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谦没有感觉的云景笙的反对便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就大肆的进出了起来。
云景笙的泪水越积越多,最后,他终于像是忍不住了一样“哇!”的一声,泪水泛滥。
姚子谦即使再沉迷yù_wàng,也知道此时的状况不对了,他连忙凑上前去关心道:“怎么了?小景你怎么了?是疼了吗?”
可是,云景笙不回答他,只是一边流着泪,一边无助的摇头。
不要再关心我,不要再在乎我的感受,不要再对我若即若离。姚子谦,我拜托你,对我狠一点,不要手下留情,弄疼我,弄得我遍体鳞伤。
然后,让我义无反顾的离开你,让我逃离你建立的城堡,重获我的自由。
云景笙这幅样子,姚子谦也做不下去。他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这问题出在哪。无奈之下,他自给自足了一会儿,射在了云景笙的股1间。
他凑上前去,擦着云景笙的眼泪哄道:“小景,来,跟我说说,怎么了?”
云景笙摇着头转过身,背对着他。
姚子谦耐着性子好声安慰着他,渐渐地,啜泣声变小了,然后,云景笙那儿传来了冗长的呼吸声。
“小景,小景。”姚子谦推了云景笙几下。
云景笙嘤咛了一声,像是睡死了一般。
姚子谦走下床,在西装了掏了一会儿,接着,那边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睡了没?”
“……”
“早点休息,我明天过去看你。”
“……”
“我很喜欢你的表,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
“既然名贵哪能随便戴呢?磕了碰了我还心疼。”
“……”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过去。阿黎乖,我明天帮你去公司楼下那间店买蛋挞怎么样?”
“……”
“好,那你乖乖等我。”
室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后又被关上。
云景笙的眼角再次滑下一滴泪,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拉开,拿出那块他送给姚子谦的生日礼物。
一模一样的两块表,看过去都是那么的明目璀璨,一样的品牌,一样的身价。
可是,命运是不同的。
就像他和钟黎,同人不同命。
阿黎……
阿黎……
姚子谦的世界里始终只有那个“阿黎”,他只不过是一个过渡时期的替代品。
云景笙穿好衣服,把表塞进口袋里。
他一路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像是想起什么,云景笙转头看向室内。
这是他们的家,这是云景笙费劲了心思打造的爱巢。
他记得客厅里的大柜子,姚子谦说要看着这里被他的奖杯填满。
他记得落地窗边,姚子谦说要与他天天站在这里俯瞰这个城市。
他记得姚子谦告诉他,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他,云景笙,国内的一线男星,演了一辈子的主角。
可是,在那个金主铸就美丽城堡里,他永远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龙套。
就算留下眼泪,都是一种望尘莫及的奢侈。
☆、第十五个舞台
云景笙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前面的路就像是弥漫着浓雾的人生,永远没有尽头,痛苦永远在继续着。
曾经的一幕幕在眼前流连,它们串成了一套像皇帝的新衣般华丽的衣衫,笼罩着云景笙的世界。
云景笙把车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打开手机,在屏幕上滑动着,一遍又一遍。
心痛到麻木,却连诉说的人都没有一个。
这么多年来,他心甘情愿的受困于姚子谦的城堡里,断了外界所有的联系,走到哪里都是姚子谦的眼线。
现在,孤军奋战、无计可施的他除了能在暗处默默地为自己疗伤,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在这样的一个时候陪着他,听听他的苦楚,他心中的痛!
难道他云景笙真的就是那出了姚子谦的城堡便无处可去的废物?
云景笙气得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狠狠的把身子往椅背上撞过去。
他好想要……好想要什么呢?
他突然记起来了一种特殊的触感,干燥而温暖的大手抚着自己的感觉,那种安心……
“如果你愿意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吧!”
云景笙猛地睁开眼睛,他脚下油门一踩,就朝着记忆中的那个地方开了出去。
还是那间小诊所,云景笙把车停在不远处,走了进去。
可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并不在里面,站在诊所里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听到脚步声,小姑娘懒懒的抬了个眼,话都还来不及说,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那双美目:“你……你……”
“呃……”云景笙见着那姑娘眼泛绿光的样子,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云景笙!你是云景笙对不对!”那姑娘冲到云景笙面前,拽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似乎恨不得把云景笙吃进去。
“你……小姐,你冷静一点。”云景笙架不住她的“热情”,连连退了好几步。
“啊啊啊!我是你的云团啊!”姑娘兴奋的声音拔高了好几个调。
云团,是云景笙粉丝团的名字。
“这样啊,谢谢你的厚爱。”现在这幅样子,别说是找迟君睿了,就连他都自身难保。无奈之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