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挺好的一场飨宴,最终弄成了一波三折。郝萌弄出的一些烦心事,也使得吕布有些焦头烂额,故而在陪着久别重逢的严情仪说了几句体己的话后,疲累不堪的吕布回到府中,就像个进入休眠的冬熊一样呼呼大睡。
“呃!”吕布悠悠醒转,用手拨了拨刺眼的日光,双臂刚要伸个懒腰,结果,他愣住了。
“她怎么在我屋里?”吕布望着情仪清秀慵懒的睡姿,纳闷的嘀咕着。
“嗯!”严情仪睡梦中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子,将床上的丝绸锦被都踢开了。
“呃!”吕布刚想帮她盖上被子,结果直接遭遇了风雷电掣,她竟然什么都没穿,就光溜溜一咝不挂的钻进了他的被窝!
诱惑,这绝对是明晃晃的诱惑,这是对一个男人清晨战斗力的挑衅!吕布看得是口干舌燥,食指大动。
他甚至都没注意到他屋里的门悄无声息的开了。“布郎,你醒了吗?这是秀儿给你打的热水,你趁热洗簌下!”
啪嗒!水花四溅,木盆重重的落在地上。
“啊,秀儿,你……我……她……”吕布直接傻眼了,这是何等的尴尬场面,貂蝉进屋看到他与一丝不挂的严情仪躺在了一个被窝里,这就是传说中的捉奸在床?呃,老子真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怎么会料到情仪竟然光着身子夜袭他!苍天啊,大地啊,昨夜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哼……貂蝉的琼鼻开始一下下抽动,眼眶里慢慢积蓄着泪水,无助又迷茫的看着吕布,她缓慢的转过身,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眼里积蓄的泪水,作势欲离开。
吕布顾不上一直紧紧搂着他的严情仪,将她的臂弯挪开,然后风掣电驰的一把抱住貂蝉,死皮赖脸任凭貂蝉怎么挣扎打他都不松手。他光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个垮裤,人中吕布的他与身姿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貂蝉搂抱在一起,灼热的温度互相传递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咳咳咳!”
吕布与貂蝉同时心中一惊,四双眼睛与正慵懒的穿着衣服的严情仪对视在一处。
“你是谁?”貂蝉抹了把眼泪,目光陡然沉静,用林籁泉韵的动听声音问道。
“我?”严情仪语气哀怨道:我是你眼前抱着的这人的专属昌妓。他是我的王,我是他的奴。他对我予取予求,我不会反抗。我对他曲意逢迎,他对我不屑一顾!
“娼妓,是青楼里的可怜女子吗?”貂蝉狐疑问道。
吕布呼吸一颤,他知道严情仪在说反话,但貂蝉不知道。“秀儿,其实情仪也是我的人,我们虽然相识比你晚,但我们确实有了男女之实!”虽然面对这个棘手的情景,吕布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坚定而有力的承认了情仪的地位。
他吕布从来都不是那种日思夜想拥有一整座后宫的穿越者。只是相遇了的缘分,他不愿违背本心,去假惺惺的推却,去伤了那些深爱着他的女人的心。套用一句经典的话:光芒万丈的男人,注定情债累累。既然爱之所至,那么,那些让他倾心的女子,一个都不能少!貂蝉,严情仪,杜月娘,甄姜儿,张宁儿……如果她们散在天涯海角,那么就让他吕布的铁骑,征服天涯海角!!!
吕布都感觉他的灵魂又一次的升华了,是啊,这天下的美人,何其多,为何不能都要?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貂蝉仰起头,道。
“你也是我吕布的女人!我……”吕布想说些动听的情话。
“嘘!别说!”貂蝉抬起素手按住吕布的唇:有你这句话,蝉儿就知足了!这是蝉儿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吕布怔住了,这句话,他也想说,是貂蝉对他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他想起一句话:懂你的人,有时真的无需说太多,一个眼神,一句话,她会懂得。
“情仪,貂蝉,来,为夫为你们介绍一下彼此!”吕布长松了口气,微微一笑,朝严情仪招手。
情仪系好了身上最后一颗丝带,听到吕布提到为夫,清秀可人的面庞刹那间布满惊喜,她从来都没奢望过成为吕布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想做一位默默爱着吕布的影子,罢了。
“这位姐姐,奴家严情仪,今年二十一岁,是三春中的三月出生,以前一直管着府内的大小事务,既然姐姐来了,那么府内的事务就劳烦姐姐了!”严情仪风情万种白了吕布一眼,突然走到貂蝉身侧,牵住她的手,笑着说道。
“严姐姐,你说笑了,小妹任秀儿,也是二十一岁,是九月出生,姐姐莫要取笑我了,这府内,自然要以姐姐为尊!毕竟姐姐年纪长嘛!”貂蝉也笑了,化被动为主动,对严情仪说道。
“姐姐也可以唤我貂蝉哦,布哥哥就喜欢这么称呼小妹!”貂蝉笑嫣如花。
“夫君也喜欢称奴家为严少妇呢,只不过那都是私房话,在床笫间说得,妹妹别见怪哦!”严情仪清秀的脸上,满是怀念的味道。
吕布在一旁听得一个头俩个大,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俩个女人就是一台戏,那要是三个女人?
“布大哥!!!”一个活蹦乱跳的娇美小美女先探头了进来,清纯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吕布,而后直接无视了美的惊心动魄的貂蝉,集风情与端庄一身的严情仪,如同乳燕归巢,一下子挤开了貂蝉,将吕布的怀抱紧紧的霸占住。
吕布真想无语问苍天,这什么破门啊,这什么守卫啊,怎么一个个都如入无人之地的进来了?典韦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