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你抓几下?宫玺糊里糊涂地在香子臀尖挠了挠,感觉心情格外微妙。
“宫玺,不在那儿。我是结疤的地方痒。”香子噗嗤笑出声,乐呵呵地提醒他。
“噢,是长好的神经挤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快没事了。但是疤还不能揭掉。”宫玺乱七八糟地解释着,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紧张。“我伸进去抓啊?”这样好吗?
“嗯。”香子趴着,短促地回应。
得了应许,宫玺伸手钻进了香子的裤子,内裤绷着他的手臂和那人温热的髋部。小心地摸到了硬硬的伤疤,沿着那一圈用食指轻轻挠着。心情好奇怪啊……
“宫玺,我娘说过,以后要找个能给自己挠痒的人。”香子回过头,一张脸格外认真,眼睛里有闪亮的星星。他说:“宫玺,你是老天爷送来我身边的吗?”
是温格把我送来的,宫玺走了神。
“香子,你那么能干,那么善良,老天爷不会亏待你的。”尽管他并不信神,也不信天,但他愿意为香子祈祷,让这个单纯的人过得好一些,幸福且安康。
香子爬起来,朝他不好意思地笑。“该洗身子了,这两天出汗太多……”
沉默地褪着衣裳,宫玺知道自己对香子有了一些不单纯的想法。他不敢看香子的身体,侧向一边搓着自己。
香子脱掉那件原本不属于他的衣服,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宫玺,我是不是有了毛病?”
“咋的了?”宫玺一惊,转过头去,看到香子揽着自己的大兄弟。辣眼哦……
“这里会胀。”香子红着脸吐出这几个字,虽然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但是,就是莫名很害臊。
那可真是好消息,说明你精神面上思想活跃(可能),生理面上机能良好啊(一定)!
“呃……香子啊,男人这里本来就是很容易发胀的。被尿憋到、碰到东西,都会这样。还有……那个仪式,你对谁有了想法,也会这样的。只有变成这样了,才能做那样的事……你还记得看到的……他们……”
宫玺想死,他词不达意!简直教坏小孩子,哦不……教坏小香子!
“噢。”香子似懂非懂地点头,瞥过宫玺的下面,有些失望。
各怀心思地洗漱完毕,夜色更沉。
宫玺想起了“豆芽”这个美妙的食材,决定养一回。他将一碗豆子洗干净,泡进水里,才上了床。
香子主动靠过来,将他揽进怀里。心动、心安……却不知对方,也是一样。
醒来后倒去水,将豆子铺在宽敞的盆子底,盖上潮湿的麻布。给猪皮再刷了米糊,它已经越发变得硬实起来。
香子是个完美的适合同居的人,他毫无生活陋习,处处体贴细致。在用茅厕方面就可见一斑,他总是自觉地给排泄物覆上一层土,防止气味扩散。
宫玺觉得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宫玺跑去费食儿家,分享了豆芽的养法,并将注意事项一一告知。还邀请他们父女俩去参观他们的工程。
费食儿的娘气色比之前好了一些,已经能做一些编织的活计。宫玺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请求女人帮他和香子做两件内裤……当然就是一般的短裤样式。
女人听了他说的剪裁方式,颇觉精妙,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小喜子真是个精明人。我家费食儿要是跟了你和香子,肯定比跟着她没用的爹好过。”女人一开口,宫玺就懵逼了……
“噗哈哈,还真是一家人……”
“费食儿好像被认定了归宿啊,不知道她本人有什么想法?”
“十来岁的女孩子,大概也有了审美情趣,不知道哪个是她的意中人。”
“人家父母同意让他们三个人一起过的说……”
“是哒,以前结婚生娃早,这事儿也快了!”
“那香子是大龄青年了吧!?”
谁知道他几岁了呢?一张脸还有些青涩,短短一层胡子没长长过,难道十八左右?很嫩啊……但他体格强健,肌肉蓬勃,能干活肯吃苦,又不像是小孩子……
费食儿父女俩跟着宫玺来到建设现场,香子兀自干得热火朝天,只穿着一件单衣。
宫玺莫名有点抱歉,慌忙接替他,让他穿上衣裳,歇息歇息。
“有种煮夫偷懒被发现的内疚吧,小宫玺?”
“香子真tm男人!瞧那手臂线条!咦?我流鼻血了……”
“就他们两个人,实在太慢了!难道那里的人都不愿意帮忙吗?”
“他们不懂他俩在干什么呢……”
费食儿的爹好像也没搞明白他们在折腾什么,茅草屋不住得挺好的嘛?不过,照着越来越冷的天,用那厚重玩意儿盖起来的屋子应该更暖和呢……
“叔,你?”宫玺诧异地看着汉子拾起一旁的石铲,学着自己的样子干了起来。
“就你们俩,干到啥时候?”汉子佯装高冷地哼了一声,手上的活却没有停下。
论起干活,宫玺比不上这里的任何人,哪怕是费食儿。她已经能够帮忙倒模了。
“谢谢叔,辛苦你啦,费食儿!”宫玺仰起脸,把有点冲出眼眶的温热液体倒回去。
小姑娘白净了一些,也长高了不少,小脸红彤彤的,只是笑笑。
“感人啊!播主赢得了费食儿一家的友好度。”
“这才是人类群居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投币!只为那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