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不想要,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敢说出口,无法有期望,而一旦成为现实,那种喜悦就像冲破堤坝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夫人有喜(4)
原来不是不想要,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敢说出口,无法有期望,而一旦成为现实,那种喜悦就像冲破堤坝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回事?」仕晨捧着一碗粥,看着房梁上的灰尘掉落下来,「这屋子该修……唔!」一股猛力的撞击顶得他喷出了口里的粥。
「仕晨,宝贝儿!」
「谁……」没等仕晨看清是哪个不要命的人,视线几个翻转,人便到了床上。想也知道这世上如此不怕死的就只有眼前这个。
「宝贝,小宝贝。」
腰带被大力扯下,衣裳被急切剥开,很快便赤裸裸地曝露在凉意中,「大白日,你瞎闹什么……」仕晨先还半推半就,突然间想到什么,猛地弹起来一脚踢开那急色鬼,「不行!」
秦正立马又把人扑到下去,管他行不行,压倒再说。
「你?」并不像仕晨所想,这家伙是在……
秦正双手托起他的腰,温柔地亲吻着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无比缠绵。
这样恶心的举动,仕晨怎能不火,正要展开拳脚时却愣住了,「秦正……」腹上异样的湿意令他收起了拳头,挺身一看,那人已泪湿了双眼。
「对不起。」秦正亲吻着,哽咽着,「可我……我真的很想要。」
「你想要?」仕晨满脸狐疑,不久前他还像见了鬼似的。
「想要,想要。」秦正心虚地看了眼四夫人,低声道,「可我不敢说。」
仕晨眯起了凤眼,「为何这会儿敢说了?」那声情意绵绵的『小宝贝』原来指的是『别人』。
「这不是都有了吗,呵呵。」
凤眼迷得狭长,眼里的光亮犹如一把尖刀,「笑?你很欢喜是吧?我打死你这不守信用的东西!」
秦老爷被一脚踢下了床,凭着多年修来的经验,落地后他立刻猫着身体翻身一滚就溜到了门口,「晨儿你好生歇着,我晚一点……啊……再来看你!」说完就抱头窜了出去。
「不怕死就来!」还叫晨儿,我呸!
秦正被打出了房门,非但不恼反而很是开心。都说有了身子的人容易上火,没事儿,仕晨要是喜欢,一日踹他三顿都行。
出了四主子的门,秦老爷立马又去了五主子的侍画轩。
「唯一啊,别扇得太猛,当心凉了身子,我来我来。」秦老爷拿过五夫人的扇子轻轻扇起来,一边还嘱咐素心丫头,「往后得像我这样,离三尺,摇两摇,扇一下,知道了吗?」
「哦。」素心皱起了眉头,这样扇会有风吗?
唯一只当这人疯病还没消退,自个儿拉开领口敞凉,顺手拿起了一只黄橙橙的枇杷。
秦正赶紧给夺过来,「我来剥,别脏了指甲。」
「往日我给你剥皮,怎不怕我脏了手?」唯一心里自有盘算,因此对秦老爷的殷勤大为防备。
「银耳粥来啦,快让我来吹凉。」秦正对这讥讽充耳不闻,依旧殷勤地伺候五夫人。对五主子此前表露的小心机,欣喜若狂的他哪还记得,不过是以为五夫人和四夫人一样在『上火』罢了。
直到五主子用过晚膳,几番逐客令后,秦正才不得不打道回府。回到自己的听雨阁,秦老爷已是饥肠辘辘。往日不管他在外玩儿得多晚,总有一盏灯给他点着,总有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肴等着他。可如今黑灯瞎火,吃的?一口冷风就有。
「小饼子!」整个府上也就这厮秦老爷能使唤了。
「老爷回来啦。」刚吃饱的小饼子打着饱嗝走进来,随口问道,「用过膳了吗?」
「你说呢?」秦正敲着空空的桌子问道,「大主子来过了?」
小饼子迷茫地看看四周,「没见着啊。」
「二主子呢?」
「好像也没。」
「三主子和七主子也没有?」
「三主子出去赴宴,七主子半日都在处理南宫门的事儿。」
「那六主子呢?」小林总舍不得他饿着吧。
「六主子倒是来过了,在后院采了些药草便走了。」
「哼!」秦正气得一掌拍出个五指印。仕晨和唯一不照料他还情有可原,其他的人居然也不管他的死活。
小饼子撅嘴道,「老爷又发什么火,这每日的吃食不都是你自个儿打点的吗,你也没说让主子们给你留饭。」
「这还用说?」秦正坐下去,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你先前说,他们对我早就这么冷淡了?」
小饼子将一杯冷透的茶水端到老爷手边,「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不是,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秦正瞥了眼跟前的家伙,不仅是他的七位夫人,连这小饼子也有些阴阳怪气。
「老爷你也说是以前。」
「对了,你说过孩子的事,只要我想有就能有?」秦正心中有了个盘算。
小饼子疑惑,「我说过吗?」
「说过。」秦老爷的手指已嘎吱着响。
小饼子连忙退后,「这也要老爷你身体力行才能……」
秦正瞪他一眼,「这个不用你教我,老爷我身子行得很。才两个,我想有七个,为何只有仕晨和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