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禾不屑道:“那跟一般毒品有什么不同嘛,还不都是最后死掉。”
“这种新型药品可不一样,在最后的阶段会让人产生各种幻觉,见到他们一生中最恐怖也是最惧怕的场景,到时候,只要外部提任何问题或者要求,他们都会一一照办,这可是专门为了严刑拷问那些罪犯而被发明出来的。”
“哦——这样。”
说话这头,楚寻已经倒在了地上,从这里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全身剧烈的抽搐。
没有人知道,他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到看到花写墨狠狠的折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演技,任何一点都能让他疯狂与癫狂。
花写墨的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但他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恐惧,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一种结局,他从来不舍得对面的人受一点伤害。
“你太傻了。”他颤抖着声音。
“是么?”对面的男人挑起英挺的眉毛看向他,悠然却温柔的道:
“彼此彼此吧。”
“或许,哈哈哈——”
楚寻仰起头看向他,开始笑,眼角却落下眼泪。
他怎么不明白,他从来都很明白。
老者满足的摸了摸手边的玉石,道:
“差不多也该到最后的阶段了。”
而身后却没有人答话,“慕禾?”
他唤了两声,却仍旧没有任何人答话,突然一杆冰冷的枪指住了自己。
老者只不过楞了几秒,慢慢道:
“呵呵,老夫果然是老了,千算万算居然还是被夜枭摆了一道。”
慕禾冷笑道:“你算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老人又诡异的笑了几声。
慕禾忍住背上爬起的阵阵鸡皮疙瘩:“把门打开。”老头又怪笑了几下,摇着轮椅按下了玻璃门。
慕禾赶忙奔了进去,楚寻已经快他一步扶住了慢慢软倒的花写墨。
“快……离开这里,门外我安排的人应该已经到了。”
楚寻看着他惨白的脸,还有逐渐紊乱的呼吸,握住他的手。
千言万语,其实只需要一个默契的眼神。
他抱起花写墨,慕禾挟持着川岛,四人往门口快速奔去。
但原本清晰的道路却越走越诡异,就在他们已经在远处徘徊三次后,川岛又诡异的
笑了起来,他笑了片刻后道:
“你们忘记了,这里无论如何还是老夫的地盘,老夫不想让你们离开此处,你们就得永远困在这里。”
“你!”慕禾愤怒的将枪抵入老人干瘪满是皱纹的皮肤里。
“老头,你想死吗!”
川岛不怒反笑:“呵呵,哈哈。我已经是快入土的人,但你们尊敬花董事估计已经熬不过十分钟了,如果不立刻给他注射血清的话。”
这时,楚寻明显的感觉到花写墨出现不同程度的抽搐,他很明白这已经是一种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