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个保镖无存在感的来到白霄面前。
“让那几个人好好关照他,不要让他死的太轻松。”白霄要让人消失,何时需要自己动手。
若余池洋射击的是他,兴许他还会放一马,但现在受伤的却是阮绵绵,白霄怎么能允许。
见保镖还不离开, “还有什么事?”
“零他们传来消息说,大少醒了!”
“走!”
保镖呆呆的看着已经快速离开的白霄,他还要说白管家的事,不过这些哪里有大少重要,越来越肯定心中的想法,忙跟着白霄离开的方向离去。
……
几小时后。
再次回到医院的白霄,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阮绵绵的病房,一打开门,就被那画面给怔住了。
阮绵绵攥着正要脱下的病裤,上身的病服也被丢在了地上,倐地转过来,呈现着半遮欲露的形态望着来人。
第27章 法则25:破菊阵【修】
这一大一小的干对着眼,一时间空间像是凝结了。
白霄先回过神来,蹙着一对剑眉,“刚醒来就不消停了?”
一句好好关心的儿子话从白霄的口中就像是教训,也难怪以前的白展机根本就觉得白霄看自己不爽,这只能怪白霄不懂教育。
“出了一身汗,我想换一件干净的衣服。”一只手还挂着吊瓶,空出的手指着放在床上替换的衣服。
也许这理由还算过关,白霄面色缓了缓,但看了眼地上有些不郁的走到阮绵绵面前,弯身在落在地上的上衣捡了起来,“这么大的人了,穿衣服还这么乱扔。”
教训的话透着一丝亲昵,抬起一手似想揉阮绵绵的头顶,想表达亲近之意。
要是不知道白霄的心里,阮绵绵到还想感受下白霄难得的温情,到底白展机的身体本能的渴求父亲关怀。只是现在他觉得很变扭,明明存着那种心思还能对自己儿子表现的若无其事,完全一脸慈父模样。
慈父?算了吧,在白展机记忆里可从来没这么个词过。
[现在我该怎么办?]问向脑中经验丰富的禁书。
[绵绵,记住,像白霄这样的男人不论你做任何刻意的行为都不太能够瞒过他,你只要做回一个真正的儿子就行了!]
[真正的儿子?]
[对,这是你现在唯一的利器,首先最自然的勾引才最真实,其次,利用白霄对你现在愧疚心父子心而不敢动你,你越像儿子越好!]
的确,阮绵绵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想要顺势下去的心想的太简单了,所有勾引的前提都是自己在沉睡时才能进行的,现在醒着,该是儿子的态度就必须要端正。
“父亲,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阮绵绵现学现用,侧头躲开了白霄的手,另对方的僵在半空中,强做镇定模样,生硬的微笑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多尴尬。
对儿子的拒绝不以为杵,见阮绵绵脸颊上的尴尬红晕,其貌不扬的脸也透着几分可爱,几天的疲惫似也减轻了不少,只是那无血色的虚弱摸样依旧揪着他的心,有些自责自己几年来都没对长子有所关注。
被白霄这种游移的目光看着,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慌,这是白展机从小根深蒂固的本能。
白爷不仅是许多人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神,影响最深的却是大儿子,从小到大有着根深蒂固的崇拜,父亲的无所不能和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势让小孩儿暗自把父亲的承认看的比任何人都重。
也正因如此,白霄一次次彻底无视才将小孩儿的倔强都激发出来,更是纨绔狂妄,得来的是父亲越发的不假辞色,导致这几个年头父子两见面次数都少了不少。
白霄也是才这几天细细看阮绵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他这些年潜意识的逃避,竟有些不认识了,白展机原本眉宇间的骄傲自得渐渐平和,透着一股沉稳内敛,心中升起一抹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一片柔软。
“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洗过澡,对着父亲有什么可害羞的,怎么不让护……”白霄现在还真没想要把长子如何,开口的话温和了不少,话还没说完脸色一变,晕染着几分阴霾,难道要让护士来帮展机?让一个女人看到儿子的身体……这么想着,再看到儿子换衣服的折腾劲,白霄带着些粗鲁意味的给阮绵绵拿好吊瓶,一手帮他一起换。
白霄帮忙的动作不容拒绝,阮绵绵不再拒绝。
这时白霄眼中的旖旎也消散了差不多,长长的睫毛垂下遮去了眼底的色彩,将最后一颗扣子扣上,阮绵绵总算舒出长长一口气。
“疼吗?”白色纱布一圈圈的包着,和手指偶然触碰到的冰凉肌肤,虽被病服遮住了,但依旧不能减轻白霄心中的痛。
“还好…男人总要几个勋章。”见白霄眼中带着一丝痛苦,阮绵绵难得有些心虚,他去挡只是神使鬼差的主意,也许是为了攻略任务的进展,也许为了白霄出事他也一样不会被人放过……有更多的也许,但没有一样是真正为了白霄,这么想着,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安抚效果。
刚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虚弱,要走回床上的,没想到脚一软,眼看就要摔下去。
被身后带着一股清新阳光味道的怀抱从后扣住,是白霄……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世家的掌舵人,白霄除了万年不变的柔软唐装,就是不用任何熏香和雪茄等带让人能辨识无法隐匿气味的产品。
这姿势太暧昧了,阮绵绵的背脊似乎贴在白霄隐隐脉动的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