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谁说的,我明明满脑子都是小黄……”他这句话还没说完,马克就拎着两根铁棍走了过来。

“人儿。”贺译看了马克一眼,默默地把话给补全了,还顺带着改了改。

“给你们,注意安全,我等你们带着电池回来。”马克对贺译这句话没做出什么反应,抬手就把棍子递了过去。

贺译一脸坦然地接过顺便道了谢,把手里的棍子给了郑毅延一根,拉着人就走。

不到一分钟之后,贺译又领着郑毅延折了回来,抬手敲起了马克的房门。马克打开门,愣了一会儿,“你们临阵脱逃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后悔了么?”

“不是,您别多想,我们只是突然发现我们不知道医生办公室在哪,所以回来问问您。”贺译笑容灿烂地能闪瞎人眼。

“在顶楼,全是医生办公室,你自己去找吧。”马克说完这话立刻就关上了门,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并不想跟贺译再交流。

贺译耸了耸肩,语气里满是无奈,“看来我们给人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走吧,勇敢的少年呦,去创造奇迹吧。”

郑毅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智障,“你……这么中二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把脸舍弃了以后就能做成很多事情,你也可以试试。”贺译诚恳地邀请了郑毅延,郑毅延十分冷酷地拒绝了,还附赠了一句人参公鸡,“你的主治大夫精神状况还好吗?是不是快被你给逼疯了?”

“噗,我已经放弃治疗很久了,没有主治大夫。”贺译对着如此的人参公鸡仍旧笑的十分开心。

“快点儿走,别再跟我说话了行不行?”郑毅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贺译还是嘿嘿地笑着,没说什么。

“前面好像是电梯,你快点儿,磨磨蹭蹭什么呢?”郑毅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贺译一直死死盯着自己,眼神十分猥/琐,兼痴汉。

“你在干嘛?在脑补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郑毅延转过身正对着贺译道。贺译笑了笑,“没啊,我什么都没干,怎么你还不给看啊?

“你走我前面来,快点儿!”郑毅延无奈地呵斥了一句。贺译耸了耸肩,挺听话地到了郑毅延前面。

“这个电梯好像不能用啊?”贺译把电梯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冲着郑毅延道。郑毅延走到了他跟前,“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这里,这里有电梯正在维修中。”贺译指了指门上的那张白纸黑字的通知。

郑毅延沉默了一会儿,“那再找别的电梯吧,你别跟我说话了,掉智商。”贺译笑着点了点头,“你智商不差啊,掉点儿没关系,我就更没关系了,我智商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不要点儿脸。”郑毅延冷冷看了他一眼,快步朝前走去。贺译没说什么,只是跟了上去,靠在了郑毅延后背上。

“你给我好好走路。”郑毅延转身把背上的贺译给提溜了出去。“行行行,好好走路。对了,一会儿要是我真打不过那些医生,你就赶紧跑,别管我。”

“你死了我也得死。”郑毅延看了他一眼,声音冷漠地陈述。贺译笑着撞了撞他肩膀,“你那不是死吧?你那不是直接传送么?比在这儿直接死了轻松多了,反正都是死,你不知道选个无痛的啊?”

“这个电梯也不能用。”郑毅延没回答他那句话,快步走到电梯前看了看。贺译凑了过去,“我看这精神病院的电梯都不能用,咱们别找了,直接爬楼梯吧,要不一会儿天亮了你那个主人格出来我还得应付他。”

“我刚才把主人格忘了,那走吧,别再耽误了。”

“啧,这一层好静啊,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儿。”行至顶楼,贺译趴在栏杆上,有些气喘吁吁地开口。

旁边的郑毅延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贺译倚在栏杆上憋着笑,“我这不是把最坏的可能说出来嘛,让你有点儿心理准备。”

“用不着,快走吧。”郑毅延头也没回,直接迈步到了顶楼的走廊上。

“啧,好像这里每层的所有东西包括装饰物都一样啊,病房前连门牌号都没有,这里办公室的门牌号也没有。”贺译跟在郑毅延身后,上下左右地打量着。

“可能是故意的吧,为了给我们某种心理暗示或是错觉。”郑毅延说完这话悄悄地走到了一间办公室前,小心地把脸凑到了门上那扇小窗子上。

接着就一脸震惊地转过了脸,“这个是一间病房。”贺译闻言挑眉凑了过去,看了一会儿,“要不就是你也幻视了,要不就是我们碰见了鬼打墙。”

“去看看这是几楼?”郑毅延这话还没说完,贺译就伸着脖子探头去看,“顶楼,没错。”

“我幻视了?”郑毅延皱了皱眉。“我先去别的房间看看,你先离这些房间远点儿,别出了什么事儿。”贺译见郑毅延退到了一边,这才扭头朝着其他房间走去。

几分钟后,贺译挂着一脸奇怪的笑走了回来,“全是病房,里面毛都没有,不过这里确实应该是顶楼,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我们看到的是这些。”

“会不会这里面其实有人,只是我们看不到?我们要是进去,会不会被他们直接弄死,我们还看不见他们,连反抗都做不到。”郑毅延眉头皱的死死的。

贺译沉思了一会儿,“不进不行啊,必须得进去,你在外面接应我,我先进去看看,你先别急着反对,这种时候我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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