某些时候用来提提神。

表中的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绕过了一个一个的圈,直到咖啡厅中的灯终于猛的被熄灭了。

在突如其来陷入黑暗而引起的混乱的一霎那,我迅速的起身,闪进了黑夜里。

特质系的念能力总是特别的好用,大大增强的催眠法的功效,如果我从枭那里得到的信息没错的话,那些拍卖会用的物品应该被搁置在中心大厦七号楼的三楼储藏室里,而且没有守卫。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贵重物品被随意的扔在了人来人往的中心大厦,的确不容易猜测得到。

不过谨慎为上,还是以身体为中心,放出了“圆”,探查到确实没人,才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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