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子后慢条斯理地抬手擦去了郑毅延额头上的汗,又对他笑了笑,“好了别担心,你先躲远一点儿,也别太远了,能让我看见就行,这里交给我了。”

郑毅延手上用了用力又去拽他,“你在发什么神经?你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她,快点儿跟我跑。”贺译给了郑毅延一个安抚的眼神,“放心,我有把握,而且咱们两个在门口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危险,这女的肯定很弱,还有,我刚才开门的时候看见了墙角那边好像有行字。”

“那你想做什么?我跟你一起。”郑毅延抿了抿唇,说这话时眼神中满是坚定,冷硬的话掷地有声。贺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自己能解决,别忘了我之前还弄死了一个呢,这种事儿我有经验。”

“嗯,你弄死的真不止一个,那你来吧,注意安全,要是弄不死就赶紧跑,就算弄不死也不丢人。”郑毅延退了两三步,身子倚在了墙上。

贺译无奈地耸了耸肩,“之前那些能不能不提啊?我发现我在你心里的印象好像不是很正面啊。”郑毅延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整个人都不正面,怎么可能在我心里留下正面印象,我不把你当成是变态就已经不错了。”

“我居然已经可以跟变态相提并论了,心情好微妙。”贺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我开门了,老婆你注意点儿,我让你跑你就赶紧跑,别往后看。”“你认为这种时候我会听你的么?快点儿开门,别磨磨蹭蹭的。”郑毅延身体绷得笔直,声音冷冰冰的。

门被打开,贺译又一次跟那女护士脸对脸,那女护士仍旧跟之前一样,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似乎挺无害的。贺译身子顿了顿,一拳挥了过去。

“我操?什么情况?”贺译有些不能理解地看向自己的拳头,他把自己的手张开又攥紧,还在半空中挥了挥。

“怎么了?”郑毅延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去,一脸紧张地问道。贺译的视线转到郑毅延脸上,接着移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女护士身上。

郑毅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就见那女护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毅延抿了抿嘴,微微皱起了眉,“她死了?”

贺译蹲下身子,小心地凑到那女护士身上看了看,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脸的莫名其妙站起了身,“死了,不过我觉得她死的有点儿太快了,我这一拳可不至于能打死人。”

“她一会儿应该还会复活,别管她了,赶快进去看线索吧。”郑毅延从那女护士尸体上跨了过去。

贺译拧着眉点了点头,跟着进了房间,房间里很空旷,只有一张病床,还是张双人床。那行字就在床脚的位置,贺译蹲下身子去看,不出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他的头远远滚到床底。

“他的头,滚到床底……”贺译一边念叨着一边探头看向床底,床底下空无一物。“哦,对啊,之前确实在床底下扒拉出来了一个脑袋。”贺译说着站起了身。

“走吧。”郑毅延站在他旁边开口问道,贺译点了点头,脚下却没有动作。郑毅延用力拽了贺译一下,才把魂归故里的贺译给拽了回来。

“嗯?哦,走吧。”贺译先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接着才拉着郑毅延往门口的方向走。

“你想什么呢?”郑毅延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贺译皱了皱眉,贺译在那女护士旁边停下,拧着眉看了一会儿,“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这个女的死的太蹊跷了。”

“那你想出什么来了?”郑毅延又从那女护士身上跨了过去,正对着贺译道。贺译的眉拧的跟个中国结一样,“什么都没想出来,算了,走吧。”

贺译正打算跟郑毅延一样一步跨过去,结果他抬起脚,却踢到了那女护士。他下意识低下头,就看到那女护士微微抬着身子,一双格外漂亮的眼死死盯着他。

“操。”贺译语气平稳地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地踩着那女护士跳到了郑毅延旁边,拽着郑毅延就跑。

“哎等会儿,她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们啊。”贺译跑了几步,就被身后的郑毅延拽住了。

“什么?”贺译闻言转过身,顺着郑毅延的目光看过去,那女护士颤颤巍巍地站直身子后就掉了个头儿,直直朝着他们身后走去。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郑毅延看着那女护士走到拐角,歪过头看着贺译道。贺译拧着眉看着那女护士的身体消失在拐角处,眼神儿慢慢开始发光,“走走走,跟上去看看。”他说这话时脸上满满的都是兴奋和期待。

郑毅延愣了愣,一边跟着他朝前走,一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来自于脑部的某种疾病啊?”

贺译闻言脚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还加快了脚步,他一边追随着那女护士的身影,一边忙里偷闲地回道:“对啊,我有神经病。”

贺译的表情太过认真,郑毅延研究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差一点儿就信了,“开什么玩笑。”为了表明自己一点儿都没有相信他的鬼话,郑毅延表情严肃认真地对着贺译说了一句。

贺译停下脚步,盯着郑毅延看了一会儿,郑毅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又怎么了?”贺译没回答,仍旧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你又犯什么病了?”郑毅延转过身作势要往前走,他抬起的脚还没落下,就被贺译一个壁咚压在了墙上。“起开,那女的一会儿就走远了,到时候你就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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