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我只能为她点赞。没看连猴哥都只是哼一声,没有出言打击吗?

我们私下里这样说话有些肆无忌惮,倒不是一下子不怕天上那些盯梢的了,而是那些盯梢的都被猴哥赶走了。当初我被大鹏吞了之后,猴哥可不光是炸毛那么简单,他还迁怒到了天上的六丁六甲,四值功曹,五方揭谛,护教伽蓝身上,再加上当时如来都把大鹏剖了也没找到我,都默认我狗带了,猴哥一炸毛,那些神佛就就势被收了回去。

直到今日,即使我平安无事,可那些家伙们也没有再次出来。

当然,如果那些神佛想要继续监视我也会有些别的手段,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大鹏腹中金蝉脱壳了那么一下之后解锁了什么被动技能,我似乎能感觉到是否有人盯着我。那种感觉很玄妙,有时候我心有所感的时候告诉猴哥,猴哥出去转了一圈都说天上地下没有找到盯梢的,可我就知道有谁在暗中盯着。好在那种暗处的盯梢并不是时时刻刻的,不然我的感觉会更糟。

说到大鹏腹中那一游,也许是死亡的危机让我一下子被动触发了金蝉脱壳,我不会说自己一点代价都没付出——我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先前收集的香火信仰少了一层——但我获得的好处似乎更大。

就像蝉,脱壳的那一刻也许很脆弱,但这是一种成长,是更加强大的必经的过程。

这不是说我的战斗力一下子就提了上去,而是我的领悟,我的感知,我对法则的理解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我变得有些嗜睡,梦中,一个让我倍感亲切的看不清面目的淡金色投影与我相对而坐,传经授道。

那是金蝉子。

我觉得我对他的认知出现了偏差,他并不是只给我留下了一堆难以收拾的烂摊子,这是他留给我的另一道馈赠,在使出金蝉脱壳之后才会解锁的馈赠。

然而对我此时的处境依然帮助不大。

我算是弄明白了,金蝉子他,从一开始,在灵山的时候,就是一个战五渣,纯辅助的奶,燃烧自己,爆发别人。

我梦想的大杀四方的场景有生之年大概难以出现了。

我这边在慢慢消化这金蝉子的馈赠,另一边,兴许是因为我迟迟不动身,终于又有人出招了。

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之前我就说了,我们留在比丘国的借口是记忆全失连经文都忘了要重新学习,比丘国国王当然巴不得我们在他国内常驻,为了留我在国都,他大手笔把全国上下有名的大德高僧通通请了过来,每日与我讲经传法。

变数发生在其中一位大德高僧身上。

那位大德高僧已经九十许年纪,眉毛胡子白的没有一点杂色,却忽然有一天,身体就衰败了下来。他平日里和我讲了许多佛法经文,看到他,我又不免想到法明师父,与他关系不自觉就亲近了几分。当国王派来的御医说他时日不多的时候,我心里还感觉很难受。那位大德高僧却心心念念着让我这个死里逃生的大唐御弟圣僧重新恢复我佛弟子的荣光,在圆寂前的那段日子,还争分夺秒的为我讲课。

这天夜里,我都扶他上床休息了,他却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觉得这大概是回光返照的征兆,但那位大德高僧却拉着我不要我去叫人,而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忍一生所学没了下落,也不忍我一直浑浑噩噩,要把他的毕生领悟传授给我。

我觉得这不可能,但临终关怀嘛,我不会反驳他。结果,他就给我来了一个醍醐灌顶。

这操作,多像武侠里刚出江湖的懵懂菜鸟遇到一位即将登仙的老前辈,他们一见如故,在老前辈临死之前,把自己毕生功力传给了菜鸟,然后含笑九泉。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位大德高僧已经圆寂,而我,据说已经入定三个月了。

我完全不觉得高兴,因为在我入定的这段时间,我把大德高僧传给我的信息都看了个遍,看完之后只能庆幸自己是假失忆,否则,如果我全盘接受认可了,那么西天就会为自己得到了一个合格的符合他们价值观的唐僧而庆祝了。

先是把记忆洗清,然后再来一个醍醐灌顶,如果成功了,怎么能不让我彻底站到他们那一边呢?

与此同时,我被大德高僧醍醐灌顶获得他毕生智慧的消息也传扬了出去,我再也没有借口继续留在比丘国。尽管国王还在留我,但我只能坚定的告辞离开。

我们在路上走了大半年,再次路过陷空山的时候,那里已经不复以往的妖气阴森,而山中的镇海禅林寺居然香火也不错,我们借宿了一晚,招待我们的不是先前遇到的那两个僧人,没人认得我们,倒是挺热情的讲了一段传说。

传说之前,这里有一只专门吃僧人的老鼠精,就在寺中僧人战战兢兢惶恐不安的时候,几位罗汉下凡,假托凡僧借住,夜里除了那妖邪后便飘然离去,只在房中留下一封书信解释前因后果。一开始寺中的僧人还将信将疑,但后来真的没有人再出事,他们便为那几人设了牌位,上了香火,感激不尽。

遇到懂得感恩的人,这让我心情好了许多。

我们继续前行,又走了半年,正是夏日炎炎,一年中最热的时日。这一日,中午的日头太毒,我们坐在小溪边休息,裤腿向上挽着,脱了鞋把脚浸在溪水中,两边有许多棵繁茂的垂柳,柳枝垂下,坐在下面就不觉得热了。

这时候,一个老婆婆挎着篮子从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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