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义父给我的呀!”南宫凌风愣了愣,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
掌柜的也呆愣了一下,仔细地研究了一遍南宫凌风,很是艰难地问道:“你是,少主?”
“??”
“我是紫气东来的掌柜。”看南宫凌风不明白的样子,掌柜的对对方是少主的这个事实又再次认定了一些。敢拿着具有重要意义的玉佩,却憨傻得可爱,天下似乎除了家主眼光独到收下的义子之外,该没有那样的人了。
“咦?”南宫凌风更加不解地望着那个自称掌柜的中年人,义父要破产了吗?怎么连紫气东来的掌柜都要来抢他的包子?
掌柜见南宫凌风还是不明白,他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将玉佩递上:“这块玉佩……”
南宫凌风见了,将手中的包子捍卫得更加严实:“我已经换了包子了,不可以再换回来。”
闻言,掌柜的真是哭笑不得,先不说这块玉佩代表的意义,就是玉佩本身的价值,别说几个包子,就是把整间包子铺买下来,也绰绰有余。这下,他已经肯定眼前这人就是那位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主所收的义子了。
“ 少主何以弄得这般狼狈?还是去紫气东来换洗一下吧。包子的话,少主想要多少,我会命厨子做多少。”
“真的?”
“真的!”
得到掌柜的保证,南宫凌风忽然扭捏了起来,嗫嗫嚅嚅半天才说出话来:“那,我可不可以吃其他的呀?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吃包子的。”
“哈哈……”掌柜的大笑一阵,“少主有这个玉佩在手,想吃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
“可是,那个玉佩我已经换给别人了。”南宫凌风很是无奈。
“没关系,不过”掌柜的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这块玉佩是少主身份的象征,以后无论出现怎么的情况,都请少主不要交予别人。而且,这块玉佩只有在少主手中,才能发挥它的功效,要是其他人拿来,只会招惹杀生之祸。”
“你把那个店小二杀了?”南宫凌风又是吃惊,又是难过。
对南宫凌风“避重就轻”的功夫赞赏了一把,掌柜的解释道:“没有,他是初犯,就饶了他。不过少主以后可得保管好这个玉佩,不要害了旁人的性命才好。”
“啊,喔!”南宫凌风赶紧从掌柜的手里拿过玉佩放好,省得一会儿迟了,掌柜的被人杀了。
就这样,南宫凌风就被掌柜的接回了紫气东来,换洗一番之后,又是一个漂漂亮亮、贵气逼人的小王爷。
吃饱喝足之后,南宫凌风在紫气东来晃悠了一阵,刚刚那个掌柜说义父一直在派人找他,为了他的安危,现在要让他老老实实地呆着紫气东来,等他去报告给义父,再安排。
不过,晃悠一阵,南宫凌风就觉得无聊了,看着身上的锦衣,忽然想起夜家堡家丁说的话“要冒充小王爷的话,还是换一身衣裳再来吧”。那他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应该可以进夜家堡了吧。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夜朗,南宫凌风就激动了起来,将掌柜的叮嘱就抛到了脑后,兴冲冲地离开了紫气东来。
掌柜安排得倒是面面俱到,唯一忽略了南宫凌风不安分的性子,没有让人看着他,也就让他很轻易地就离开了紫气东来的大门。等他自己报告回来的时候,早不见了南宫凌风的身影。
而南宫凌风兴奋的脚步在快速迈向夜家堡的途中,因为听闻路人谈到君书瑶而改变了方向,去了清苑。他的一身装扮,非富即贵,很容易就进入了清苑。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踩了狗屎,居然找到了一条捷径,没有花费多少的功夫,就到了君书瑶所在的院子前面。
由于是偷看,南宫凌风就不打算采取正常的途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些路人不是都说见君书瑶一面千金难求吗?他现在身上除了玉佩、免死金牌,就只剩下那本花心血写成的书了,都是绝对不能交换的宝贝。
院子的大门有人守着,南宫凌风就绕到了院子的后面,不过院子中的那栋建筑共有三层,君书瑶的话,会住在哪一层呢?
南宫凌风观察着地形并认真地分析着君书瑶所在时,却不料自己也成了别人观赏的景色。那些来来往往的婢女龟公,是从前院大厅就一直跟着南宫凌风而来,最后看南宫凌风在君书瑶的院落前站住了,才恍然大悟——原来又是一个痴迷君书瑶大名的人。
可惜啊,没有拜帖、没有君书瑶的邀请,谁也别想见到清苑的头牌一眼。
唉!最可惜的还是,那个少年公子看上去真的好好看,晨星一般的眼眸,清澈如蓝天下的蔚蓝大海;圆润的鼻头,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轻轻抚摸;还有微微张开的红唇,似乎有种垂涎欲滴的诱惑,看得人,只是想,稍稍地品尝那里的味道……偏偏这么一位漂亮的公子却是为了君书瑶而来,真是气人。
一阵轻轻悠悠的琴声如阳光一般铺满天空,南宫凌风蓦地一抬头,琴声是从三楼传出来的,那么……君书瑶在三楼?!
围着院子走了一圈,南宫凌风发现了三楼一处敞开的窗,心生惊喜,赶忙东张西望,看有没有人注意他。
这一看还真不得了,到处都是注意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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