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想走的话就走吧。”他轻拍怀里的人的后背,如果早知道会走到今天这步,当初无论如何拼了命也会提前把这个小孩送出来吧。

就不必被撕扯着内心,钻心的疼。

他素来冷漠,却偏偏对一个棋障动了心。

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半生杀孽,到头来还是要还的。

他拿什么打动吉朦,又凭什么要让他陪着自己纠缠,两个人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吧。

“你又舍得让我走了是么?”吉朦擦了一把眼泪,漂亮的脸蛋透着几分凌厉,见谢淼被他压着,还不知死活地点头,登时便扯出一个带着泪的绝艳笑容,同时准备多时的电棒抵上谢淼的后腰,转眼间男人便失去了意识。

***

“唔…”谢淼一身针扎的隐痛,完全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四只镣铐禁锢住他的手腕脚腕,把高大的男人扯成大字形,一身的衣服都除干净了,俨然任人凌辱的境地。

谢淼回想着晕过去前发生的事,黑色的眼罩隔绝了一切,他只能推测出是朦朦电击了他,然后此刻他身在何处他自己也不知道。

“哟,醒了?真不愧是‘秃鹫’。”一道轻佻的声音满是戏谑,同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谢淼赤裸的胸肌,棱角压上褐色的rǔ_tóu碾压玩弄。

“看来你不记得我了,本来想一枪崩了你,但是这身肉不好好玩玩也太浪费了。”细软的手捻住另一个rǔ_tóu揉捏拽拉,言语动作间满是sè_qíng的猥亵,谢淼暗暗试图挣脱镣铐,却发现那是特制的材料。

看样子他是遇到仇家了。

“吉朦把我交给你的?”那么强效的电击棒,没有这人,朦朦是怎么拿到手的?

“他把你卖给我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皆大欢喜。”那人一边说一边慢慢用手掌摩挲谢淼的胸腹肌,壁垒分明的坚实肌肉手上绝佳,每一处都隐含着可怕的力量。

毫无疑问,这是一头凶悍的野兽,只不过这头野兽现在戴上了镣铐。

“你想做什么?羞辱我还不如坐下来谈谈条件不是么?”谢淼即使被人淫猥的揉捏,也一副淡然的样子。

“之前那些和你谈谈的人,死的可惨了呢。”一双手掐住谢淼的脸颊,很快便掐出青紫的痕迹。

“既然你铁了心想杀我,连个正脸也不敢露么?”淡淡的讽刺仿佛激怒了那个男人,他冷笑一声起身,而后一道带风的声响,尖锐的疼痛落在谢淼胸前,鞭笞的痛感隐晦又剧烈,谢淼喘着气缓解那疼,忍着不让自己溢出狼狈的呻吟。

第二鞭来的很慢,没了第一鞭的狠辣,堪堪打在他的小腹,谢淼心里起了猜忌。他确定那个说话的男人他不认识,而且对方只知道一个行动代号而已。

过了片刻,第三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一声夸张的痛苦嘶鸣溢出,登时谢淼便听到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心里有了底。

‘不行,他都那么痛了,不能再打了。’

‘哥!我以职业素养告诉你,那是装的!’

‘那他知道是我了?’

‘这个不知道,你不是要解气么!继续啊!’

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头对着头,缩在房间角落里,眼神唇语一通比划。那个面带犹豫的,不是吉朦还能是谁?

他之前头脑一热找了个调教师,帮着他策划怎么收拾谢淼,结果没想到眼下那鞭子抽下去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尤其是见着他被别的男人动手动脚,吉朦刚才竭力克制自己才没有把代代,那个调教师一把扯下来。

目前看来是骑虎难下,代代敲敲计时器,吉朦抿着嘴摆手让他走了。

男人走到床边,看着谢淼带着几道鞭痕的皮肤,突然醒悟过来,难道谢淼遭遇一遍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他就会开心么,他自己受了伤,便要把伤痕同样刻在深爱的人身上?

彼此折磨,有什么意思呢。

他爱他啊,吉朦抿着唇,拿钥匙打开了镣铐。

谢淼却依旧躺在那儿,陌生的房间里,两个心知肚明的人保持沉默。

“你知道是我吧,我总是心软。”良久,吉朦打破平静,他伸手拽住那个眼罩想要摘下来,手却被谢淼扣住,男人试探性地把吉朦拉上床,赤裸的有力胳膊环住男人的腰,“我希望是你,如果不是,死了就死了。”

吉朦胸口狠狠一抽,想着谢淼次次回来时一身的伤,两个人激烈地缠在一起,感受着平安归来后的惊惶和庆幸。

眼下他却说不如死了,吉朦咬住男人的咽喉,一腔酸涩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

“你得陪着我,你欠了我的,要一辈子陪着我听到没有!”他拧着谢淼的腰侧,外强中干的嗓音还透着哽咽,谢淼疼的呲牙咧嘴,讨好地亲吻他宝贝疙瘩的脸颊,吻去他挂在脸上的泪珠,直到两唇相贴。

谢淼唇舌温柔,安抚着吉朦,不过很快两人便不满足了,深吻纠缠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骨子里,吉朦的衬衣被男人用牙一颗颗咬开,谢淼存了心讨好吉朦,灵活的舌尖游蛇般在年轻男人身上游走,一身火热的赤裸皮肉乖乖垫在下面,熨帖得他舒服极了。

等到谢淼含住吉朦的yīn_jīng,粗长的指节撩拨抠弄吉朦敏感的yīn_dì时,身体被喂得饥渴的年轻男人登时拔高声音叫了一声,喘着气挺腰去操自己老公的嘴。

谢淼很少给吉朦kǒu_jiāo,忍着咽喉被戳弄反呕的感觉,尽心尽力地伺候自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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