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留一夜?”
月光被挡在窗外,黑暗遮掩了彼此的表情,白惜璟沉默良久,才回答说:“这次入京,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会出事。”
随着京城的靠近,她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尤其是抱着白朦的时候,那感觉最强烈。
“师父,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等找到了白酒,我们立刻离开京城。”白朦抱紧师父,抬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笑道:“这段时间我勤练武功,有太师父的心法秘籍和聂姨的丹药,如今的武功,和师父比起来,已是不分上下了。”
“你还真是……自信。”白惜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白朦柔顺的长发,“徒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啊。”
“那是自然。”
翌日,白惜璟刚转醒,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灵活有力的小舌顺着纹理在唇瓣上扫过,含住,吮.吸。
睁开眼睛,小徒弟在吻她,一手撑在她身旁,一手抓着她的小柔软,缓慢而又有节奏,一下一下揉.捏。
身体迅速滚烫,胸上传来难耐的肿.胀感,白惜璟按住白朦作乱的手,偏头躲开她的吻,说:“大清早的,发什么情?”声音干涩沙哑。
白朦在她耳边轻呵了口气,说:“师父,你不也有感觉了吗?嗯?”轻如呻.吟的一声嗯,让白惜璟脸颊迅速泛红。
白惜璟推开白朦,翻身下床,逃也似的去洗脸。
冰冷的水扑在脸颊上,缓解了身体上的燥热,下一瞬,白朦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丰腴的柔软抵着她的后背,似无意地动了动。
小徒弟怎么突然妖孽了?
被撩拨得心痒难耐的白惜璟,强作镇定,说:“我们要赶路追上你师伯她们,别闹。”
白朦叹了口气,松开她,说:“今早做梦梦到师父你了,恍惚想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
什么时候才能夜夜欢愉无人打扰啊!
白惜璟不敢接话,拿起干毛巾擦干脸,洗漱完毕,直接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休息了一夜,骏马驰骋的速度比前几日快了许多,加上白天视线清晰,本预计酉时才能到京城,最后只比未时才到京城的白少琴她们晚了一个时辰,申时一刻就到了。
京城各个城门,都有无凤宫弟子接应,而最为重要的东城门,徐寒秋让燕无月亲自盯着,从青州城来京城的人,几乎都是走这个城门入城。
燕无月才接了白少琴送她去长悦酒楼,回东城门没一刻钟,白惜璟便到了。
一入城,白惜璟便看到无月师叔坐在小茶摊上喝茶,戴着面具很是显眼。
“无月师叔。”白惜璟带着白朦和聂泩走到燕无月跟前,燕无月抬眸见到白惜璟,有些诧异,放下茶杯,起身说:“这么快到了?听少琴说,你们要酉时才能到。”
察觉有道目光落在她脸上,顺着感觉看了聂泩一眼,问道:“这位是?”
聂泩笑着自我介绍,“我叫聂泩,是……白前辈的师父的夫人的外甥女。”
“呃……”燕无月的目光挪回到白惜璟身上,“她是谁?”
白惜璟倾身附耳说道:“药仙谷聂长啸女儿,医仙聂醒的孙女。”站直身,瞥见对面小摊上有个人鬼鬼祟祟地望着她们这边,眸色瞬间冷冽。
燕无月敏锐地转头,朝白惜璟刚刚看了一眼的地方看去,回头说:“那个人在这边已经好几天了,不用管他,我们先回酒楼。”说着看了聂泩一眼,聂泩还在看着她,在看她的面具。
盯着人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加上面具下的那只左眼是废眼,燕无月心里有丝不舒服。
聂泩看出燕无月的反感情绪,忙解释说:“无月前辈,聂泩没有鄙夷之意,只是医者习惯而已,你的眼睛……”
燕无月冷然打断她,“瞎了二十年了,治不好了。”解开栓马柱上的缰绳,翻身上马,当先回酒楼。
白朦低声对聂泩说道:“我太师叔因为眼睛和一个爱的人分开了二十年,你别再提她眼睛之事了。”
“是我鲁莽了。”聂泩自责不已,翻身上马,追上燕无月,给她道歉。
回长悦酒楼的路上,燕无月把这几天的情况告诉白惜璟,她们在各个城门派人守着,都没见到白酒。
“惜璟,你们确定掳走白酒的人要带她来京城?”
白惜璟一听,拉住缰绳,“师叔,你的意思是?”
燕无月回答说:“等了数日,你们都到京城了,她们却还没到,会不会没有来京城?”
“那该怎么办?”白朦本就不喜欢京城,要不是因为白酒,怎么会来京城这伤心破地。
白惜璟敛眉想了想,淡定道:“再等上几日。”
临近长悦酒楼,许是冤家路窄,白朦心里正在想的上官清,出现在了她们面前,一袭雅致大气的宫裙,从昂贵华丽的马车上款款走下。
立在马车旁,笑着和白惜璟寒暄,“惜璟,青州城一别,已有一月,今天终于又见面了,本宫,甚是想念。”
白朦的脸瞬间黑得跟墨似的,握紧手中青铜剑,恨不得上去给上官清来两剑。
想念想念,明明有驸马,想她的师父做什么!
对上上官清意味深长浅笑的眼眸,细想方才上官清说的话,白惜璟察觉她话里暗藏提醒之意。
皱眉。
上官清和她说话,从不会用本宫自称,即使在下人面前,和她说话用的也是我一词。
上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