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沉默的因子躁动起来。
原本坐在床上的黑豹紧紧抓住冷子琰,一点点立起身体,低低叫了一声,黑中泛红的眼眸冷冷射向凌晔。
白光闪过。
体型与黑豹相当的银豹凭空出现。
它身形修长,四肢矫健,额心一记古老图腾,看起来神秘而高贵。
“放开他!”
在冷子琰听来,这只是一句嚎叫。
在黑豹耳里,这句兽语险些震破它的耳膜。
它躁动不安地跳起,把冷子琰人朝下摁在床上,不甘示弱地盯向凌晔:“滚!”
“嗷呜……”银豹摆了摆尾巴,银色的眸子同样浸出血红之色,凄厉、残忍,高高在上,不容反抗,“最后一遍,放开他,立刻,马上!”
银豹额心的图腾越转越快,越来越红,仿佛在燃烧一般。
无上的威严迫得黑豹险些跪地求饶,但它勒在冷子琰身上的力道未有丝毫放松,胯下往前重重一挺,滚烫的热液陡然洒在冷子琰体内。冷子琰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迹。骇人的高温融化内壁,血水和j,in,g液不断从破烂不堪的交合处淌出,触目惊心。
这一幕看在银豹眼里,比杀了它还难受。心里痛得淌血,却碍于冷子琰在对方手里,不敢再用武力刺激。眼见黑豹扳开冷子琰的腿,还要来一场,银豹一爪捏在手上,爪尖勾破掌心,他方才缓过劲,慢慢走到床边,安抚地摸了摸黑豹脑袋:“弟弟……你已经射在里面,可以退出来了,嗯?”
“弟弟?”黑豹喃喃问道。
银豹缓声说:“你是豹子凌家的人,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弟弟……”
冷子琰以为酷刑又要开始,紧紧抓着床单,手都痉挛了。银豹不动声色,轻轻拿起他手,冷子琰全身一颤,背部肌肉明显绷起。银豹干脆蹲在床头,把他上半身搂住,叹了口气:“是我……”
这句是人声,冷子琰终于听懂了,他抬起眸,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银豹递过去一只爪子,声音很轻:“咬住我就不痛了。”
对于凌晔,冷子琰从来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闭上眼下使劲地咬,恨不能把自己的痛全都转移过去。
“嗷——”黑豹觉得自己的领土受了侵犯,“他是我的雌兽。”
银豹面无表情开口:“你这样对他,他会恨死你。”
“恨?”
自从彻底侵犯这个男人开始,黑豹的理智就变成浆糊,它什么都没法想,只知道不断地操弄身下这具身体,让他哭泣让他求饶。可恨的是,男人性子相当强硬,它都把他操到这种地步,他竟什么音都不发。唔……还招来了一只雄性。
雌性张开腿让雄性享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什么他要恨它?
等等……
哥哥?
黑豹摇摇头……哥哥?
“是不是终于有些清醒?”银豹的兽音低沉又冰冷,“野鸡……快退出去,你一直呆里面,他会很痛。”
痛?
他痛得紧紧皱眉的样子,脆弱又倔强,十分性感,它好想一口将他吞下。
“里面很暖,紧紧的,夹得我很舒服。”
它舍不得退开。
黑豹的爪子扣上冷子琰臀部,猩红的舌尖沿着背脊骨的凹槽一路舔上去。
肩背,脖颈,头发……
如果没有那个散发出强大的雄兽气息,自称是它哥哥的豹子虎视眈眈地蹲在旁边……
哥哥?
好奇怪。
他怎么记得,他的哥哥……是这个被他操得可怜兮兮的男人?
是了,就是这个男人。
他yín_luàn堕落,却又极端高傲……
嗷……
黑豹停下亲吻的动作,僵硬的转过脑袋,看向银豹。
“你刚才说他会恨我?”
银豹的爪子被咬得鲜血横流,它却像是不知道痛一样,抬起眸:“你再不出去,他会杀了你。”
黑豹看了看银豹,又看了看冷子琰,目光迷茫。
凌晔恨不能立刻将这只该死的豹子撕碎,却知道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惹怒对方,一不小心,它一爪子就能拍死冷子琰。
努力回忆自己兽化时父亲温柔的表现,银豹逼着自己放轻口吻:“弟弟……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不是你弟弟。”黑豹指着冷子琰,“我是他弟弟。”
冷子琰回头,冷冷一笑,刚要开口,嘴却被银豹捂住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