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正要开口的时候,阿奇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也是一脸的惊讶,张口就道:“公子,我们可查出了了不得的事情,我……”
“住口,我还没有说完。”雪鸽想都不想地就打断了阿奇的汇报,明明是她先到的,居然想chā_tā雪鸽的队,不想活了吧。
阿奇却是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连雪鸽都顾不得了,继续大叫:“公子,我们查到……”
“住——口!”雪鸽大吼一声,总算是镇压住了阿奇的声音,竟敢当她不存在,“你以为我是雪宸还是雪梦?我告诉你我是雪鸽,手上还有雪霁的mí_yào。”
“啊,原来是雪鸽姑娘,你让我先说嘛。那些人一个个都不听我的,憋得我都快内伤了。而且我的消息绝对是劲爆,绝对……”
“我已经都憋成内伤了!你再废话,我就一巴掌拍昏你。”
“不让我讲话的话,你拍死我好了。”
“好,成全你。”雪鸽恨得牙痒痒,阿奇都敢公开跟她叫板了,看来他是在逼她暴露他的秘密。
“我先出去一下。”夜朗见他二人一时半会争不出一个结论来,直吵得他耳膜震痛,干脆站起身来,打算来个耳不听清净。
“不行!”二人立马站在了统一的战线上,“你走了,我给谁说呀。”
“你们要讲的都是烦心事,而今天应该是个开心的日子,所以暂时憋住吧。有没有兴趣跟我去凌风那边看看,他那边可热闹得紧。现在应该编了不少的故事出来了。”夜朗一边说,一边走出房间,往二楼走去。
现在负责编故事,与抄故事的人,都集中在二楼。
“喂。”二人都不甘心地想说些什么,但夜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道口,互相瞪视一眼,阿奇泄了气,雪鸽却来了精神:她刚进绣楼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这里的人似乎在秘密地进行着什么,联想到金陵城里最近吵得闹哄哄的清苑花魁表演,难道是……不过,公子刚刚说了什么,编故事?
众多的线索集中在一起就成了一团乱麻,雪鸽懒得再费脑子推测,一溜烟地跟在夜朗身后上了二楼,唯有阿奇一脸不懂,他还是比较希望夜朗可以听他把话说完,他们查到的真的是了不得的大事呀。
一想到三天的调查内容,阿奇激动得身子都在打颤,这绝对是巴结公子的大好机会,他一定要抢在忠伯之前告诉公子。于是,脚一迈,也追上了二楼。
夜朗进入二楼,将要到达南宫凌风所在的房间时,就听到那一声声不断重复的熟悉的苍老声音,是忠伯,他正无奈地反复追问:“少爷,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呀?真的是了不得的大事,少爷……”
夹杂在忠伯不甘声音中间的是南宫凌风不时的询问:“阿殇,这样写好吗?”、“阿殇,我又想到了一个很悲惨的身世,马上写出来。”还有云殇不时的声音:“嗯。”、“好”。
显然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正视忠伯的存在。而他说的话,内容与阿奇又异曲同工之妙,想是两人回来时,分开行动了。
夜朗突然止住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进去的话,会不会被忠伯抓住诉苦呀?
“少爷!”忠伯不甘心地气聚丹田,猛地大吼一声,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声中气十足的叫喊惊住了,暂时停下了手中进行着的事情,发愣地望着忠伯。
忠伯眼看着机会来了,赶忙开口:“少爷,我们辛辛苦苦鞠躬尽瘁不分昼夜劳心劳力勤勤恳恳……”
“阿殇,刚被忠伯吓了一跳,墨滴在纸上了,换一张吧。”
“好,不过凌儿,你这种字迹已经用过了,换一种吧。”
“少爷,我们真的连疲倦都顾不得……”忠伯挣扎的声音。
“阿殇,这种字迹好不好?”南宫凌风献宝似地换了一种字迹。
“那是谁的呀?这么难看?”
“不许你说我相公的坏话!”
……>﹏