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无话可说,只能凑上去亲了亲邬迪的嘴巴:“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唔,不过邬迪这胡子还真是扎人啊,嗯,干脆今晚上给他剃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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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邬迪醒来的时候感觉上嘴唇上面有些轻飘飘的、凉飕飕的。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那“两条眉毛”昨晚上被恭给剃干净了——还是用一片铁磨的小刀片。
不过,虽然没有了胡子,让邬迪觉得自己的“男人味”少了点儿,但是想到自己又恢复了没有留胡子之前的“肉食福利”,邬迪咂咂嘴——看来还是等自己四十岁再“男人味”好了。
低头看了看窝在怀里睡得香喷喷的恭,从那露出被子的肩头上点点的红痕不难看出昨晚上的激情。
邬迪心里为自己的“能力”得意了一下,又想起自己昨晚上将恭居然欺负哭了的事情,邬迪又觉得有点儿愧疚——明明恭都那么累了,自己还……咳咳。男人啊,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咳咳咳。
邬迪将恭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去,准备煮点芋头浓汤。
但是刚刚将芋头切成小丁混合肉末掺水倒在锅里,门就“砰砰砰”地被砸响了。
“到底什么事啊?”邬迪手忙脚乱地将锅盖盖好,小跑去看门——大清早的敲这么重,恭要是被吵醒了怎么办?
“恭,不好了,发现了那个……”洪见门一打开,就大声嚷嚷起来,等他看清了人,下半截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发现了什么?”邬迪皱眉。
洪清了清嗓子:“那个,恭呢?”
“恭在休息,这几天他太累了,”邬迪坚决不承认是因为自己昨晚上让他太累了,“有什么事给我说就好了。”
洪有些憨厚的摸摸脑袋:“哦,说的也是,”在洪的想法中,恭一定早就将山中林子里出现了危险大型动物的事情给邬迪说了,“我们不是去找那个东西吗?恭为了早点抓到,就设下了一些陷阱——当然,那些陷阱是起给我们提醒的作用的——然后今天早上我去摘果子的时候就看见山上有些陷阱被破坏的痕迹,有个陷阱上还有毛,我想要是现在跟着这个踪迹去找的话,说不定就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
因为小青怀孕了的原因,有时候口味变得很是奇怪,很喜欢吃一种细细小小酸溜溜绿莹莹的小指头大的果子。又因为部落里几乎没人想吃那个东西,所以大家也不会去摘,洪不想因为小青的奇特口味麻烦部落的人,又舍不得让小青吃不下东西,所以每天早上很早——为了不耽误一天的活儿——就去山林摘回来一捧,结果却发现了陷阱被动过的痕迹。
在洪他们的眼中,发现了猎物的踪迹就要追踪,至于说考虑安全什么的,可能还没有逮到猎物妹妹吃一顿或者教训一顿有吸引力。
“我和你一起去,你先等等。”邬迪说完,不待洪回话,就转身奔向厨房,将灶孔里的柴火抽几根出来——这样小火慢炖,等到恭醒过来的时候,大概芋头汤不仅煮好了,而且不会糊不会冷。
做完这个之后,邬迪又转身拿上铁刀:“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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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和洪来到被破坏的陷阱的时候,真的发现了一大块掉落的毛。
恭设计的陷阱是当初邬迪教导他捕捉大型猎物——当然,这种“大”型猎物的体态也不过一只羚羊、斑马之类的。毕竟在邬迪那个时候,野外捕捉动物只为了生存所需,如果过度的话反而会违法。而既然是为了生存所需,一个男人的饭量再大,也不可能可以吞下一整只羊的,所以最大的猎物陷阱也不过如此了——的打击陷阱。
所谓打击陷阱,就是用树木的枝条做一个网格框架,然后将其他的木桩削尖卡在网格之中。将插上了利器的格子固定、隐蔽平放两角做伪装。接着,用藤条或者草结从框架的中间穿过,另一头在大石头或者大树树干上固定死,另一头尽可能隐蔽地缠绕上对面的另一棵树的树干,系上重物。最后将藤蔓或者草绳的固定点缠绕到框架之间,上面覆盖上树叶或者枯枝之类的就可以了。
猎物踩到陷阱,就会遭到藤蔓上重物的打击。
不过很明显,这个陷阱对那个未知的生物完全没有束缚作用。
邬迪和洪对视了一眼,越发的谨慎起来。
“那边有声音,还有……”洪趴在地上,耳朵贴在地面上听着,鼻子也动了动,“粪便的味道,粪便还有热气!估计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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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九点钟才回宿舍,所以今天更得晚了而且有点儿少。
今天沙子和机油一起去拉了个头发【沙子的头发很多很蓬】,然后又剪了个刘海,这么多年第一次剪刘海儿,感觉怪怪的。但是最苦逼的是坐了四五个小时,沙子感觉整个人都要疯了!累觉不爱了,起码五年内不打算去做发型了qaq……
其实最主要的是心疼我飞走的粉红色毛爷爷qaq
☆、67·进击的巨犀
在长满了灌木的小山丘上,从山丘往下有一条约两米多宽的“道路”。说是道路,其实是被某种重物突然冲击而成的。
邬迪和洪不敢贸贸然随着这条路前行,所以便找了一棵较为粗壮的大树,躲在后面进行观察。
“有声音。”邬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两片大树叶交叉放在脑袋上做遮挡,然后探出小半个身体往外面看。
等到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