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他一眼,望向了天边,莫珏眨了眨眼,好奇的问着,“说起来,午罗你是怎么和叔君认识的?看你和戈木哥之间很是欢快,却不怎么想得到你与叔君在一起的模样。”
“慕容哥么?”
“嗯。”莫珏看过来一眼,笑了起,“虽说明白是什么意思,听你‘直呼’叔君名讳,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呢。”
“哈,那种事情,不要在意就好——”午罗于是抓抓脑袋说道,而眼中亮了起,清了清喉咙,坐了正,一本正经讲故事的模样,让莫珏不觉的起了笑意,而投来期待目光,至于午罗,应上那澈明,他心里觉得些欢喜,抬了手,笔画起来,“说起我和慕容哥第一次见面啊,谁想得到他竟会是当朝的皇上呢——那可是个在街巷间不顾狼狈的跑着肆意嬉笑半点气势都没有的家伙!”
“呵,叫戈木哥听见不打你,竟敢这样称呼叔君。”
“哎,他不不在么——那个护主的混蛋,真是总找我麻烦——”
“还不是你先戏弄于他?”
“呃——这个……不说他了,”午罗一拍腿,回归正传,“当时吧,也是在市集里卖糖栗,有个讨厌的醉鬼过来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这忙着不愿理他,谁想他一招手有几个人上前来就要取我的栗子。看那架势就跟抢似的,我又哪能让?结果这样那样的就打起来了,那帮人可真不讲理,抢人家的东西还要把人往死里打……”
看他好像感痛般的手抚在了嘴角,莫珏似乎看见那少年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些心疼起来,可又更是不敢相信,“还有那样的事么?”
“那是——不过也只是以前了吧。”午罗有些激动的说,然后又按着他的嘴角,回想往事,“当时啊还以为,惨咯,好不容易弄来的活计这么就毁了,没攥的多少去还要赔上一大把,真是又气又恼的,心里正想着怎么办,那帮人动作忽然缓了下来,周围也变了静,我抬头一看——那是一个身姿高大的人啊——”
“哦,叔君他么?”
“不是——”午罗一下成了没气力的模样,颓丧的叹口气,“是那处的地头蛇、醉鬼的上头人。真叫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叫人做噩梦的呦——”
午罗很夸张的做些张牙舞爪的动作,弄得莫珏不禁向后避离了些,却也还是饶有兴趣的听着。
于是午罗也被弄得兴奋起来,反反复复念想着安慰着心建起坚强的往事又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脑海中,这时,他第一次有了将之讲出的冲动,因为眼前,是能听他言说的人。
慕容歌的一点往事,经由他的口,传达给了莫珏,叫他看见一个他还不曾有机会见到的慕容歌,沉迷于那,让眼前这人兴奋不已的心酸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怎么想的某也忘了一抽风插这么一段...= =...嘛也不是空谈就是了...【导演档】慕倾墨和汐臣中场休息,慕容歌,过来,该你了......还有那个【哗——】,别闹了,快点准备!嗯,就这样 {笑】
☆、逢见
四年前,慕容歌继位时有三年,诸事正入正轨,他也第一次担起时隔六年的重起皇巡之责。
皇巡之礼两年一次,时令因局势或有变动,但非不得已之情状,都是不得擅停的。慕容歌初接此任也不能知晓究竟做些什么的好,却是一边为此事忧虑、一边也还是欢喜着终于能走出皇宫京都向外而游。
因久居冷宫之地未曾专习为皇为君所应为所应避讳之类,自继位以来,慕容歌便被严实的管教起来,日夜研读各类书籍,又渐渐的接手处理政事,忙碌不能有所喘息。只是这类他也应付得来,但虽也算不上是焦头烂额的模样,也是疲惫不堪。
然当他被困在了宫中不得自由的时候,宫外一人名声渐渐传了起——便是与他同归朝宇倍受瞩目的慕倾墨。
两人异母兄弟情谊深厚,这类有心无意只需见那来往和慕容歌对于“慕青王爷”的额外重视与厚爱便能晓得,可身为此责的慕倾墨,却似乎全不能应于他皇兄、更是当朝皇上的期望。
不参朝政、不理政务、不交臣友、不关国事,慕容歌的万般忙碌于他都毫不在意,这一类因自有朝臣、初起一阵不满怨问后也就歇了去,可将他名声传开的,却是他驱散全府仆侍、汇资万两买下个盛景之地的酒楼大加整修送了别人、成就了日后花月最盛之地——素姬楼一事。
当时因着这话以流言形式传开,慕倾墨身份在那、慕容歌庇护在那,不过多久也就以妄言为称压制了下去,而知道此事为真实的,也就是与慕倾墨亲近的几人、和他卖送了楼盘的素姬楼楼主了。
只是,若说素姬楼明前管事是谁,来往的都知道——是叫央抉夫人君芍孑强硬的霸了权力隐于楼后的、若问素姬楼楼主是谁,却似乎,除慕倾墨本人以外,再无人知晓。
没有人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慕倾墨光明正大的在素姬楼进进出出,便在门庭遍媒的情状下,传了慕青王爷fēng_liú不正的话,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反弄得慕容歌无了奈,却也心知他只是烦了牵强附会的来人,往出跑跑避离闲事。
但虽说看慕倾墨清闲不有艰难,慕容歌也能放下心来处理自己的事,可当他得了空子在休息时间擅自溜了出来,难得的又一次体会到那惬意,他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