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一时爽,爽完浑身疼。
齐策这辈子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腰酸背痛,在他起身的那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几十年后,成了一个身体糟糕的老头子。
“要不今天请假吧。”白路师給齐策揉腰,“我也请假在家里陪你。”
“神经病。”齐策说,“我什么时候请过假?”
白路师一想也是,自家男神从来都是直接旷课的,特别酷!
“那我们旷课一天。”
“不了,今天周五,明天就休息了,去上一天课也不是多大个事儿。”
“那我给你带个坐垫去吧。”
“……你敢带我就弄死你。”这是要让人人都以为他长了痔疮吗?!
白路师劝不住齐策,很是心疼地给齐策好好做了个按摩,帮他缓解肌肉的酸痛。可他按摩着按摩着就又蠢蠢欲动,刚要化身为兽就被齐策一脚踹飞,嘤嘤嘤地去衣柜拿了衣服服侍齐策穿上。
然而齐策刚把衣服套好,他就低低地“嗯”了声,那上扬的尾音十足的勾人,白路师直接给听硬了。
“男神,你在勾我犯罪。”
“犯个屁。”齐策心烦地揪住自己的t恤领口往外扯,尽量不让布料和自己的皮肤相贴,“你一直咬我的rǔ_tóu,咬肿了,摩擦着布料很痛。”
白路师眨眨眼,说:“我看看。”
白路师卷起齐策的t恤下摆,一直卷到胸膛上,见那两颗惨遭蹂躏的rǔ_tóu果真是又红又肿,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路师在两个rǔ_tóu上一边亲了一口,“那怎么办呢?”
“我怎么知道。”齐策生怕白路师又要折磨他的rǔ_tóu,连忙打开对方的手,把衣服放下,他这衣服一贴身,两颗rǔ_tóu的形状就完完全全地透过薄薄的布料展示出来,白路师眼睛都看直了。
“男神,咱们不去上课了吧,我们在家里再温存一天。”白路师抱住齐策蹭啊蹭,“啊,我算是明白夜夜笙歌的滋味儿了。”
齐策像是拎猫一般拎住白路师的后颈肉,把人给扯开,“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吗?”
白路师对手指,小声说:“谁让男神你太迷人。”见齐策又要揍他,他忙说,“我给男神买乳晕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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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乳晕贴,就是用来帖子rǔ_tóu上,防止穿衣服时胸前激凸。
在齐策的概念里,这是女孩在在夏天才会使用的东西。
他,一个大男人,铁骨铮铮的汉子,用乳晕贴?搞笑吧!
“不用。”齐策严词拒绝。
“可是用乳晕贴是做好的解决办法。”白路师拿起卧室里的话筒,那一头直接连接到管家,飞快地说了他的要求。
“哪个男人会用那种东西?”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白路师笑得特别纯良,“它爸,我们先去吃早饭吧。”
早饭吃完,白路师要的乳晕贴就送到了,他拆出一副,在齐策的百般不情愿中,半强迫地帮齐策给戴上了。
白路师用手捂着鼻子,生怕自己会流鼻血。
“它爸,你太诱人了。”
“……你真的特别变态。”
“我只对你一个人变态!”白路师义正辞严。
齐策无力扶额,只觉这小子在跟他睡过后胆子肥了两圈,顶撞他不说,还敢强迫他做事,非常讨打!
齐策在上课时本来就不容易集中注意力,如今胸上贴了乳晕贴,他更无法集中了。他一会儿想着这乳晕贴会不会突然掉了,若是被人看到他岂不是要沦为笑柄?他一会儿又想着乳晕贴会不会让他的rǔ_tóu越变越大,变得像个女人?
齐策趴在课桌上,心烦意乱。
白路师也趴下来,和齐策对视,小声说:“它爸,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腰酸得厉害吗?”
齐策翻了个白眼,对这种白痴问题自动忽略。
白路师摸上齐策的腰,力道适中地帮他按揉,按着按着,齐策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白路师也无心上课,他静静地观察着齐策的睡颜。
男神长得可真好看啊,皮肤好,鼻梁高,睫毛长,这么好看的人是他的男朋友,白路师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开心得不得了,想要手舞足蹈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白路师想,我太喜欢他了,并且会喜欢他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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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策的rǔ_tóu好多天才消肿,结果才一消肿,他和白路师就又滚了一次床单,然后就又肿了。
循环往复,乳晕贴居然成了常用品!
和白路师在一起后,齐策总有一种要完蛋的感觉,近日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他时常在思考自己会不会也被传染为变态,毕竟总是戴乳晕贴的男人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吧。可即便如此,他从没想过要和白路师分手,看来真的是完蛋了。
“男神,你在想什么啊?”白路师从背后抱住齐策,“我们暑假一起过好不好?”
“不好。”齐策说,“我暑假要回家。”
齐策是本市人,但他的父母离婚后各自重组了家庭,且都在别的城市,他谁也不愿意跟,就留在了本市,逢年过节或者放假的时候,会凭心情去爸爸或者妈妈家待几天。
“我妈上周打电话来哭了半小时,不去一趟她能天天烦我。”
“那我跟你一块儿去啊。”白路师说,“去别的城市也顺便当是旅游了嘛。”
“成天黏黏糊糊的你不腻吗?”
“和男神在一起怎么会腻?”白路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