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的风水可不好。”
女人此时也走到阳台来,盯着小楼看了半天,摇摇头表示不解,上官澜解释道:“你看,整栋楼呈人字型展开,外面又沏了四方围墙,远远看去,像极一个囚字。囚字,顾名思义,会困住许多东西,里面的阳气流动不前,阴气滋生,对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害处。若是不小心困住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轻则散财,重则丧命。”
原来是这样,女人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还懂风水,不简单嘛。”
她一顿,又道:“原先是没有围墙的,围墙是翻新时加上去的,为此还毁了一棵百年老树呢。”
“为何?”魏墨清问道。
“我们这边治安不好,他们又是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于是就想加道围墙,那院子里原先有棵榕树,是他父亲中下的,生的枝繁叶茂,为了扩大院子的面积,他们看到了榕树的枝叶,和附生的
43、第七宗生意:飞头蛮 ...
两棵小树,没想到原先还好好的榕树,一夜之间就枯了。”
魏墨清又观察了一会儿,微微地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不经意地往院中一瞥,道:“澜儿,我觉得这栋房子不对劲。”
上官澜也学着他的样子,仔细地观察了好久,无奈地摇摇头。魏墨清便指着院子中央,在那儿,漂浮着两团气,一为金色,一为黑色,像云朵一般碰触在一起,却并不融合,似乎在互相抵制,这两团气颜色极淡极淡,灵力浅的人是看不见的。
也就是说,那栋房子已经困住不干净的东西,只是那东西的灵力很弱,不足以构成威胁,又被金色的灵气抵制,更发挥不了能力,但是若不除去,难保不会壮大,到时候要是出了事,他们也有责任。
女人听了他们的叙述,也有些着急,随手取了件外套穿上,便要与他们一同前往小洋楼。
上官澜看着她的身后,摆着一个相框,上面有三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张全家福。
女人顺手拿起相框,脸上带着些许幸福又无可奈何的笑,“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女儿,不过,在三年前出车祸去世了。”
“很抱歉……”
女人只是不在意的笑笑,“也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搬离这里,这里有着太多美好的回忆,我一时难以放下。”她环顾四周,像在回忆以前的种种事情,“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有时候,我感觉,他们还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去。”
女人带着上官澜他们来带小洋楼,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气色不好,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似乎没有休息好。
“小蔡?”老太太楞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有什么事儿吗?”
小蔡便向老太太转述了上官澜他们的话,尽量讲的委婉些,免得吓着老人家。上官澜本以为老人家至少会有一点犹豫,谁想她脸色一变,急忙侧身,让他们进门。
“其实我们家最近……是发生了一些怪事,我们家老头,他……”她思索着,想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讲述她看到的怪事。
“王大伯发生什么事了?”小蔡问道。
王大娘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确定里面没有动静之后,才向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靠拢过来,小声道:“我家老头,他的头……会自己飞!”
44、第七宗生意:飞头蛮(中) ...
“那天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心中隐隐约约觉得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噩梦中惊醒之后,我就睡不着,睁着眼睛等待天亮,那大概是凌晨两点吧。四周安静地出奇,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我发觉不对劲,因为我家老伴平时睡觉会打呼噜,而且特别响。那一天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转过头去看他,吓的摔下床。老伴,他的头不见了。”
“他还保持着睡觉的姿势,平躺着,双手交握于胸前,可是,头却不见了。我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便凑近了去看,千真万确,他确实没有头,脖子的断面异常整齐光滑,可以看到骨头和血管,就算是机器切割的,也没有如此整齐,而且床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更奇怪的是,他的胸口还在起伏,甚至心脏都还在跳动中,我伸手去摸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也还是热的。”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从窗户飞进来一颗头,对着我咧嘴一笑,当即就把我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床上,老伴在厨房做早点,我便以为晚上做的一个噩梦。可伺候,又看到两次这样的情况,我不敢让老伴知道,偷偷地请法师过来做法,这才好了一阵。”
上官澜与魏墨清面面相觑,难道蔡小姐看到的那颗飞头蛮,就是王大伯?
“王大伯的健康有受到什么影响吗?”
王大娘摇摇头,“那倒没有,整天喝喝小酒,倒也不亦乐乎,所以,有时候,我都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如此说来,附身在王大伯身上的鬼魂,并没有想伤害他的意思。或者有什么另外的企图。
魏墨清的目光投向院子中央,那两团气已经消失,大概感受到更强大的灵体靠近,所以躲起来了。只余下一棵已经枯萎的榕树,榕树的叶子已经掉光,光秃秃的树枝以奇异的方式扭曲着,像人临死前的挣扎。
王大娘见他在看榕树,便惋惜道:“本来好端端的树,也不知怎么地一夜之间就枯了。”
“可能是破坏了叔的精魄,”魏墨清道:“许多有百年大树,为了安全起见,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