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承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脑子抽了让沈玉傅去买这玩意儿回来。人啊就是这样,有的是红酒,有的只能作可乐。虽然一眼望过去颜色都差不多,可味道和功效却相差甚远。一个醉人,一个只能涨肚。

蓝承昌拿着那罐可乐总觉得放哪儿都碍眼。火红的铁皮,天知道他这辈子喝过几次这玩意儿。直到沈玉傅揣着瓶红酒回来还在纠结。

“您要实在不想就不要勉强。”闻声反应过来的蓝承昌才发现不知何时沈玉傅已经近到身前,手一勾就把他手中的铁罐拿了出去。不知有意无意,这个过程中指尖扫过他的掌心,引起一阵轻痒,连带着胃里都揪了一下。

蓝承昌浑身僵了一下,愣愣的看着沈玉傅打开红酒倒入杯中。身姿从容,动作娴熟,优雅的好像练习过上百次一样。

“拿稳。”他拿着酒杯在蓝承昌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在蓝承昌伸手去接之时干脆放手。男人心下一惊,猛地弯腰接住酒杯。杯中红液摇荡,轻溅而出,染上了他的手背。一时间,冰凉的触感和惊吓而过的余热形成鲜明对比。

蓝承昌不禁有些恼火,刚想说什么便听沈玉傅开口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金主大人您说的包养还算数吗?”

蓝承昌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人今天会这么反常了,原来是有求于人。当下心里冷哼一声道:“你想要什么?”

“应该是您想要什么才对。”沈玉傅压低着嗓音,说得意味深长话中有话。

这种态度让蓝承昌莫名的有些烦躁,感觉好像有什么在脱离他的控制。最终只道:“我不急。”天知道他快急死了好吗。

“呵~”沈玉傅闻言轻笑一声转过头去,嘴角弧度明显,嘲笑的意味连掩饰都不带掩饰的。

“我知道您在纠结什么。”重新转过头,沈玉傅直视着蓝承昌带些诱哄的道:“您放心,我是个聪明人。知道等价代换的道理,绝不会得寸进尺。更何况——”这么说着他的视线意味深长的朝蓝承昌的下身瞥了一眼:“您又不上床。”

被这种疑似质疑某方面能力的目光看得一脸黑线,蓝承昌干脆破罐子破摔坦道:“让我父亲相信我现在喜欢男人。”

沈玉傅露出一个“早这样不就行了真浪费感情”的表情,施施然的朝嘴里呡了口红酒道:“鉴于您直男癌晚期的严重症状,主动什么的就不为难您了,尽量配合就好。”

蓝承昌一时没弄懂这句话什么意思,便见沈玉傅已经欺身上前,一把抓过了他的手,缓慢开口道:“先从触碰开始好了。”

蓝承昌刚想笑话他好像自己不敢碰他似的,便突然惊觉过来一直拒人于外的自己竟然让对方如此轻易地侵入了自己的安全范围,还没有严重的排斥感。一直刻意和沈玉傅保持距离的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好像从昨晚的“鬼压床”自己不自觉去靠近他时就开始了。蓝承昌一直知道自己有一个怪癖,不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公共场合能忍也就忍了,私下的他是绝对不会和别人亲近如斯的。其实小的时候他并没有这个毛病,只不过父母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身体深处好像就自动的生成了这样的机制和预警系统。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例外也只有白婍。好吧,孟丹也勉强算一个。

看着低头摆弄着自己手指的沈玉傅,感受着带有摩擦的温度,蓝承昌一时有些发怔。

“同样是碰触,您知道怎么把小清新变成r18吗?”沈玉傅突然开口,蓝承昌还没反应过来r18是啥,便撞进了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里。而那个眼睛的主人轻启朱唇,嘴角弯弯道:“拿、稳。”

接着,蓝承昌拿酒杯的那只手便被沈玉傅一口含住。濡湿的触感夹杂着奇怪的电流直袭神经中枢,刺激得蓝承昌下意识想缩手却被死死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玉傅伸出舌尖一点点在他的手上研磨着,对着刚刚溅上酒渍的地方缓慢又磨人的打着圈。红色的痕迹被渐渐舔舐殆尽,可那鲜明的色泽似乎攀上了青年的唇畔,渗入到每一条唇纹里。他伸长着脖子露出一大块后颈,此时在灯光下那一块皮肤显得细白又脆弱,淡青色的血管在肌肤下慢慢的鼓动着。但蓝承昌心里却明白,这可不是只把弱点交到你手上的猫咪,而是一只随时会咬你一口的豹子。尖利的犬齿正悬在手腕的动脉之上,以一种磨人的速度磨蹭着那片肌肤。可就是这种危险感,把被柔弱温热的的触感所带来的刺激扩大了几倍,竟让蓝承昌不自觉轻颤起来。

当沈玉傅再次抬起头来时,时间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青年的唇轻轻勾起,那天蓝承昌不经意间看见的弧度又出现在他的嘴角。唇色更是染上了罂粟一般,红得发艳。蓝承昌突然觉得周围红酒的气味变的浓郁了起来,又甜又粘人,还带了一丝酸。而他明明一口酒都没喝,却觉得有些醉了。

当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某种似乎随时都会点燃的令人焦躁温度从他们仍然相贴的地方弥散开来。就在这样的氛围几乎要攀升到极点烧掉某些东西的时候,沈玉傅突然开口:“甜的。”说着舔了舔下唇,笑道:“不愧为金主大人,和我们吃盐的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样。”

蓝承昌晕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玉傅是在说那天“吃人肉”的事,心中那点燥热一瞬间降下去不少。这便是沈玉傅,明明一边做着这样的事,下一秒就能给你划清界限。深谙翻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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