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就以为关天远的东西再大也应该到了极限,谁知道这么要命。再大他真的要被操坏——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邀请我犯罪,是在对我说‘操我吧,把我往死里操’!”
话音还没落,男人反抓了顾渊的手把他一推,将人推倒在床上,便疯狂暴雨一般地行动了起来。
第23章
下午本来要出海的,但是陆明启的客人爽了约。
陆总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外,听到来应门的男人隔着门毫无愧意地对他说:“去不了了,正在忙。”
伴随着关天远的回话的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可疑呻吟,像极力在忍耐,又被人弄得惊喘连连。于是陆总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回了句:“你悠着点。”
便转身离开了客房门口。
陆明启有点想打电话给温啸云诉苦。
“害什么羞,反正我们在做什么他都知道。”等到外边没了动静,关天远把浑身汗湿的青年抵在进门的柜子上深深地捅了一记,放缓了速度,偏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新鲜出炉的两排牙印,便咬着顾渊的耳朵道,“这下左右都被你标记上了,顾少你可要对我负责。”
顾渊被欺负得半天才缓过气来,被夹在柜子和男人滚烫的身躯之间,气喘吁吁地抓着关天远的胳膊,哑着嗓子道:“我刚才都说不要了!”
关天远在他里边缓慢地打着转chōu_chā,“嗯?”了一声问:“但你刚才又说‘还要’,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你说我该听哪个?”
“那还不是被你弄的……”顾小少脸滚烫滚烫的,不满地被男人上上下下地亲着脸,无力地扭着身子说道,“我都意识不清了,哪里记得自己、嗯、说过什么、你、你别磨那里、啊……”
“能让顾少爽得意识不清是我的荣幸。”
说着,关天远把顾渊抱了起来,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一只手在两人连接处sè_qíng地按揉,摸得顾渊趴在他肩上一个劲地低叫。
从门口回到床那边,关天远坐在床沿,抱着人不疾不徐地chōu_chā,在顾渊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yín_dàng?你看我才调教了你几次,连道具都没用上,你就变成了这样……”
“啊啊你给我闭嘴!”顾渊用手捂住关天远的嘴,心里想我变成什么样还不是都是你的原因,谁让你那么帅,我看着就不行了,更别说还真枪实弹地干。那能怪我吗?
关天远顺势在顾渊的手心舔了一口,而后把那只战栗着的手拉下来,头一低,就“啵”了眼前的人一口。
他盯着他湿乎乎的蜂拥着情潮的眼睛,偏着头亲他红润微肿的唇,把自己的气息和津液渡进顾渊的唇里,循序渐进,渐渐的变成狂烈的啃噬。
“嗯……嗯……啊、啊嗯……”
满室热浪翻滚,他被压回床上,被男人大大地拉开腿狠狠地让里耸,床疯狂地摇动,床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他身下一下潮湿。
腿仿佛已经合不上,大大地打开着,承受着关天远的进击,和猛兽一般原始野性的交媾。
他快要给人做疯了,爽得欲仙欲死,唇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自由,大叫着,并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
顾渊又听到关天远一遍遍地说“我爱你”,关天远这么会说甜言蜜语,说的多了他真怕自己就当了真。
后来关天远似乎又问他是不是也爱他。
顾渊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大喊着“爱!爱!啊啊!啊!”
男人便给了他让他更加疯狂的奖励,把他操得一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哭着求饶,万分可怜,然而哪怕是这样了关天远还不肯放过他。
“我们的调教,是时候升级了,宝贝儿。”
他不知道关天远说的“升级”是什么,但那一刻他感到害怕,哭喊得更加厉害,挣扎得越发激烈,但关天远桎梏着他。
男人的脸,气息,胸膛,腹肌,腰身,长腿,和插进他身体成为他一部分的巨根。性感,狂烈,依附和渴望。
让他无法摆脱,变成了一名彻彻底底的囚犯,只能任其宰割,一遍又一遍地被推进疯狂的漩涡。
最后一次,他们在浴室里。
男人坐在水很浅的浴缸里,而顾渊则坐在关天远的yīn_jīng上。
他背贴着男人的胸膛,被人玩弄着已经破了皮的娇嫩rǔ_jiān,性器也被人握在手里。关天远在他耳朵边命令:“尿出来,宝贝儿,尿了就给你奖励。”
论不要脸,关天远认第二,确实没人敢认第一。
但顾渊已经被玩得什么都不知道,只笑得听从男人的话。
来自本能的耻辱紧随着yù_wàng的狂潮,他高亢地呻吟着,弓着背,紧绷起身子。一股热液从腿间的某处飚射了出去。
顾渊被关天远操晕在了怀中。
第24章
去探望顾萱,被顾大美女给塞了好位置。
顾渊坐在第一排,夹在一群各种来给燕林打call的女粉丝中间,他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待会儿燕林一上台,他这第一排靠近中间的位置,岂不是第一眼就会被燕林看到?
可惜顾萱本人没亲自出面,而是让别人给顾渊安排了座位,顾渊坐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生怕一会儿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燕林表演一个手撕情敌,顾萱再表演一个手撕男一号。
他们这戏不火都不行。
顾小少就这么认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