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yù_wàng在常衡的身体里苏醒,alpha忍不住揽住白小棠的腰,手指窸窸窣窣探进他的睡衣,沿着oa的股沟飞速滑到穴口。
白小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宝贝儿……”常衡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与此同时指尖插进湿软的穴口搅了搅。
oa像是被捅得不舒服,蹙眉翻了个身,蹭掉身上的被子再蹬了一下腿。
常衡的手指被湿软的穴肉包裹,爽得头皮发麻,顿时不受控制地翻身压在白小棠身上,扒了他松松垮垮的裤子挺身顶弄。
白小棠在睡梦中被插得腰往前一弹,晃了两下腿以后竟然还没醒,只喃喃道:“好深……”
“小棠?”常衡扣着他的腰疯狂地chōu_chā,压抑了许久的yù_wàng仿佛在婚礼的清晨彻底爆发,alpha像是忘了白小棠的身体状况,忘了他不稳定的发情期,狠狠宣泄了一通之后射在了oa的穴道深处。
白小棠半睁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捂着小腹翻身继续睡。
常衡如遭雷击,艰难地抽出半勃的欲根,憋闷地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生闷气,直到白小棠睡到自然醒,哭哭啼啼地揉着腰喊疼,才扑过去扶oa的胳膊。
白小棠的双腿软得站不稳,一步一个踉跄,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前,腿间却流下了些粘稠的白浊。
“常……常衡……”白小棠哑着嗓子呻吟,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面色微醺,“好多……”
alpha崩溃地把他抱起来:“才反应过来?”
白小棠窝在常衡怀里喘息,最后愣是射了一回才稍微缓解了情潮,但脸还是红得厉害,ala没发情才安心,替白小棠换上西装,再开车带着人往教堂去。
路边的积雪几乎化尽了,淡黄色的迎春花在草丛中探头探脑,白小棠头一回穿西装,端坐在副驾驶座上拨弄领结,玩够了就爬到常衡身边拽alpha的领带。
“别胡闹。”常衡目不斜视地开车,“弄乱了待会人家该笑话我了。”他说完自己先笑起来,继而叹息道,“也罢,反正今天过后整个上海的人都会笑话我,不差这一件。”
明明是件悲伤的事,常衡却说得坦然,甚至还有些雀跃。
“小棠,如果哪天你认出我了,可不许装作不记得这场婚礼。”alpha眯起眼睛,隐约看见不远处的教堂尖顶,“你欠我一句‘我愿意’呢。”
教堂按照常衡的要求摆放了无数白玫瑰,常久带着兰小川早早到了,正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说悄悄话。常衡牵着白小棠的手下车,见他哥把怀孕的嫂子抱在腿间不免羡慕起来,便扭头眼巴巴地看自己的oa——白小棠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常衡身上,要不是alpha拉着,恐怕早就扑到花圃里看玫瑰去了。
“谁要我愿意呢?”常衡苦笑着叹息,怕白小棠溜走,只得把他拎起来放在肩头扛进了教堂。
他哥和嫂子顿时笑作一团,看模样往后很多年都得把这事儿当做笑料,逢年过节就拿出来说一通。
常衡也懒得管旁人怎么看,扛着白小棠径直走到牧师面前,教堂的唱诗班还没准备好,也没料到alpha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慌慌张张站好队列,唱了好半天才唱到一个调上。
常衡眼里却只剩下白小棠一个人了。
“你看,无论我怎么安排,只要遇上你就乱套了。”ala放在地上,俯身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从我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的人生就充满了意外……白小棠,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oa闻若未闻,正好奇地打量教堂。
“小棠,我刚刚发现我把和你有关的事情都搞砸了,我没保护好你,我没让你认出我,我还在婚礼的早晨欺负你,就连婚礼安排好的流程我都不能按部就班地来……”常衡越说越是颓然,迟疑地凑过去亲白小棠的嘴唇,oa本能得躲了一瞬,常衡没有再逼他,只问,“你还愿意嫁给这样的我吗?”
alpha没有等到白小棠的回答,却听见牧师温柔地念起了誓词,oa的注意力被那些华丽的辞藻吸引,站在常衡身侧急切地聆听,眼里的笑意慢慢荡漾开来。
常衡自嘲地笑笑,从口袋里拿出戒指为白小棠戴上,oa兴奋得差点蹦起来,戴完扯着alpha的手拼命晃,常衡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想替自己也戴上。
“也对,你认得我的手。”常衡把属于自己的戒指递给白小棠。
oa先是把它递到唇边吻了一下,吻完才郑重地把指环套在了常衡的无名指上。
“我愿意。”alpha猛地反握住白小棠的手,不等牧师念完,灼灼地注视着oa,主动问,“白小棠,你愿意嫁给我吗?”
教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唱诗班也唱完了最后一个尾音,几只鸽子呼啦啦地飞过教堂的窗户,明媚的春光映在了oa的眼底。
“白小棠,你愿意嫁给我吗?”常衡牢牢握住他的手,单膝跪地,执着得令人动容。
白小棠手足无措地后退了一步,没有戴戒指的手拼命抠着alpha的手腕,像是要逃。
常衡压住心底的酸涩,哑着嗓子又道:“白小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oa慌乱间摇了头,教堂里顿时弥漫起窃窃私语,连牧师都愣住了。
常衡强自镇定,依旧跪在地上,却慢慢松开了握住白小棠手腕的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白小棠如蒙大赦,急匆匆地跑了几步,快走到教堂门口的时候忽然浑身微僵,抬起胳膊愣愣地注视自己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