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王金见他醒了,就靠过来,用高挺的鼻尖亲腻的蹭著他的鼻子,「安利...」
安利微微缩了缩身子,躲开狼之王金这小孩撒娇般的举动。
狼之王金大概被安利给拒绝的习惯了,也不以为意。他从床上坐起身来,慵懒的拨了拨头发,目光柔和的望向安利,「早安,我美丽的新娘,今天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安利有气无力的回答他:「是吗...每天还不是都一样。」
「嗯?你怎麽这麽没精神?昨天晚上睡的不好吗?」狼之王金诧异的问。
「被你胡搞瞎搞弄了一晚上...谁还能睡的好...」安利一边说话,又疲乏的将脸埋进棉被里去。
昨夜在浴室里冷静下来之後,他一躺回床上,男人纤细的手臂又搂过来,把脸埋在他的肩膀。
虽然没做出逾矩的事,光是男人那燥热的吐息喷在他颈侧,就足以让他浑身一阵颤栗,难以睡的安稳了。
好不容易终於产生了一点睡意,男人又不知道做著什麽瑰丽绮梦,一整夜胡乱的说著:啊,宝贝你的xiǎo_xué好棒,老公快爽死了等等之类的...
这还给不给人睡啊?
好不容易终於在天际露出一点鱼肚白的时候,狼之王金才停止了他的胡言乱语,安利也终於勉勉强强的睡下了。
把脸埋在棉被里面,精神不济的安利勉强张开眼睛,用眼角馀光瞄向狼之王金。
男人今天倒是十分的神清气爽,那肌肤晶莹剔透的简直像要滴出水来似的,安利心里忽然很不痛快,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狼之王金扔过去。
「你干嘛拿枕头丢我?」从身後传来狼之王金不解的声音。
「因为我讨厌你,全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狼之王金。」安利懒洋洋的回话,又把被子拉高,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裹起来,索性再睡个回笼觉,打算等男人将餐食都备妥来伺候他,他再从床上起身。
*
本来以为这视觉强暴的事情仅有一次,没想到狼之王金竟然玩上瘾了。每天夜里都在安利的身边嗯嗯啊啊,後来虽然没再强迫安利观看,可是光是那听觉上的强暴,也足以让安利身心不安了。
安利虽然痛恨,可是狼之王金也没有用暴力胁迫他,只是很自然的解决每个男人每天都会产生的生理yù_wàng。他以前在人类的世界里虽然也有恋人,也有固定的性生活,可是偶尔还是会自己用手解决的,所以要男人停止这纾发自己性欲,促进身心健康的正常行为,好像也很说不过去。
可是每天晚上都得听那些淫声浪语,他也是个身心健全的正常男人,他也会受不了啊!!
在狼之王金开始shǒu_yín的第五天夜里,安利终於忍不了了。
狼之王金一如往常的发泄过後,身心松弛的他很容易就入睡了,在安利身後发出规律的呼吸声。安利按耐著性子等著,等到他觉得狼之王金已经睡沉了,才小心翼翼的挪开男人紧搂在腰部的手臂。
狼之王金倒是没什麽反应,好像真的睡熟了。
虽然也觉得有些羞耻,可是又觉得自己现在做的行为,也是很寻常的促进男性身心健康的举动而已。安利一边在心里反覆自我安慰,一边把手悄悄伸向了胯间,那已急迫著等待被安慰的部位。
一开始是隔著睡衣轻轻的触碰,安利勉强压抑著呼吸,用五根手指缓慢的揉弄著。
等到稍微进入状况了,他才将手缓缓探入丝质睡裤里面,抓住那昂然挺立的部份,动作很轻的开始套弄。
他也怕惊醒了狼之王金,所以他的动作极为轻柔缓慢,就连感受到快感都不敢呻吟一声,只勉强哽在了喉咙间。
安利陶醉的眯起眼,弄得正起劲的他正浑然忘我的享受著,耳边冷不防响起狼之王金的声音:「怎麽?忍不了了?」
安利猛然张开眼睛,狼之王金的身子立刻就压上来,箝制住安利的行动,然後把手伸向他腿间,指尖在性器顶端暧昧的画圈,「别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弄著,你只要说一声,我来帮你就是了。」
安利又羞又恼,胡乱扭动著身子想挣脱狼之王金的箝制,「我可以自己来...你别管我...不要压著我啦!」
他的力气哪里是狼之王金的对手?狼之王金索性用两腿夹著他,让安利完全的动弹不得,湿滑的舌尖在安利颈侧暧昧的流连,「我想帮你...让我帮你嘛...」
颈部肌肤被男人湿润的舌尖一扫过,安利的背脊猛然一震。
「我知道...你的脖子很敏感...一攻击这里你就软了...」狼之王金调笑著,把手覆上安利握著自己性器的手,「不过,这里却会变的越来越硬呢...」
被人用轻薄的言语给调戏著,安利羞愧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在狼之王金的怀里用力挣扎,怎样也不想让男人得逞。
狼之王金只想帮他抚弄一下,安利却不停反抗,到最後男人也失了耐心,握住安利握著自己性器的手,略微施力,安利就疼的大叫出来:「啊!」
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这样用力一挤压,安利疼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哽咽著:「为什麽要这样欺负我...」
「我不是要欺负你,我是要疼爱你。」狼之王金安抚似的亲著安利的脸颊,「乖,你快点把手放开。」
不想再忍受皮肉痛楚,安利终於放开手,只委屈的在嘴里咕哝著:「反正...你们兄弟都是一个样...只会用暴力胁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