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走吧。”
“娘,你先走。”南宫凌风很喜欢这个一见面就对自己好、事事为自己考虑的娘亲。
“啊,喔,好好!”薛红尘也是相当满意啊,本来还担心自己的孩子在南宫家受了委屈,现在看来是白担心了。不过,南宫凌风真的好可爱呀,比自己家那个见着自己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孩子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南宫凌风一进去,雪鸽四姐妹、忠伯也厚着脸皮往里面走,阿奇是唯一一个自觉地留下来的。因为,反正都会被赶出来。
果然,那五个人到门口就被福伯拦住了,只是令阿奇没有想到的是福伯拦住他们的理由居然是:“人太多了,你们只能进去一个。”
五人商量了一下,忠伯以年龄取胜,走了进去。
这其实是福伯的计策,因为夜冥交代过不必拦着南宫家来的下人,可是那几个人的气焰太嚣张了一些,福伯自作主张地稍微为难了一下,倒是一口气减轻了会客厅的负担。
98东、西财神
夜冥站在所有人面前,看大家依次入座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这件事是突然之间发生的,没有告知你们,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不过既然四弟提出来了,我也就不瞒大家了。”顿了一顿,夜冥扫视房间里复杂多样的个人脸庞时,才接着道:“我们的生意遭到了不明势力的干涉,无论从供货源,还是从下面的一些商铺全部出了问题。签有协议的供货商,宁愿违背约定,也不愿意供货给我们;而下面那些商铺却一个个吵着要退货,或是催着已经断货的布匹,要求履行协议。”然后,夜冥就细说了一些关于夜家堡名下商铺最近的账目支出,其中作为夜家堡主要生活来源的几家位于金陵的商铺说的尤为详细,表明了现今情况的危机。
夜冥没说一句话,在场的夜家人的脸色就凝重上一分,最后他说完的时候,原本有些吵嚷的情况完全安静下来。这期间,汪明华不确定的声音响起,她问道:“情况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夜贤突然插嘴道:“大哥肯定是认为告诉我们也没有用处。”
夜冥瞥了话里有话的夜贤一眼,回答道:“我跟爹商量过,想暂时不惊动任何人,暗下走访,查出那股势力背后目的,或是找到他们背后主使之人,事情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那,现在有什么发现?”汪明华急切地问道。
“发现倒是有,这也是我赶回来的原因,只是很奇怪……”夜冥的话说道一半,就听到夜贤小声的咕哝:“奇怪什么奇怪,没有本事,还不承认?!”
“四弟,似乎对我诸多不满!”
“岂敢?只是对大哥的说法不赞同罢了,我们夜家堡也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家业,而是祖祖辈辈百年奠基的,可被大哥说的好像别人伸根手指头就会把我们打垮似的,夜家堡什么时候如此不堪了?!”夜贤的话,字字句句都透露出自己对夜冥的不满。
夜冥心中明白夜贤对夜耿把夜家堡的生意全权交给他十分不满,那些话是夜贤借机在发泄多年被“打压”的怨恨。老实说,他对夜贤的这番话并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失望。这么不顾场合地发泄怨言,能有多大的作用,徒增烦恼罢了。原本还以为夜贤是个可造之材,却连这般的眼神都没有。
“四弟说的很有道理,夜家堡的确有百年基业的根基,可是,四弟知道对手是谁吗?”夜冥顺着夜贤的话,问道。
“对手?”夜贤被夜冥问到了。夜家堡生意面临危机的事情,都是他通过一个偶然的办法知晓的,夜冥将其掩盖的很好,至少表面上那些商铺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而他们的对手就掩盖的丝毫不逊于夜家堡,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但夜贤没有查到点点线索,就是夜冥也在苦恼那迷雾中人的最终身份。
“大哥不是也没有查到吗?”夜贤的表情愈加的桀骜,语气也更加的放肆。在他眼里,夜冥动用手中那么大权利都没有找到背后主事之人,却反过来问他,分明是为难与他。
夜冥轻轻地摇摇头,没有对夜贤的自以为是生气。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除了拿出事实让他屈服之外,说教是没有用的。当下,夜冥根本连任何的情绪都懒得波动,忽然转过身,对着南宫凌风,问了一个似乎一点也不相关的问题:“小王爷,东财神是你的义父?”
南宫凌风点点头,不知他的用意。其他人也是不解地望着他,唯有夜朗心中一惊,难道那个所谓的对手,就是……义父?
仿佛是在验证夜朗的猜测,夜冥转过身对不解的夜贤,也是对大家,说道:“此次,令夜家堡陷入危机的,正是这位东财神!”
一语已毕,所有人呈现呆滞的状态。今日可谓是吃惊多多,却没有这次来的这么猛烈,东财神啊,那可是传说当中仿佛才能听闻的传奇。
东财神啊,名扬天下的东财神,竟然是夜家堡如今面对的对手,稍稍有些智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对局,根本就是一面倒的情况。夜家堡百年基业又如何,再多个百年,只怕都不够东财神看上眼。只是,为什么东财神会对夜家堡动手?
天下拥有财神称号的商贾,共有两位,分别是东、西财神。
两位财神手下,生意数目繁杂,在各自插足的行业领域,均占据要害的地位,财富无数,富可敌国。
东财神相比一般商贾,更多些侠客风范,其下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