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意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下体愈发硬了起来,它紧紧贴着腹部,随着琏意身体的摇晃不住向外冒着水,很是期待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里。琏意涨得发痛,只得用手不停安抚着跃跃欲试的小家伙。
他开始笨拙的抚摸起袁大的身体来,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袁大身体上的疤痕竟远不止先前见到的胸腹那一部分。
打眼看去,臀部皆是一横一横被杖打过的伤痕,深棕色的丑陋的疤痕,横亘在袁大细瘦的身体上,向上延伸开去。
琏意一个冷战,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袁大垂在腰间的衣摆上,一个用力,向上撩开,露出了他从未暴露过的背部。
可以说,袁大身后的伤痕,比胸前的更为狰狞。
只见背部鞭伤细密,重重叠叠,虽已经多年前的旧伤了,仍能够看出那是旧伤叠着新伤所造成了,可想而知在当时,已不止是皮开肉绽的程度了。几日前的鞭痕略微愈合,在那些重重叠叠暗痕上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琏意怔愣着,手不自觉的停放在袁大的左臀上,那里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奴”字,那是曾被烙印在皮肉上的字,后来又被刑杖一点点打烂了。
身体好像又开始发痛起来,五感里充斥着那些剧痛、惨叫、牢房的恶臭、皮鞭撕裂皮肉的噼啪声、刑杖敲击下的震动、狱卒的叫骂、锁链叮当的撞击……一瞬间他又被拉回到过往。
琏意身上阵阵冷汗。
直到袁大不适的一抖身体,他才好似做了一场噩梦般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他的指甲已深深的嵌入到了袁大那烙印着“奴”字的皮肉里。他顿觉失礼,仿佛揭穿了袁大的秘密一般。
“对、对不住……”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袁大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他微微苦笑着劝他:“都过去了,别想了。”他细细的拭净自己的手指,重新跪伏到琏意身前,将那因惊恐而萎靡下去的肉茎重新舔硬。
他想了想,干脆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满是伤痕的ròu_tǐ来。
“吓到你了?”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问。
“……没。”琏意怔怔摇头,谁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这些,都是怎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袁大打断了他的话,“都过去了。”他摸了摸琏意的脸,触感湿冷,不由笑了起来,“你想用什么姿势?是前入?还是后入?”
琏意突然将袁大推倒在床上,他猛扑过去,用力的咬住了袁大的肩膀,袁大疼得一个抽气,却紧咬牙关,默默安慰着癫狂的琏意。
“怎……么了?像个孩子似的。”
“都过去了?”琏意抬起头,质问道,“你怎么笑的和哭似的?”
袁大怔了怔,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真有那么凄苦吗?他的表情渐渐变得麻木起来。琏意见状,气的又咬了他一口。
他忘不了那些黑暗的过去,他忘不了那段惨痛的岁月,他时常梦回,时常被吓得一身冷汗,时常问着自己,他后悔做这一切吗?
可是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那些为民除害的事情,这样一来,一切反而无解了似的。
这似乎是行侠仗义所要付出的代价,然而这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袁大的麻木与惨痛,深深的刺伤了他,一瞬间,他好似觉得袁大是同路人一般。
袁大却只能苦笑着,他该如何说,那些事情,从未过去,他从未忘记,可是那些伤痕,他已经不愿意再触及了。
“不要想了,来操我吧……”他微微抬高臀部,用屁股蹭弄琏意硬邦邦下体,勾引着这个涉世未深的青年,“插进来,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微微张着小嘴的穴口,迎接着阳物的来临。
痛,还是很痛,哪怕被用心的扩张过。多年不曾打开的后庭被重新使用,铁杵一样的肉茎深深插入其中,仿佛又陷入新一轮的酷刑之中。
袁大神情有瞬间的恍惚,随即他反应过来,操他的,是那个年轻俊秀的侠士,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凝视着这位侠士入侵他、蹂躏他。
内壁因痛苦紧紧的夹紧chōu_chā的肉茎,却不曾妨碍肉茎嚣张的入侵,琏意低喘着,挥汗如雨,他的手紧紧的扣紧袁大的腰,无师自通般的抖动着腹部,只闻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不停响动,穴口与肉茎的交接处慢慢泌出了白色的黏液。
“呜呜……”袁大紧皱着眉,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疼痛过后后穴便开始麻木起来。这是好事,袁大把手探到身下,握住自己萎靡不振的肉茎,快速的撸动起来。
两相交合,快感方才渐渐地涌了上来。
琏意终究还是一个处子鸡,初次插入ròu_dòng,被不停夹着,又太过激动,没多久便缴了械,他低头看着自己软下来的肉茎从袁大的后穴中滑了出来,一股空虚感占据了脑海。
他侧躺在袁大身边很久,才慢慢缓过神来,这时,占有一个人的自豪感开始涌了上来,他开始细细回味起方才的种种细节,不禁有些意犹未尽。
琏意转过头去看向袁大,见他微阖着眼,微微仰着下巴——原来袁大的睫毛竟如此的好看!
交合真是一种有趣的事情,似乎占有了一个人,再看他时,就与以前不一样了。
琏意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他的视线在床顶飘忽不定,又游离到贴床的墙上,他突然发现,那面墙上,被利器歪歪斜斜的刻着无数“正”字,足足有半面墙之多。
好似有一个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