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初褪到臂弯衬衣在灯光的透射下蒙上一层朦胧的光,穿过被照的半透明的衣服,几乎能看到遮掩在另一半衣服下的腰身。
程司从带头起哄:“负责!负责!凌哥!负责!”
“有种你爱我,别那么羞涩,这一次如果是巧合,不去在乎谁对谁错!”
妈的,祁凌整个人都要沸腾了,这他妈哪儿是在唱歌!唱得跟赤裸裸的求爱似的。少年在包厢里尽情地又跳又唱,脸上,脖子上,露出来的脊背上,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晶亮的汗珠。每一回扫过灯光,两人便在半明半暗的暧昧中看到对方流动的目光。
祁凌灭了烟头,这一刻的狄初简直性感至极。
祁凌哪管狄初是什么时候唱完,是什么时候坐回他身边,满脑子狄初的腰线,狄初的锁骨,狄初的俊脸,狄初沙哑的歌声。
操!祁凌突然回过味儿!这他妈一群人盯着自己的人看!
莫名就不爽了嘿!
去他妈的有种!
午夜场光唱歌喝酒可不行,狄初已经不知道是喝了多少杯,包厢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越来越飘然。
程司从忽然关了音乐,站在大屏幕前,神秘兮兮地拿着麦克风大喊一句:“everybody!e!”
操,狄初整个人都有点软了,不自觉地靠在祁凌肩上:“e,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当众和谁y。”
“看着吧,更作的还在后边。”
祁凌侧过头,嘴唇抵着狄初的头发,笑着说道。
两人一时间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荷尔蒙爆发,或费洛蒙搞事情。
祁凌想,狄初的味道好好闻,想抱。
狄初想,祁凌的嘴唇好软,声音好低。
女生嚷嚷着:“玩什么啊!太低级纯洁的不来!”
“大姐!yín_jiàn十三飞敢不敢!”
“要玩赶紧的!”众人一听来了兴致。
“来来来!”程司从把歌换为原唱,全当bgm。“狄总,敢玩儿不?就是国王游戏而已!”
“操,”狄初怕再挨着祁凌这么靠下去,两人准得出事,当即坐直了身子,“谁他妈不敢?!玩!”
气氛再次被掀至高点。
开头几把玩得还挺纯洁,就是摸摸脸,碰个嘴什么的。女生也不扭捏,反正玩游戏嘛图开心。愿赌服输,谁都玩得起。
狄初和祁凌运气挺好,一直都是吃瓜群众,看着别人被整。拿着水果盘里的西瓜吃得好不欢乐。
直到——
“哎!这把又是狄总和祁总!”
程司从捏着王牌笑得一脸猥琐:“刚刚你俩就喝了杯酒,摸了下脸,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了啊!”
“操,要干什么你赶紧的!”狄初今晚大抵是喝得有点多,思维混乱有些飘。
“就问你敢不敢玩大的!”
“别他妈废话!”
程司从一拍桌子:“好!爽快人!互脱衣服加舔腰!”
众人一愣,当即嗨翻了!
“脱衣服!脱衣服!舔腰!舔腰!”
狄初和祁凌同时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声儿巨响。
“哎哎哎!玩儿不起是不是!?”
程司从喝多了就不知道找死怎么写的。
两人对着他阴笑一声:“玩儿!怎么都得玩儿!不过,谁他妈都不准拍照!”
两人脱去上衣之后,面对面站着吞了口唾沫。
日,对方的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狄初这种腰软腿长的尤物简直是个风向标,引得众人直往他身上瞟。祁凌巧克力似的一块块腹肌妥帖地排在那里,热辣辣的汗水顺着他肌肉的沟壑淌进小腹,没入裤腰里的隐秘。
祁凌半跪着握住狄初的腰,十指似有电流,冲进狄初的身体里酥酥麻麻。当祁凌火热的舌头一寸一寸舔上狄初的细腰时,狄初脊椎一麻,大腿一软,差点没靠在祁凌身上叫出声儿来。
这出好戏简直点燃了所有人的肾上腺激素,青春勃发的荷尔蒙彻底炸了。
哪还管什么限制,哪还管什么节操下限!
谁管你狄初是不是新同学!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今晚尽情造作!
狄初和祁凌强装淡定地穿上衣服,这他妈要是换了其他人,也就是简简单单玩个游戏。可现在眼前这人他能一样吗?!啊!
这是天仙!尤物!
叫人怎么淡定!他奶奶个腿儿的!
两人心虚地端起酒杯继续拿牌,翻起牌角记住自己的牌。刚仰头准备喝点酒消消火,程司从旁边一男生跟着念出了号。
操!!
祁凌和狄初——再次、齐齐、一顿!
他,妈,的。
众人一看这反应,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幸灾乐祸地拍手叫绝,女生都吹起了流氓哨。
狄初和祁凌往那边看去,程司从和那个男生笑得十分阴险猥琐。
靠!玩儿套路!来阴的!
两人伸手对着他俩点了点,很好,记住了!
赶明儿不弄死你俩不算完!
程司从估计真喝多了,也没管小命是不是不保:“兄弟们!这回咱们玩儿啥呀!”
“你个扑街啦!你说啊!哈哈哈哈哈!”
“那就——渡酒加摸鸟!”
操!!摸什么?!谁摸谁!
狄初就差一杯子给他扔过去,还真敢玩儿啊。
“跟你说了,我们班,无节操,无下限。”祁凌乐得无所谓了,彻底看开了,“你要玩儿就玩儿,不玩我们现在走都成。”
“老子是那种人?”狄初冷笑,盯着程司从,“谁摸谁?”
“当然你摸祁总啦!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