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胯,少年的巨大jī_bā已经完完全全丝毫不露地消失在他的gāng_mén里。看着无助挣扎着的痛苦不堪的成年警官,葛涛继续轻松打着趣:“哈哈,看来还是欠练啊,多弄你几次就好了。不信问问你那个警察弟弟,他现在吃我的jī_bā已经不这么鬼叫连天的了。” 高剑峰仰挺着青筋暴突的脖子,赤红的脸上五官扭曲,双目睚眦。伴随着身上紧绷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颤抖,大咧着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吼出沉重的嗬嗬声。那根全部插进并把直肠撑至极限的侵入者真是让他痛不欲生。突然,高剑峰感觉深插在体内的巨物一下消失了。原来葛涛猛地一缩胯,把jī_bā从警察的直肠里几乎完全拔了出来。可还没等不知所措的警官来得及欣喜,被拔至gāng_mén口的巨物又猛地撞了进去,而且是一捅到底。高剑峰连惊带痛,“啊”地一声高叫,刚刚些微舒缓的心脏登时被人狠抓了一下似的痉成一团。 “怎么样这一下够劲吧”葛涛向受难的警官无耻地问着:“嘿嘿,用不用再试一下?”虽然看见成年警察惊恐地连连摇头,但丑小子随即下胯又是一个猛力的收放,又给痛苦的警官来了一个全出全进,直捣乌龙。高剑峰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嚎,双眼登时被汹涌溢出的泪水模糊了。 “好小子,还是你行,两下就把这条壮gǒu_cāo哭了!”刘闯兴奋地高声赞道,右手放肆地在警察扭曲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孩子。葛涛更是来了劲头,双手端着警官悬空大叉大双胯,拱动起下胯开始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起来。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伴随着下胯在警察屁股上的短促有力的击打声,警察那已经连成一个长音的呼嚎声也越发凄厉,看着眼前这前所未有过的激烈场面,听着成年警官痛苦凄厉的高呼短嚎,把围观的坏小子们都刺激得双眼放光,连呼过瘾,吴迁、彪子几个一起兴奋在警官浸满了汗水的粗壮身体上狠拍起来。 “嘿,嘿,这家伙尿了!”不知哪个坏小子兴奋地高声喊道。大家的目光一齐向高剑峰那随着葛涛的猛力冲击也不得不快速颠动着的胯下看去,只见上下飞舞着的jī_bā果然开始甩出了滴滴点点的尿液。 “哈,葛大炮,有你的,都给他操尿了!”冬瓜咧着大嘴傻呵呵地笑声说道。 “妈的,再加把劲,让他痛痛快快地尿出来。”刘闯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快,快,给他拍下来”胡良赶忙召唤着手下:“乖乖,这可难得一见!” 听到周围的呼喊,葛涛更是来了兴劲儿,冲击的幅度和力量登时又加大了。伴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少年粗壮的jī_bā在警察队长那塞得满满登登的直肠里迅速地出出进进,发出了‘扑扑’的声响。高剑峰叫喊的调门一下又高了几度,尽管少年们的话让他屈辱到了极点,但直肠里的强烈刺激已经让他根本无法再维护那已经被剥光殆尽的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了。伴随着周围高声的嘲笑和哄叫,在一圈十几个男孩的注视下,在不同角度的摄像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前,高剑峰胯下乱飞着的jī_bā终于激射出一溜溜尿液,随着身体的颠动在空中甩出了道道黄晶晶的弧线,溅落在炕前的空地上。
(五十八)淫宴
高剑峰叉着双腿蹲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反铐在后背的双手被向上反提至极限并牢牢地吊在紧紧箍套着脖颈的皮圈上。为了不让紧箍着脖子的皮圈被吊坠着的双手下拉过得狠而勒紧自己的脖子,他的双臂只能极力地向后反扳着,从而不得不高高地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而由于上身直挺,使得他叉蹲的双脚无法完全着地,只能用三分之一的前脚掌艰难地支撑着桌面。仅仅二十分钟,他的双腿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打颤,抖抖战战的身体让顶在头顶上的一盏油灯的火苗也不时地摇摇摆摆,突明突暗。虽然身体疲惫酸痛,肌肉不停地发抖打颤,但高剑峰明白,至少在自己对面大炕上的宴席没有结束之前,他的这个羞耻而难受的姿势还不得不艰难地进行下去。微微转动脑袋,高剑峰就能瞥见自己身体两侧的屋角处,在同样的两张方桌上,顾斌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黑壮青年(程战)也在艰难而小心地保持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姿势,顶在他们头顶上那两盏油灯的火苗也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不时摇颤。与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全身肌肉上的酸痛相比,还有另一种更加尖锐的刺痛时不时向高剑峰袭来。疼痛的根源就是他高挺的胸膛上耸立在最高处的两个闪光的物件,那是他的rǔ_tóu。两颗浑圆rǔ_tóu被两个少年分别用一个连着强力抽气机的玻璃吸嘴持续猛力地抽吸后肿胀至极限,两颗如同饱满的樱桃般的红彤彤的rǔ_tóu紧绷绷地罩在吸嘴里,仿佛要把透明的吸嘴壁撑破。当然,这绝不是疼痛的终点,因为在少年们推杯换盏的交谈中,高剑峰时不时惊恐地听到他们在交流着以后如何在肿大的rǔ_tóu上玩出更多的花样,吊上秤砣,刺进粗针,糊满蜡油,或是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拧上几圈,也保管能让他疼的鬼叫当然,两个被吸肿的rǔ_tóu还不是此时唯一的疼痛源,与自己那悬垂在桌面上、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式lún_jiān的gāng_mén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虽然无法看到,但高剑峰也知道那里应该已经红肿,甚至可以肯定有破损的地方,因为最后自己筋疲力尽的身体被少年们从那个被称作‘葛大炮’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