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阿白十分意外的是,此时的司文鹰,穿的竟然不是军装。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文质彬彬,学生气十足,不过这件衬衫似乎不太合身,有些小,以司文鹰此刻的身材,可以说把该勾勒出的弧线都绷得紧紧的,在阿白的眼里,有种别样的诱人味道。
司文鹰挽着裤脚蹲在温泉边,早就不流行的棉布裤子因为挽起露出的小腿,反而成了亮点,司文鹰波弄着温泉的水波,看到阿白过来立刻站起身,却又手足无措地捏着裤子,局促的样子,和往日里的司文鹰截然不同。
“这是,这是我入伍时候穿的衣服,自从参了军,我就没在军营穿过,就连去年探亲假,都是穿着军装往返的。”他埋着头语速很快地说完,脚趾不自觉地在地上磨着。
“很好看,很配你。”阿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眼神都带着灼灼的火光。
司文鹰开心地笑了,这身朴素的衣服,加上他发自内心的笑容,简直让阿白心都颤了。
他转身蹲在温泉边,在水里拨弄来拨弄去,阿白看他专注的样子,忍不住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呵气:“看什么呢?”
没想到司文鹰反应那么大,浑身一抖,直接倒在了温泉里,虽然温泉不深,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全都湿了。
狼狈坐在温泉里的司文鹰,浑身湿漉漉的,那身有点书卷气的衣服,此刻又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阿白再也忍不住,便站在岸边开始脱衣服。
司文鹰脸像烫熟了一样,根本不敢去看他,只是紧紧抿着嘴唇,死死盯着岸边的一块石头。
伴随着解腰带脱衣服的窸窣声音,阿白试了试水,便将全身没入了水中,连脖颈都没着,只露出头来。
“耳朵,是敏感点?”阿白借着浮力在司文鹰身边轻漂漂游了小半圈,挨到司文鹰旁边,看到司文鹰的耳朵殷红,耳垂嫩圆红润,可爱极了。
“恩。”司文鹰捏住自己的耳朵,似乎像是想要挡住一样。
阿白低声笑笑:“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还特地穿上这样的衣服,是知道我喜欢看有胸肌的男人穿衬衫吗?”
司文鹰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
绕到他身后的阿白,从身后搂住司文鹰,趴在司文鹰的背上,凑到他耳朵旁边说:“还是想告诉我,今天你不是以哨兵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把自己给我呢?”他说完便含住了司文鹰的耳垂,司文鹰仰着头,像是被阿白擒住了喉咙的幼鸟,只是眼神里,却流露出欣慰和欢喜。
然而阿白只是调戏般地轻轻啃啮了一下,便把下巴压到司文鹰的肩头,压低声音说:“真的想好了吗?”
司文鹰转过身面对阿白,平时总是有些斯文和刻板的脸,因为落入水中而洇湿,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有些少数民族特征的高鼻和瘦削颧骨,此刻都化成了温润的笑意:“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对歌大会上,都会有人因为一首情歌爱上一个人,阿妈说,那是因为歌声唱到了心里,而你,已经把歌声唱到我的心里了。”
阿白和司文鹰四目相望,渐渐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嘴唇贴着嘴唇,舌尖追着舌尖,缠绵的深吻过后,阿白抚摸着司文鹰的脸微笑着说:“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司文鹰的脸变得煞白,嘴唇都哆嗦了。
这时候阿白才认真的说:“我不想在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之后,就立刻和你做,那是大城市里的坏男孩骗好女孩的做法。”
“我又不是没见过。动乱的时候,多少城里人下放到草原,伤害了草原女孩的心。”司文鹰这才放下心来,笑容竟有些,勾人,“不过,我已经被你这个城里来的坏小子给骗了,怎么办?”
阿白不由喷笑,谁想到司文鹰竟然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呢。
“就这么回去,我会被笑话死的。”司文鹰用有点羞涩的小表情含蓄地暗示道。
阿白如果再没什么作为,那就不是阿白了,他直接扑过去,按住司文鹰,眼神在司文鹰身上逡巡,像是在决定要先在哪里下口。
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司文鹰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红豆隔着衬衣若隐若现,他把两侧的衬衣抻平,当中的红晕就更加明显。司文鹰显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避开了阿白的视线,表情紧张地僵硬着,却没有拒绝,反而将双手放在身侧,也便让胸挺了起来。
阿白的舌尖隔着单薄的衬衣轻轻哈了一口气,即使是在温泉边,在这样的季节穿一件薄衬衫也让司文鹰的乳丁早就冻得有些激凸,此刻因为兴奋,就更加明显。舌尖绕着衣服转圈,让本就湿漉漉的衣服更是近乎透明。
隔着衣服到底是感觉不爽。阿白将司文鹰的衬衣抽出来,探进去抚摸着司文鹰的小腹,边和司文鹰更加激情地亲吻,还在司文鹰的脸颊和耳根落下一个个吻,司文鹰被吻得气喘吁吁,连从下到上被解得只剩一个扣子都没发现。
这件半透明的衬衫仅仅靠着最后一颗扣子系在司文鹰的脖颈上,分开向两边的衬衫,再也遮不住司文鹰齐整的六块腹肌,还有他宽阔饱满的胸肌,上面两粒rǔ_tóu已经微微挺起,就等着阿白品尝了。
阿白近乎凶猛地扑住司文鹰一边的rǔ_tóu,先大口含住狠狠地吸允,像是要把司文鹰的胸肌都吞掉一样,然后又用嘴唇衔住乳晕,舌头在rǔ_jiān上勾挑挤压,灵活玩弄。另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