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无人,幕天席地,在潮水的伴奏中,关天远“啾、啾……”地吸含顾小少胸前花蕊的声音尤其响亮。
被关天远舔弄了几下,顾渊就忍不住想挺胸把自己往关天远的嘴里送。不过他生生忍住了,他挣扎起来,大声喊道:“我不想做,关天远,关天远你他妈放开我!”
让他没想到的是,关天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关天远不仅停了下来,还放开了顾渊的手,拉着顾小少坐了起来。
顾渊挺懵逼的。他还以为霸道大佬关天远要上演一出你不肯就范我就要qj你的戏码呢!
夜色昏暗如水,关天远俯身往顾渊脸颊亲了一下,并捻起他耳鬓一缕半干的发丝,顿了一下之后,忽然用又低又诱惑的声音对他说:“顾少,我调教过的人——除了燕林——就只有你了。”
嗯?
咦?!
“你——”怎么怎么可能!关天远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多了)的关天远?难道不应该有无数人前赴后继想跟他这样那样一下、不、很多下吗?还是他理解错了关天远这句话的含义?
顾渊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关天远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后边的话却被关天远的指头给掐回了嘴里。
关天远两个指头夹着顾渊的嘴,顾小少双眼瞪大,“唔唔唔”地想表达什么,但男人却在他耳边说。
“嘘……”
顾渊安静了下来。
关天远慢慢松开手指,在暗夜里盯着顾渊。关天远真是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眼,这么昏暗的地方顾渊也被那来自深渊的眸光直击了心脏。
他的心“突突突”地猛跳,关天远托着他的腿,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地坐在腿上。而后关天远捧着他的脸,把他挤成一个鸭子嘴,埋头亲了一下。
“顾少,吃醋了?我闻闻,怎么连空气里都飘满了酸味?嗯?”关天远假装嗅了嗅,又蹭上去亲他一下。
顾渊坐在关天远身上,慌乱地叽咕道:“谁特么吃你的醋,我就是好奇而已,好奇你睡过多少、唔唔——”
男人放开了他的脸,改为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放在他凹陷细瘦的后腰上亲他。
使劲地啃了顾渊一通,关天远放缓了节奏,含着他的唇瓣轻声说:“只有两个。”
说完不给他问的机会,他又封住了他的嘴。
只有两个……除了燕林就只有他……光是这句话就让顾渊浑身酥麻,缠着关天远吻得无可自拔。
他不知真假,迷瞪瞪地想,那就当是真的好了。
关天远火热的手掌抚摸着顾渊韧性十足的腰窝,贴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尽情地摩挲,霸道狂烈地吻他。
那条粗壮的长蛇从关天远宽松的泳裤下面顶上来,贴着顾渊囊袋下方的柔嫩不断地戳弄,弄得他扭着腰一直吟叫。
关天远亲了半天才放开顾渊,顾小少已经被人亲得意乱情迷,挂在关天远的脖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关天远帮他把嘴角的口水舔干净,他气喘吁吁地小声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除了燕林之外——”
“因为你傻啊。”一边回答,关天远的手一边钻进了顾渊紧身的四角泳裤。
“呜……你才、才傻。”男人的中指插进他的臀缝,顺着沟壑滑下去,最后摸到他已经骚动不已的小嘴,按在上面揉了几把。
顾渊连忙夹紧屁股,羞恼地喘息:“不要……”
“哦?”关天远的指腹在他柔嫩的穴心轻轻地揉,边揉边问,“真的不要?这里都开始流水了,顾少。”
“你真当我傻……”顾渊怒道,“怎么可能流水。”
“啧,原来顾少不傻啊?”关天远嘴里都是促狭的笑意,他一点不客气地把顾渊的裤子给剥了。
顾渊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却配合着关天远脱掉了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
他仿佛总是知道他,知道他嘴里哪些是真心话,哪些只是情趣使然。顾渊不想做的时候关天远就会停下来,但他不是真的停止,而是开始引导他的身体,操控他的情绪,把他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
他在关天远面前战斗力为零。
顾渊伸出手,帮关天远把性器从宽松的裤腰里掏出来,男人的性器活物般的在他手里跳了跳,他叹息一声,留恋地摸了几把,关天远顿时呼吸一重,使劲地在他脸上吸了一口:“顾少,自己来?”
顾渊烦恼地说:“没有润滑液啊。”
关天远便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他顿时羞得满脸滚烫:“你儿子待会儿又都进我肚子里了!”
关天远忍俊不禁,把他拉下来按进那露天沙发里又亲,说道:“不用我儿子,那用顾少你的儿子。”
说完拉开顾渊光溜溜的腿,把头埋进了顾渊的腿间。
顾渊是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刺激,这才几天,便已经发展到了野战的程度。
关天远的口腔又湿又热,含着他不断地吸溜,顾渊爽得脚后跟在关天远背上不停地蹭,咬着嘴唇低吟个不停。
关天远把他吐出来,在他顶端亲了亲,命令道:“叫出来。”
这特么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他哪里敢大声叫,“有人听到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怕什么?”关天远跪起来在上方看着他,伸手在他rǔ_jiān上拧了拧,笑道,“再说,这样难道不是更刺激?”
顾渊按着关天远的手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但他就喜欢关天远这么霸道又臭不要脸。
加上这么黑漆麻乌的,被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