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艺楚把车停在楼下的临时停车场,笑着问:“楚姐,你的那些狗·皮膏药还在么。我就靠你了啊。”
艺楚没有理我,带我缓缓的上楼。电梯里,她问我,“木木,你之后什么打算”
这就是艺楚,她懂我在想什么,我不用说心里的想法,看我的行为,看我的表情,她就什么都知道了。脑子里面又是苏曼了,她什么时候能这么懂我呢?
"我还能做什么啊,辞职,回北京找工作,相亲,结婚,生孩子,过日子呗。"我说的淡然,心里却翻江倒海的难受了起来,也许,我以后的生活将变得重复并且单一,我没有什么要追求的了,我不用做一个优秀的女广告人,我的生活将是相夫教子,孝敬父母。
皮卡丘打开门之后,着急的问:“木姐,你怎么了啊?"
我抬起手摸摸她的小脸说:"小孩,上次打你,你不恨我吧。"
"木姐,你说什么呢。"
艺楚在小孩的身后拍了一下:"别跟她说话,赶紧把伤药找出来,这个苏曼真tmd过分!跟过我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吃亏过!"
皮卡丘很快从卧室弄出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她拉上所有的窗帘,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在水里融了十几颗维生素拿出几块化妆棉放在水中,然后她等着艺楚下一步的命令。在小孩做这些的时候,艺楚迅速的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艺楚很强硬的命令对方在十分钟之内拿来艺楚要求的药·品,艺楚说了一大串药名,名字冗长并且读音拗口,隐约听到其中一种是伏脱醚胶囊。
看到所有的东西都被放在了客厅,艺楚皱了眉毛:"你拿到卧室去,在客厅等着我哥拿药来,不许进卧室听见没?"
小孩嘟嘴:"为什么我不能进卧室?"
"木木是你姐姐,你认为她会好意思在你面前脱衣服么?"
小孩住了口,把东西拿到了卧室,安静的守在客厅,等着艺楚的哥哥。
原来那人是艺楚的哥哥啊,艺楚那么强硬的口气都不会收到她哥哥的责怪,哥哥那么宠妹妹,可是苏曼都对我做了什么啊?该死,脑子里怎么又是那个女人?
我站在卧室,除了站着我想不出另外的可以不那么痛苦的姿势。艺楚没有让我脱掉衣服,因为她直接把我的衣服剪开了,我看着小心翼翼的艺楚,说:"艺楚,这裙子好贵的,你剪的我肉疼。"
艺楚露出了自从见到我之后的第一个微笑:"少跟我装,你不疼了是不是?"
"喂,要是有人把你那两万块的自行车偷了,你肉疼不肉疼。将心比心啊!"
"我那自行车是我的宝贝,限量,你这破裙子算什么,你要真肉疼,我去芳草地给你整一打。"
我撇嘴。
"木木,我觉得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又看到了高中时代跟着我的你。"
气氛沉默下来,高中时代的我是这样爱贫嘴的么?我后来怎么变了?是主动的变还是被动的变?
裙子的碎片落了下来,内衣更好处理,这样赤果的面对着艺楚,我很尴尬。艺楚看到我的窘态:"有什么啊,现在还矜持起来了,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我又撇嘴:"你见过我什么样?"
艺楚在我头上戳了一下,我顺势偏头。
"小没良心的,当年你住我家的时候,我跟哪个小屁孩一起洗澡睡觉的谁被lily伤心之后找我哭的?"
我脸红:"艺楚,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此时的艺楚已经用维生素水给我擦拭了一遍身上所有的伤口,很多伤口渗着红色的血液,整齐的断面显示了鞭子的力量,看着伤口,我的心忽然发抖,刚刚发生的一切,太可怕了。
皮卡丘敲门说药拿到了,艺楚让她放在门口,安排她去卫生间呆两分钟。然后艺楚开门拿了药进来,艺楚真好,这样保护我的虚荣心。
不知道忙活了多久,身上的伤口终于处理完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几十处,右边的手臂和大腿最为严重,上完外涂的药,艺楚给我吃了消炎药和珍珠粉,小心的把我弄到床上,让我睡觉。左侧的伤口比较少我侧身躺着,从下午睡到了半夜,饥肠辘辘的醒来,吃了点粥又继续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对的,我病了,我已经睡了三天了,每次被苏曼折磨到生病,我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住院养伤,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尝试着开口说话,嗓子却哑了,艰难的告诉艺楚我想看看我的手机,我想知道,苏曼他有没有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我啊。艺楚忽然发怒,一下子把桌子上面的玻璃杯子水果刀镜子之类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玻璃的碎裂声成功的表示了艺楚的愤怒,艺楚大吼:"林梓木,活该你没被那个女人打成这样,你怎么没被打死啊,你还在想着她!!!"
我的眼泪哗啦下来了,艺楚并没有因为我哭而放过我,她俯身捏住我的下巴,轻轻地但是不可抗拒的说:"你信不信我弄死她?"
惊恐。
"艺楚,求你不要那么做,我再也不想她了,好不好。"
半个月之后,身上的痂几乎全部脱落,住了半个月的医院,我都要疯了。艺楚说今天让我跟她回家去住,回北京随意我哪天都行,我说苏曼那还有我的一些东西呢,艺楚瞪眼:"有什么我给你买双倍!"我自是不敢再提。
在艺楚家住了一天,转天我就买了回北京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