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姜云络也想不明白,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到了床上小坐了片刻。前段时间不停地行走,身体几乎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双腿疲惫不堪。掌心在小腿上缓缓移动,忽地又传来一阵敲门声,防盗门被一个冷着脸的女人给打开,她手伸过了栏杆,递来一支装着不明液体的试管,用一种冷漠、麻木的声音说道:“这是研究所最新研制出来的防感染的药物。”
姜云络起身接过,仔细地探寻着外头女人的面部表情,在心中暗暗揣测她的念头。她没有如女人所想的一饮而尽,反倒是指着被锁上的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来这基地就变成了囚犯?”
女人抬了抬眼皮,声音毫无波动:“好奇心害死猫,你只要知道在这里你尽了自己的义务,就不用愁吃穿的问题。”
“呵。”心中更加认定这里有鬼,姜云络讥笑一声,做了个饮药的动作。女人紧绷的面皮这才稍稍地舒缓,伸手啪地一声拉上了门。只不过用了一个障眼法瞒住了女人,不明的液体还在试管里头摇晃,姜云络将它尽数倒在了地上。液体流动,发出了滋滋的声响,还冒着白色的气泡。如果真的是防感染疫苗,早就在国家推广了,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
对姜云络来说,弄来这倒铁栅栏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她没有动作,反倒是虚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看看这基地到底要耍什么花样!除了被禁锢失去了自由,一切都是平静的,基地里会有人送来食物和水。姜云络耐着性子在这里囚牢中待了三天,等到了夜晚降临时,她终于听到了些许的动静。
防盗门在撞击下砰砰砰的响,钥匙在锁孔中转动发出了咔擦的声音,这一回不是那时常送食物与水的女人,而是几个高大的面露疲惫的男人。其中一个黑脸的汉子一双眼睛如同鹰隼般,他身侧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暧昧地笑道:“兄弟,这次的货色不错啊!”
黑脸汉子踹了说话人一脚,粗鲁地骂道:“他娘的,回你自己那儿去。”铁门拉开,黑脸汉子挤了进来,他伸出一只长满了黑毛的手臂带上了门。急促的呼吸声在屋中回荡,他的眼中充满了色-欲,就像抓小鸡似的伸手探向姜云络。汉子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他的呼吸粗重如同被老驴牵动的石磨。姜云络的脸上升起了几分嫌恶,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汉子的手。
这一抓落了空,黑脸汉子呆了片刻,立马沉下脸骂道:“他娘的臭□□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姜云络可算是明白这基地里女人的用处,原来只是给那些在外猎杀丧尸的男人泄欲和作消遣。难怪会被囚禁在了这么个鬼地方!浓烈地恶心感上浮,再看那几乎被yù_wàng给彻底掌控的男人,姜云络的眉头更是拧地像是疙瘩。男人如同一座沉重的山朝着她在的地方压来,姜云络握紧了双拳,狠狠地击向了他的面门。
男人被这出乎意料的一拳打得倒在了地上,他狂吼了一声像是一只暴怒的雄狮,怒不可遏地抓向了姜云络。张开的五指如同一把蒲扇,下一瞬间就要扇到姜云络的脸上。现在有了能力值,姜云络可不会怕这个男人,只听见咔擦一声响,那只粗壮的手臂被硬生生折断。踹了男人一脚,姜云络狠狠地啐了一口道:“精虫上脑的窝囊废!”
门并没有锁死,这种鬼地方姜云络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也不管那躺在地上痛苦□□的男人,她大跨步地走出屋子,砰砰砰地敲响了隔壁的铁门。男人骂骂咧咧声与女人委屈不甘的啜泣交织在了一起,姜云络索性一脚踹开了大门,那铁栏杆被她硬生生地给拗断。伏在了女人身上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姜云络一脚给踹飞。打开了一间又一间的屋子,姜云络的脸色越来越沉。守卫着这栋楼的警卫一窝蜂般涌了上来,将姜云络重重包围。
“基地的长官在哪里?”姜云络平静地问道。
立马就有人啐了一口,骂道:“大人也是你们这种下贱的拖油瓶能见的?”
姜云络冷笑一声,正不知该从哪里打开一个缺口呢,看来这骄傲又自大的男人是不想活了。毫不畏惧他们手中的警棍和枪支,在那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夺了武器朝着那拿着通话器的人开了一枪。
警报器尖锐刺耳的响声在基地里回荡,四面八方的灯光将外头照得有如白昼,被这些动静惊醒的人还以为是有丧尸来袭,满是惊恐地冲了出来。只看见地上已经倒了一片哀声□□的人。
“统领大人在三号楼二零一室。”
姜云络获得了想要的答案,她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身上被敲了几棍子,此时正泛着一股钝痛,也幸亏那群傻子以为在基地里就能保持绝对的安全,身上没有带多少的枪支。
这三号楼的戒备可是森严多了,警报声传入,恐怕他们更会围到一处去。姜云络将枪别在了腰间,在楼房后的暗黑林子里穿梭。手攀着栅栏一步步向上爬去,最后纵身一跃潜入了阳台。明亮的灯光将室内照得透亮,姜云络偷偷地瞥了一眼,这门边守着两个警卫,穿着丝绸睡衣的男人此时正大口的喘着气,身侧除了几个持枪的警卫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这个基地的统领很是眼熟,看来赵王孙还没有殒命于丧尸之口,在a基地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