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不停!」男人像个任性的孩子,越叫他停他越是放肆。灵活的舌尖极尽全力的挑逗着身下的人,一口一口,一寸一寸,舔过这副身子的每一处,哪里都不会放过。
「混蛋畜生……」秦麒被他玩弄得快要失去理智,双手使劲撕抓着他的后背,恨不得能把他撕成碎片。
血淋淋的后背对畜生来说不过是增加兴致,他抓得越狠,魏书画越是激奋,「把腿张开。」
「不……啊……」
魏书画用力掰开紧闭的双腿,邪恶的唇舌游走在柔嫩的腿间,时不时拨弄着那两颗变硬的球儿,「这便受不了了?」指尖在颤动的玉柱使劲按了一下,几滴晶莹的珠液刚刚溢出便被他舔去,「麒儿,你好甜。」
「我不叫麒……我叫秦……哈啊……」未经人事的身子初次便受到强烈的袭击,秦麒除了呻吟叫喊,不知该如何应对。早知会有今日,却不曾想过如此可怕,「别再……」
「我说过,有你受的。」魏书画邪笑一声,猛地将身下的人翻过去,双手掐住那挺圆的臀丘用力拨开露出那从未有人碰过的粉嫩。
「你做什么……」秦麒双手趴在池沿,指甲深深抓进石缝中,「别,别!啊——!」
分明是柔软的舌,却像利剑一般刺进了穴口,这么羞耻,这么肮脏,秦麒只想把自己埋进土里当花肥。
「你与我本就该如此亲近,别怕。」魏书画也知道自己过分,无奈他心中那把火不发泄出来就得憋死自己。
「谁怕了……啊……」
「放松,别夹着。」吃力地送入一根手指后,魏书画又硬起心肠插进第二根。不走出第一步他就不放心,不尽快得到秦大公子,他就不安心。你是我的,今日我要你切肤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
「想要我吗?」
硕大的顶端抵在穴口,秦麒惊恐得直摇头。
「不想要?」魏书画稍稍挺起腰身退后,「你可是想我去要别人?」
「滚……」秦麒咬紧发白的唇,眼泪快逼出来了。
「麒儿,我再问你一次,你说要我只属于你,这便是我让你要的方式,你要是不要?你若摇头,我保证此生不再出现在你眼前。」不是他咄咄逼人,只是让这个人属于他,那就像是做梦的奢望。倘若得不到肯定与承诺,他的心怕是要死了。
发抖的身子僵住了,秦麒低头盯着池边的石纹,半响之后点头,「要……」
虽然细弱闻声,魏书画仍然听见了,「麒儿,我的麒儿!」
「啊啊——!」毫不留情的入侵撬开了这副身子的门户,穴口又胀又疼,却也不是不能承受。除了疼痛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不是来自身体,而是从胸腔里溢出的一团火热。此刻他才知道,他与他能亲近至此,只属于他们的亲密……
巨大的坚挺撑得穴口大开,甩开额头的汗水,魏书画咬紧牙一寸一寸地挤进深处,「麒儿,我们连在一起了。」
无耻下流,不过大公子要说的是,「不许这么叫我!」那是秦府大主子的名字。
魏书画笑着抓过他的头,「这么叫你怎么了,你就是我的麒儿。」
秦麒甩开他的手,脸上露出了些红晕,「你……就这样?」他为何定住不动……
魏书画摇头道,「会伤了你。」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虽贪图麒儿的身子,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这次是一个仪式,是占有他的宣告,「疼吗?」
「你说呢?」秦麒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脆弱,仅是这两个字便叫他委屈得湿了眼眶。
魏书画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的大公子,疼爱疼爱,不疼哪有爱?」
「闭上你的臭嘴。」
「这就闭上。」以吻封缄,脸上不再有嬉戏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疼惜。放荡不羁吊儿郎当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就怕流露的感情太深被你轻视。我承认,我是爱你的绝世容颜,却也更爱你的口是心非,就连你刺穿我的肚腹我也爱你到死……
疯狂之后,魏书画依然把怀里的人按住不放手。
「滚出去……哈……」嵌入体内的硬棒始终深插在里面,秦麒骑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子不敢乱动。
「不能动抱抱也不成吗?大公子真小气。」苍天可鉴,最难受的是他好不好,「麒儿,方才那男人是谁?」魏书画之所以受刺激就是因为那个男人,虽然他在土里看不清那人。可是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令他这样自傲的人也失了自信,如果是那样的人,可能真的会夺走他的至爱。
「什么男……」两人这般姿势叫他如何能好好说话。
「那个抱住你叫你麒儿的人。」
「你说我爹?」
「你爹?!」魏书画一激动用力把人掐住,腿间坚硬之物又深入了几分。
「啊!你想弄死我不成!」
「污秽……」
「什么?」竟敢骂他?!
魏书画心中的火足能煮沸这一池水,早就听闻世人道秦府污秽,却不想是真的。虽说他的麒儿美得令人不能抗拒,可他毕竟是秦府的大公子,是那人的儿子!那姓秦的qín_shòu,luàn_lún的qín_shòu!
「成亲,明日你便和我成亲!嫁到我魏府做我魏姓人,听到没有!」
秦麒被双臂箍得死死的,几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你疯了……」
「你敢不答应我就疯给你看!」
抢亲(1)
全天下姓魏的都是疯子,不管是现下姓魏的,还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