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帝弘说:“生下来时六斤六两,小名叫六六,大名贺梓涵。”
陈斯善沉默三秒后说:“你信不信,将来你女儿上幼儿园,楼道一喊‘梓涵’,六七个女孩子都回头。”
贺帝弘:“???”
邵易一听就懂,“我亲戚的小孩里,有一个叫子涵的,还有一个大学同学家孩子,叫紫涵,还有我发现有很多小孩叫子萱、晨曦、欣怡、雨彤之类,重名重的特例厉害。”
李铭砚对名字比较随意,说道:“叫什么不都一样,生都生出来了。”
贺帝弘傻傻问:“那应该叫什么?”
陈斯善道:“不是都说女诗经男楚辞,估计以后也重名,但是至少现在用的人少,贺令仪,贺雅南,贺蓁蓁,贺芃芃,贺静姝,贺燕飞……之类的都比重名好听,叫贺丹青也不错。”
贺帝弘转身就去找媳妇商量。
贺帝弘媳妇自己曾深受爆款名字摧残,现在一听如此,连忙给女儿改名,当即敲定贺蓁蓁。
后陈斯善给贺帝弘说起吉田田带来的大单子。
贺帝弘听后,说道:“这单接完直接养老都没问题,我周一到公司,明天先和投资人通个电话。”
又道:“吉田田真是福星啊。”
又说到其他,邵易问:“你怎么搬回这边了?”
“我平时不在家,我媳妇一个人在家带孩子肯定不行,找保姆又不是很放心,就趁这里离我爸妈近一点,等娃长大点再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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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帝弘家用过饭才离开,邵易问:“我媳妇和闺蜜去逛街了,我们哥三找个地方喝酒去?”
李铭砚问:“去天阙?”
邵易忙摆手,“不去不去,让我媳妇知道了又得闹。”
李铭砚哎一声,“是你提议喝酒,又这不去那不去。”
陈斯善道:“你们喝,我回家。”
李铭砚揽他肩膀,“你回家也一个人,一起去玩呗。”
陈斯善道:“我明天有事,今晚想早点睡。”
李铭砚问:“什么事儿?”
陈斯善一笑,“去玩。”
李铭砚道:“去哪玩?我也正没事干,带我一个。”
陈斯善说:“不方便。”
李铭砚手放下来,“怎么又不方便,上次见吉田田不方便,这回又不方便,司花你不会金窝藏娇了吧。”
邵易接完一个电话,“不喝了不喝了,我媳妇让我去接她,回家进行夜生活,你们自己玩。”
两人目瞪口呆看着好兄弟抛下他们。
李铭砚喊道:“大邵你真特么够意思!”
然而邵易没理他。
李铭砚问:“真想回家?”
陈斯善道:“回吧,你可以召唤一个到你家,去进行夜生活。”
李铭砚看着他,“我从来不带人回家过夜。”
陈斯善心想,干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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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善到家后刚冲完澡,听见门铃响。
他边擦头边想,不会是徐桤杨吧?不是说晚上得看孩子?
门打开后,李铭砚不请自入,看到客厅整洁如新的模样,问:“你请保姆了?”
陈斯善“嘭”地关上门,继续擦头,“你怎么来了?”
李铭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孤家寡人的,呆着无聊,所以掉头来你这了。”
他看到茶几上的相机,拿起来玩,“你买的?”
陈斯善也坐下来,“嗯,今天中午才到。”
李铭砚托着相机朝陈斯善咔嚓一张,然后返回看效果,“照的还不错。”
陈斯善道:“那当然,钱好,相机好几万,你以为你司花司花的叫,是白叫的?”
李铭砚乐了,“哎,善善你……”
他放下相机坐过来,揉几下陈斯善头顶卷发,“我还没问你怎么突然换发型?”
陈斯善擦头发拒绝回答。
李铭砚嘎嘎嘎笑起来,“我就说这几天觉得你长高不少,原来是发型在撑。”
被拆穿的陈斯善朝李铭砚扑过来,一手扼住他咽喉,膝盖抵在他腰间,把他按在沙发上,“李铭砚,小明的爷爷活了一百岁。”
李铭砚笑得止不住。
陈斯善道:“小心死于话多。”
李铭砚笑道:“你上次还说我肯定死于精尽人亡。”
陈斯善加大手上力气,李铭砚咳嗽两声,“宝贝,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现在183。”
李铭砚使劲点头,“嗯,宝贝善善183。”
“你发誓。”
李铭砚又想笑,但是为了保住小命还是说道:“我发誓,善善有183,否则让我死于话多和精尽人亡。”
陈斯善觉得没劲,便放开他,李铭砚一个翻身反压住他,与刚才陈斯善的姿势并无二差,“啧,宝贝,叫声爸爸听听。”
陈斯善动了动准备反抗,没想到居然动不了。
“不叫爸爸也行,说几句好听的话,叫个床也行。”
陈斯善怒目而视:“滚远!”
“这可不行,叫个床吧。”
陈斯善放狠话:“李铭砚,有你后悔的时候,你一会别让我起来,否则我打死你。”
李铭砚嬉皮笑脸,陈斯善就着李铭砚掐他脖子的手腕咬去,李铭砚“嘶”一声收回手,“靠,你真的咬?”
他的恼怒在陈斯善的预料之外。
陈斯善整理衣衫坐起来,倒没有反扑。
李铭砚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手腕上的牙印十分明显。
陈斯善说:“那你咬回来吧。”
李铭砚没说话,起身出门离开。
陈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