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苏锐,对你也没印象,你记错了吧?”

我笑了,“那请问阁下是否有一个兄弟,跟你长得很像,而且……球技还很差?”

“谁球技差了?!”他不服气地吼出来。

“你承认你是苏锐了?”

“……!”他眼睛一鼓,然后没辄地哼了一声,说,“是又怎么样?本大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哪儿来的鸟啊?”

“你不知道我名字?”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可你也没告诉我啊,我就知道你的名字。”

“废话!还有地球人不知道我苏锐的吗?”

我俩在路边较了一阵劲儿,然后我说,“哎,请你吃饭,去不?”

“干嘛啊?”

“我赔你一顿饭嘛。”

“哼,”他冷笑一声,拍拍我的肩膀,“傻b,我那残羹盛饭用得着你赔吗,诈你的。”

“呵呵,”我笑着凑近他,“我跟你也说件事儿,你那盒饭是我故意打翻的,我看你吃得挺痛苦,成心想可怜可怜你,请你搓一顿。”

他气得白眼直翻,脱口而出,“姓顾的!你……!”

“哎哎……你怎么知道我姓顾?!你明明知道我名字!”

“……知……知道又怎么样……?”他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支支吾吾,“我是偶尔听来的,不像你,满世界打听我的名字!”

“你是谁啊我得打听你?”

“打听就是打听了,你心虚什么?”

“得,一句话,”我跟他竖起一根指头,“吃火锅,去不?”

“去!”十分坚定。

“哎。”

小薇不断地碰我的手臂,根本不管我是否正在全神贯注地画画。

“哎,哎,看啊,帅哥耶。”

我无可奈何地停下来,跟她说,“小姐,你旁边就坐了个校草,你这样很不给面子哎。”

“品种不同嘛,”她嘴里说着,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远处,“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我沿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一个男孩子坐在屋檐下面吃饭。

早饭已经过了,午饭还没到,大家玩的玩,画画的画画,他显得比较特别,一边吃着一边皱眉,显然这个小古镇里的食物很不合他的胃口。

“真是的,到底是谁提议来这种地方写生的啊?”小薇开始每天例行的抱怨,“没空调,蚊子又多,没的士,东西还难吃,没救了……”

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有帅哥陪你还不够?”

“帅哥忙,不止陪我一个,”他斜着眼睛白我一眼。

我笑笑,“你也不缺我一个陪吧?”

话才说完,一个男的就远远地招呼她,“小薇,跟我们去划船。”

“走了。”她拍拍我的肩膀,“给你个任务,帮我问那男生的名字,有电话更好。”

见我无奈地看着她,她马上挤挤眼睛,很自觉地说,“你看上哪个女的,我帮你搞定。”

她刚刚走,一个朋友就来叫我,“画什么画啊,走,踢球。”

“哪有球啊?”

“二班的带了,走嘛,缺人。”

几天没运动,脚早痒了,却还没忘了小薇布置的任务,朝那男孩的方向望了一眼,说,“有球也没场子啊。”

“他们用石头摆了一个,走啊,出点汗舒服。”

踢球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地朝那边打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小薇的话如此上心,老想着要名字和电话的事儿,几次好球都给射偏了。

他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我们系的,也不是我们那个区的,因为那张脸一旦见过一次就绝对忘不掉。

亮晶晶的眼睛,秀气的鼻梁,干净的脸,睫毛长得像覆盖在眼睛上的羽毛,头发泛着棕色,很蓬松,让我想起以前家里养的一只猫,看见了就忍不住抓过来摸一把。

确实挺帅的,不,应该说是好看。我也觉得这样形容一个男生恶心了些,但没办法,这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不过唯一奇怪的是我怎么越看越他越觉着眼熟,像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难不成是因为天下帅哥都长得大同小异的缘故?

整场球都在琢磨着怎么过去搭讪,该是直接坦率点还是温柔婉转点,完全忽视哥们儿已经快抓狂的眼神,中场的时候被队友抓着肩膀狂摇,你丫的魂在不在啊? 想来也奇怪,小微那花痴瞧上的帅哥何止车载斗量,她长得也算够上档次的了,却借口淑女必须矜持,每次都拜托我利用同性的身份削弱她猎物的警惕心,趁机帮她搜罗电话号码,弄得我有段时间都快条件反射了,在街上看见一帅哥就有去要人家电话的冲动。

不过像今天这么心急如焚的,却还是第一次。

偶然瞥见他放下了饭盒,走到不远处去买什么东西,刚好球传到了我脚下,突然灵机一动,拣日不如撞日,头脑里刚这么想着,身体便十分心领神会地配合了,一起脚,球立马往目标飞过去,无比精准。身后配合了队友一声惨叫,“老大,球门不在那边!”

“你的手机号给我一个。”

“啊?”我含着一口饭抬起头, 还没细想他的意思,脸上就先乐了,“干嘛?”

他皱起眉头,“废话,要你电话需要理由吗?”

本来想反驳一下,无奈跟他在一起久了之后本人骨头有逐渐变软的趋势,每每都拗不过他的任性,有时候丫说的话能把我胃病气翻,狠不得抽他一耳光,但一看见他那张脸就连胳臂都抬不起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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