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瞒你!”

尉迟皓望向危情的眼里,满是心疼,“我在等,等你真正放下。”

“要是我一辈子都放不下,那你该怎么办?”危情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可是他还是想听尉迟皓亲口告诉自己。

“那就等一辈子,你人都在我手心里面,再说我的危情这么善良,我相信你不会让爱你的人失望。”

尉迟皓的话让危情想哭,憋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尉迟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会的,就算我死也会先杀了你,我们不会在分开的。”尉迟皓终于撕破了他平静的面孔,展露了自己那□□裸的占有欲。

危情终于是他的了。

得到了保证,危情很快就睡了过去,天快亮的时候,他发起了高烧,早有准备的尉迟皓,在第一时间就找来医生。

这一病,在醒来已是一个星期之后,一天会发生很多事情,何况是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尉迟皓联手穆天岭,把康景文逼到了绝路,危情醒来时,尉迟皓的手下刚好得到了康景文藏身的地方。

危情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他还在尉迟皓的怀里面,这个怀抱很温暖,他有些舍不得离开。

“小懒虫,终于醒了。”尉迟皓给危情测量体温后,发现一切正常,“再不醒来,你哥哥他们要急坏了。”

“我睡了很久吗?”危情睁开眼由着尉迟皓,牵着他向楼下走去。

穆天岭听到响声,合上报纸,脸上重新挂起淡淡的微笑,“醒来就好。”

“正好,这碗粥是你的。”柏同乐穿着一件围裙,向往常一样把属于危情的那份放在他的位置上,这动作他每天都在做。

“这个包子给你,你瘦的脸都快没了。”霍尔这个星期每天吃饭,都会留出一个包子,放在属于危情的盘子里面。

尉迟皓替他拉开椅子,危情坐下来,望着关系自己的人,眼泪又不争气地留了下来,他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抱歉,“我们不会在分开了。”

为了达成这个希望,危情又一次来到了当初秦老与胡老结婚的哪家酒店,再一次踏入这里,危情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酒店大厅顶部的巨龙,依旧张狂璀璨地固定在正中央,只是光泽比起当日淡了许多。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落上了些许的灰尘,踩上去有种粘腻的感觉,危情的脚步很轻,踏不起一丝涟漪,稳重的脚步声在他的身后想去,下一刻他的手被人牢牢地捉在了手里面。

“下次你要走快一点。”危情拉着尉迟皓站在大厅没有动,他要等的人,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康景文,好久不见。”

即使被逼到了绝境,康景文依旧风度翩翩,言语间丝毫不见落魄,他走到离危情还有几米远的地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你也是,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恶心。”危情很很康景文,面对已是强弓之弩的人,他心中的恨意越发的浓厚。

“真是可惜,当初我应该抢在湛广瑞的面前,把你从酒吧带走的。”康景文发现危情越来越能引起他的兴趣,就是慢了哪一步,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而危情是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如果那时候他真的顺利带走了危情,那么今天可能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可惜了,早知道他会对危情产生兴趣,他就应该快一点下手,或者多带些人去。

危情拉住尉迟皓的手,“无论如何,你输了。”

尉迟皓的手下很快就制服了康景文。

“你想怎么处置他?”尉迟皓询问危情的意思。

“哥哥已经准备好了最合适的地方。”

还是那座山,危情带着康景文来到时,穆天岭已经顺利抓到了闫泽,康景文一看就知自己彻底输了。

穆天岭学着康景文当初的样子,把对方的四肢挑断后,瞒在了土里面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这样就像杀死我,”康景文双眼紧紧地盯着站在后面的危情,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你看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下雨了,”危情慢慢走到康景文的面前,“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块的砚山,始终都没人开发吗?”

“因为这块是泥石流的高发地区,当年的技术根本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值得把砚山一分为二,这一块就被闲置了下来。很少有人会上来,等人们发现你的时候,泥石流已经掩盖住一切。”

天色说变,危情与穆天岭一离开,就下起了大雨,当天晚上新闻就报道了这件事情,定义为自然灾害性质的死亡。

危情关掉电视,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尉迟皓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危情满屋子的找东西。

“你在找什么?”尉迟皓背在后面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危情的面前,“是不是再找这个。”

“它怎么在你手里面。”危情飞快地把盒子夺过来,悄悄地看了一眼尉迟皓的神色,见并没有什么异样,才安心。

尉迟皓却不给危情搪塞过去的机会,他搂住危情的腰,“里面装的是什么?”

危情一咬牙,挣脱尉迟皓的怀抱,单膝跪地,打开盒子递到尉迟皓的面前,“我在求婚,你快点答应。”

盒子里面是一枚男士戒指,正中间镶着一个钻石,圈内写着危情名字的首字母,尉迟皓明把手递给危情,“所以,你该给我带戒指了。”

戒指大小正合适,一分不差。

第206章 第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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