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玷污他雄性尊严的家伙!
让冷子琰反身趴着,抓起他的双腿,狠狠往上弯折,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轻松看到自己的巨物是怎样在这个男人糜烂的肉穴里反复冲刺。
“啊……”是正常人两倍大小的男根自上往下,带着摧枯拉朽之力,像要把人操死在这里,冷子琰除了不断发出尖锐的高声呻吟,根本说不出任何话。
赤裸的胸膛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死死撑着才能稳住身体。
嘴里的呻吟时而欢愉时而痛苦,后面的xiǎo_xué紧紧吸附着戳弄他的男根,一幅被凌虐还甘之如饴的放荡模样。
足足操了五个小时才shè_jīng,怀里的人基本奄奄一息,眼角挂着yín_dàng的泪水,嘴边也全是唾液。
扳起他下巴,眉头高高挑起:‘我操得你舒服吗?’
冷子琰声音沙哑,看着他的目光极其无所谓:‘和其他人的感觉差不多。’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用手一把掐住他性器,害他立刻惨白了一张脸:‘其他人能让你射那么多次?其他人能把你操哭,爽得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说,其他人能不能?’
‘找两个人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一个巴掌甩过去,贴近他,语气极端危险:‘冷子琰,你故意气我?’
‘气你有什么意思,’他冷凝的表情,冷子琰毫不畏惧,黑色的眸子一片荒凉的冷漠,‘凌晔,我实话实说。’
他不怒反笑,“啪”的声关掉灯,拉开窗帘,把冷子琰挂在窗栏上。
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冷子琰有些惊慌:‘凌晔,你做什么?’
‘没什么,让全校的都知道正在操你的是谁。’
‘凌晔——!’
他猛地贴上他,手顺着背脊滑入股沟,声音低柔,却又冷如金属:‘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我的东西。’
也许是过于刺激,冷子琰的艳穴更加凶猛的绞住他的性器,原本刚毅的身体不知羞耻的胡乱扭动,翘臀‘啪嗒啪嗒’,疯狂的发出yín_luàn的声响。
不过——那张嘴里没有再溢出任何呻吟。
‘呵,怕被人听见?’他冷笑。
‘闭嘴……唔……’
捞起他的脸,吻上被他自己咬得见血的双唇。
‘咬什么,叫啊,让全校都听听,冷少爷私底下是多么放荡……怕什么……现在怎么不叫?!’
他的话似乎羞辱到了他,他抬起手,恶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他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只是更加用力的操弄这个人。
天亮的时候,他神清气爽,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反观身下的家伙,头发湿淋淋,原本荡漾着春情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两条腿大大开着,混合着血丝的j,in,g液到处都是。
他皱了皱眉,他得到了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好像……被困住了……想要挣扎……束缚的绳索,越收越紧。
这种感觉,十万分的糟糕。
接下来的三年,他充分领教到了冷子琰的本事,上个月还是这个情人,下个月就可能换成另外一个。
揍他,操他,通通不管用。
他怀疑冷子琰根本没有听过他讲话。
他恨他的yín_dàng无耻,恨他的薄情寡性。
他甚至一度产生过干脆咬死这个男人的念头。
最后,还是舍不得,只能一个人暗暗磨牙,把愤怒的火焰硬生生憋回肚子。
他的脸越来越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周围的人都怕他,谄媚着说,公子越来越有将军的风范。
哼,他这还不是给憋出来的。
那些占领他雌兽身体的人他就忍了。
但是君痕,绝对不能忍。
以君痕的能力,就不仅仅是肉身……他会把他家雌兽的心挖过去。
想到这里,凌晔的表情不禁有些扭曲,他还是维持着抱住冷子琰的动作,没有给他压力,却也透露出不容他挣扎的意图。
“相比君痕,我有很多优势。”
冷子琰一边用水抹杀脖子上的红痕,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那你说来听听。”
“第一,刚才已经谈到,我没有其他任何男人女人。”
“君痕也没有。”
凌晔哼了声,摆明不信。
“第二,为了你……我可以忍耐……”凌晔咬咬牙,“我宁愿自虐也不会伤害你。”
“那是因为你喜欢自虐,”眼见凌晔的脸色足可媲美寒冬,冷子琰不自然的埋下头,“君痕也不会伤害我,这点优势不成立。”
“第三,我的yáng_jù比君痕大,我们欢好了三年,我更知道如何让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