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楼道中的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空荡的楼道中只剩下了徐莉伤感的哭声。

毛小生怀里的季淇没有一点反应,这是中了巫术,徐莉用这样的手法既不会留下痕迹也不会暴露自己,而且在没有监控的昏暗走廊,就连作案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所以你究竟对季淇做了什么?”李漫澄清了事情的真相,但是看到季淇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身边掉着一个稻草人,样子十分诡异,质问道。

徐莉泣不成声,啜泣道:“我……对不起……我也只是找人作法,不知道解法是什么……对不起……”

李漫弯腰拿起了地上的稻草人,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他还从没见过世上真的有什么巫术降头之类的东西,看到稻草人也是一头雾水,难道季淇就是被这样一个小小的玩偶伤到的。

“那个稻草人就是载体,不要乱动。”白慕云指向李漫手中的稻草人。

“不、不是吧……”李漫被吓了一跳,稻草人拿在手里那这也不是扔了也不是:“真有这种事儿啊……我、我以为就是、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现在怎么办?他究竟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先带他到其他地方去吧。”毛小生眼眶通红,紧紧地搂着季淇。

白慕云同意地点了点头,而李漫已经失去了三观常识,看着毛小生和白慕云两个人这么冷静的样子不知道这两个人哪儿来的自信。

“不行……那个人说没有解法的……”徐莉惊慌失措地抬起脸来:“他说没有解法。”

毛小生已经把季淇扛了起来,李漫和他一起将季淇扶住。白慕云站在徐莉的面前笑了一下:“他说没解法?我家毛毛还没发话呢。”

“徐莉,”毛小生搭着季淇的手臂,转身对哭得泣不成声的徐莉说:“人看事总会断章起义,往往通过冰山一角就下定论,这是你对我说过话。”

说完,三个人架着失去知觉的季淇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徐莉一个人在走廊中默默地哭泣。

晚宴的地址就是大酒店,楼上就是放假,李漫避开人到前台开了房办好了入住,低调地将季淇抬了进去。

将失去意识的季淇放倒在床上,毛小生看着床上人惨白失去血色的脸,心疼地抬手抚摸下这人的脸颊,忽然发现了季淇的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留给他的玉石,鼻尖酸涩起来,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季淇的手背上。

“大师……”李漫小心翼翼地走到毛小生的身边,虽然疑惑毛小生的态度,但是现在重点是床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季淇究竟怎么样?我看他也没受伤啊……”

“他最近有什么异常么?”毛小生捏着季淇冰凉的手指问道。

李漫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就是最近明其妙的身上疼,虽然他不说但我看他真的挺难受的。”

“那个稻草人给我看下。”

听到毛小生的话,李漫立马将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稻草人递到了毛小生的手里。

毛小生接过稻草人,一阵十分阴寒的感觉传了上来,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将稻草人身上如同衣服一般包裹着的黄纸拆开,上面赤色的大字触目惊心,写着季淇的名字还有生日。

“她知道季淇的原名?”李漫朝纸上一看便惊讶道:“她真的了解很多,我怀疑之前给季淇发威胁邮件的就是他。”

“威胁邮件?”毛小生回过头去。

李漫无奈地点了点头:“是啊,从前一阵季淇就收到过威胁他的邮件,他就是什么都不说,要不是我那天登陆他的邮箱都不知道有人匿名给他发过那么多垃圾邮件……”

毛小生越听心里越沉下去,季淇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宁愿憋着也不愿意说出来,一个人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压力。

“怎么样?”此时,白慕云的带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陆瑾同样是满脸担忧。

“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法术只有法术才可以解开,毛小生不想让太多人看到。

李漫三步一回头的和陆瑾一起离开了房间,豪华套间里只剩下了白慕云和毛小生师兄弟两个人。白慕云走近床边问道:“有办法解么?”

“犁头巫家,八字降术,二邪咒要念四十九天,黄裱纸要在不见光的房间址香三支,每日叩首,邪法邪术,动用之人心术不正,也是为被下降头的人招致祸患,太毒了。”毛小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了几张符纸。

“嗯,还好徐莉的法术不是很高深,不然季淇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白慕云点了点头。

“稻草人现在就是季淇的替身,和季淇的命连在一起,犁头符要先破掉才行。”

白慕云看了一眼毛小生手里的笔纸,问:“用不用我画?”

“不用了,”毛小生摇了摇头,白慕云的通阴阳虽然可以增强符咒的神力,但是一旦被神降身由于体制原因就会很难送走:“要是你被占了身子就更麻烦。”

事出紧急,繁琐的步骤一律跳过,毛小生只请了三支香拜过四方神只后便提笔在黄色的符纸上写起了符篆。

符咒一气呵成,毛小生将写好的符纸在空中抖了两下后吹了口气,左手捏住符纸抵在额前,随后迅速将符指向季淇的额头,右手剑指抵住符胆的部位。

“天猜地猜,临来受犁,仙人催来自消灭,押退邪兵千万败,一化天清,二化地灵,三化祠兵……”

将破犁头咒急速念了七七四十九遍,房间起了一阵风,放在季淇身边的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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