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宾馆走的路上, 杜敬之就已经冷得打颤了。
天气很冷,尤其是在夜间, 凛冽的寒风, 像夜袭的刺客,所到之处,溃不成军。
下了出租车, 进宾馆的路上,杜敬之都在蹦跶, 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一个劲地嘟囔:“以后不叫杜敬之了, 叫冻敬之,这、这、这是真冷啊,我突然理解, 为什么这里穿皮草的女人多了,真的是冷啊……”
进入宾馆里, 就感到了一股子热流, 两个人怕突然改变温度会感冒, 都在进门后不久就脱掉了外套。
回到房间, 杜敬之随便脱了外衣,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打了个滚, 被子就包裹住了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一条巨大的毛虫,他躺在里面舒坦地感叹:“只有这里是港湾啊。”
周末跟着上了床, 掀起自己衣服,把杜敬之的双脚拽起来,放在自己的肚子处,用自己的身体帮杜敬之暖脚。杜敬之没料到这里会这么冷,所以鞋子还是在家里穿的那双,如今双脚已经冻木了,此时贴在周末的皮肤上,有种被烫到了的感觉。
“不凉吗?”杜敬之赶紧问,有点想把脚抽回来。
“确实挺凉的,但是这样你不是能暖和点嘛。”周末依旧是温和的模样,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有些凉了,就把杜敬之的脚又挪到了胸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