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喊我什么,以后就喊什么。”
“知道了。”绵绵的声音有些闷,但依旧没有忤逆对方,反正他马上就要摆脱白霄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让两人难堪。
其实对儿子的称呼,白霄本来是不怎么在乎的,但父亲着两个字代表的是生疏,他不想看到白展机这般与他划清界限。
两人一路没再说什么,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绵绵一打开,几乎全是一些陌生号码,有短信的也有直接来电的,他随手翻开了几条,几乎全是刚才的同学。
绵绵眨了眨眼,一一删除。倒没觉得这些人做法有什么问题,捧高踩低是常态,但也实在不想再去刻意联系。
就在删除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发小贾杰矛,“怎么了,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