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意思很是明显,“这就叫报应。”

“报应,报应吧,看来真不应该救你,救你就来报应了。”

金宸刚想喝雪碧,听到对方这么说,杯子重重搁在桌面上:“你!”

“后悔了。”聂朗继续刺激金宸,心想着这小子还真是个活宝,想什么都显在脸上。

而后金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有点儿嘚瑟:“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聂朗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看金宸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我跟你说啊兄弟,我不是那种花痴少女,看到个帅哥就晕头转向找不着天南地北了,哥是个带把儿的,以后你撩妹的那一套在我面前就收一收吧,起不了作用。”

“真的?”聂朗挑眉问道。

“那还能有假?”金宸倾身向前,并朝聂朗勾了勾手指头,聂朗也顺从地凑上去,只见金宸低声说,“我不是兔儿爷,对男人没兴趣。”

那意思很明显,他把聂朗当成是gay了。

但是聂朗也不急着否认,他从不在乎自己在别人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他。然后趁着金宸还没收回身子的时候,大掌勾着金宸的脖子,说:“世上无绝对。”

只怕有心人呐。

金宸的眼角抽了抽,挥开聂朗的手:“那我们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呗。”

闻言聂朗举起酒杯和金宸碰杯,旁边的小渠水面上波光粼粼,不知道是谁朝渠里撒了鱼食,那红灯笼倒映在水面,点点红晕荡漾着,连同两人的倒影也恍恍惚惚地。

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去了,聂朗觉得和金宸谈话很是有意思,两人喝了大概有六七瓶啤酒,平均下来每人三瓶,一开始金宸还说不喝呢,在聂朗的软磨硬泡和激将法的作用下金宸也喝上了,要不是聂朗想到明儿金宸还得拍戏,这才没让他继续喝,剩下的几瓶就让茶座老板帮收好,下回再来。

金宸知道聂朗的意思后,问了句:“还来?下回我不喝了,真不喝了。”

“才三瓶啤酒你就喊了,你是不是男人?”聂朗看着他说道。

“你是不是要验明正身?”金宸随口说了句,顺便把钱付了。

没想到聂朗的眼神瞬间变了:“可以的话我是想的。”

这回儿金宸总算一怔,那脖子就像没上油的齿轮一样艰难地转过去看他:“你这人欠抽呢吧?”

金宸戴着口罩,茶座老板没认出他来,见到俩男的这么个斗嘴也觉得挺好笑的,心情一好就给他俩打了个九折。

“得,老板你这么大方,下回不来是不行的了。”金宸把钱包塞回兜里说道。

听到这话聂朗乐得不行。

老板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俩说:“欢迎下次光临!”

两人走出茶座,踏着青石板走上石拱桥,金宸手攀在质地粗糙的石桥栏杆,夜风拂面,嗅着夏夜特有的味道,顿时觉得身心舒畅,当着聂朗的面哼起小曲儿来了,可见心情是那个好啊。

“昨儿夜里你就是站在这个位置往下跳。”聂朗好心提醒道。

金宸的手一抖,跳离原地,接着就撞在聂朗身上,被聂朗抱了个正着。

“存心吓我吧你?”金宸抬眼瞪他。

聂朗继续说:“我从水里把你捞上来,还给你做人工呼吸。”

“……”存心的!这人绝对是存心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这人不禁逗。”聂朗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不这么想,金宸好玩着呢,要是把人惹生气了没准儿下回就不能继续去喝酒了,聂朗见好就收,不怕没下次,这日子还长着。

“逗个屁。”金宸小声地骂了一句走下石拱桥。

聂朗跟在他身后,街上已经没什么人,经过姻缘树的时候聂朗感觉到阴气骤然变得厚重。白天聂朗没仔细看,现在夜里看着也是清晰,原来这姻缘树是一大颗榕树,独木成林,已经快千年了,此时乌云遮月,阴阴暗暗的,一点儿仙气都没有,还说是姻缘树,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或许只是为了古镇多一个景点胡诌的吧?

也正是因为经过这地方,聂朗才发现金宸肩膀两处和头顶一处的三味真火极其虚弱,正常人阳气足的话三味真火很旺盛,且呈红黄色,但金宸的却是小小一撮,成蓝绿色,聂朗明白他为什么会被鬼上身了,就因为他阳气弱,那老鬼才敢上身让他做替死鬼。

金宸也不知道聂朗走在他后面是在分析他的状况,不由得微微回过头来说:“看你个儿高腿也不短,怎么走得那么慢啊。”

“还不是为了和你多待会儿么?”聂朗语气疏懒地说着。

昏暗中的金宸耳根子却红了,月亮从乌云后方探出头来,银光撒在大地,在聂朗眼里金宸像是镀了层光晕似的,聂朗眼神有些迷离了。

最后聂朗还是咳了一声打断自己的臆想:“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一大男人要你送什么,我自己回去就行。”金宸指着岔路口的右边,“我往这走。”

聂朗其实是走另外一边的,却也说:“我也一样,走吧。”

金宸没话说了,两人又走了一段路。

这不,大晚上的还有个美女站在路边,似乎是在等人,金宸看到那女的穿着超短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身段妖娆,面容姣好。而聂朗看到却是美女那一双又直又白的大长腿边的小鬼,小鬼正要张开嘴啃上美女的脚。

这种小鬼对人体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专门吸人身上的废物浊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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