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垂下头,在送上门的大餐上吮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师父,我都知道哦……”
白玉连浑身一震。
“你是孟琉的时候,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骗子。”青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白玉连一颤,显得有些难以置信,“你知道?”
“知道啊,一直都知道。”
“……”
原来他早就掉马了!这人竟然也不戳破!想着自己早已经在这人面前说明了心意,白玉连不知道是该尴尬还是该悲愤。
“骗子。”青年重复道。
明明是比自己还高的青年,说这话时,竟给了白玉连一种委屈的错觉。
但事实证明,错觉就是错觉,下一秒,青年给他带来的危险之感再次升起,那宛如野狼般的目光中哪还有半点温和?
“要怎么惩罚骗子呢?”
青年的腿抵在了白玉连的双腿之间,一只手将白玉连的双手扣在头顶,一只手扶住了白玉连的腿侧。
这样的姿势让白玉连的心中升起了一阵不妙。
青年双手禁锢着白玉连,不得空,便用嘴咬开了白玉连束发的冠带,一时间,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然后,青年单手用冠带将白玉连的双手绑在了香炉的耳环上。
这样旖旎的一幕被月光染上了几分香|艳的意味,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白玉连腿肚子一阵发软,完全招架不住。
“这样惩罚,你喜欢吗?”
白玉连身体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嗯?骗子。”
“没有骗你!”白玉连脱口而出,反正在这种情况下,坦白也是被搞,不坦白也是被搞,还不日早点说清楚,也好教自己少遭点罪。
青年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白玉连睁开眼睛,一向清冷的双眸似闪着光,里面倒映着的,全是齐光的影子。
“最喜欢你!”
似是觉得这些还不够,白玉连干脆把自己所思所想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之前说的那些是骗你的……啊,不是说作为孟琉说的那些话……是之前在演武场说的那些话……我没有想跟你恩断义绝,我想保护你,你可知你做的那些事放到宗门里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那些是说给别人听的,你永远是我的徒弟,我最喜欢的徒弟……当然,你也可以不做我的徒弟,做我的……嗯……”说到这里,白玉连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蝇,“嗯,做我的……男人。”
白玉连感觉到青年的气息有些不稳,蓦地,耳畔传来一声轻笑,白玉连惊讶地瞪大了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齐光笑得这么开心,不带一丝虚假,不带一丝嘲讽……
“还说不是骗子……”青年的声音中带着愉悦,“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都告诉我。”
白玉连见青年如此,自己的眉眼不由得也柔和了下来,他希望青年永远这么开心,哪还会去考虑什么害羞啊,说不出口啊,难堪啊之类的事情,“还有……大概是当年去圣辉秘境吧……”
“我想去找到圣辉花帮你修复灵根,但你好像误会了,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说话,我想去找你,但你那么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交流……”
“唔……”白玉连话音刚落,就被青年热情而温柔的吻封住了嘴。
齐光将他抱得很紧,通过他颤栗的身体,白玉连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一定不平静。
良久,青年松开了他,头放在他的肩侧,白玉连看不到他的表情,青年仍旧紧紧地抱着他,像是怕他跑了一般,白玉连双手被束缚住,只得用脸轻轻地蹭了蹭青年的侧脸,“好了,你放心,我不会抛下你的,我喜欢你啊……”
这是白玉连不知道第几遍重复这句话,但他感觉好像怎么说也说不够似的,单薄的言语不足以表达他积压在心里的爱意,青年也好似怎么听也听不够似的,任由他说。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之前那一句。”
白玉连眸光一沉,感觉自己心底某个地方变得说不出的柔软,“我不会抛下你的。”
压在心间多年的心结被解开,青年一瞬间释然了,终于不再压抑那被自己深藏起来的情绪,如溺水者濒死前抱着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禁锢着白玉连,附身一把勾过他的头缠绵地亲吻。
衣衫渐渐滑落,青年的动作带着挑逗与安抚,白玉连的身体软得不行,全身的力量都挂在了齐光身上,好半天才得到喘息的机会,“唔……不要在这里……”
回应白玉连的是青年热情似火的进攻。
白玉连被青年翻过了身,整个人趴在了丹炉上,白皙的皮肤上带着动情的红晕。
很热……说不出是身前丹炉更热还是后面青年的身体更热……
丹房的门半掩着,从门口的角度,只能看见青年背着身,将人圈在了怀中,从长袍的起伏依稀可以看出两人正在进行着一场怎样疯狂的情|事。
门边,夏枯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半天,才迈开步子离去。
白玉连快哭了,他没想到青年的战斗力会这么惊人。
似乎被他眼角的泪痕取悦到了,齐光轻轻舔掉了那泪珠,在他耳边道,“喜欢吗?”
白玉连被青年低沉的声音刺激得身子一紧,更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异物感,“不,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